燕云道:“你,你要怎样”?
尚飞燕慢慢止住笑声“我——我,能怎样”?
燕云道:“不怎样,大半夜就吓人!赶快回你房间歇息”。
尚飞燕道:“大半夜,你个大男人的魂儿都吓没了,我个弱女子岂能不怕”?
燕云吞吞吐吐:“那,那,你要怎样”?
尚飞燕道:“要你陪我”。
燕云惊慌失措,道:“你——你”。
尚飞燕道:“我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燕云道:“不成体统”。
尚飞燕道:“你误解了,我睡觉,你在一旁打坐练功。太和派打坐不是可以代替睡眠吗”?
燕云道:“你的房间的们锁好了”?
尚飞燕道:“锁好了”。
燕云道:“那,那你自睡吧”。
尚飞燕道:“房门不关,你招贼呀”?
燕云关上房门,把火炭盆移到炕边,坐在房门边打坐,尚飞燕上炕解衣而卧。
整个客房充斥着撩人的浓香,收住真神精心盘坐。卯正十分早晨六点,燕云整理行囊,叫醒尚飞燕。
尚飞燕睁开惺忪睡眼,道:“天还没亮,能不能再叫我睡一会儿”!
燕云道:“赶路要紧”。
尚飞燕懒洋洋爬起来,洗漱、梳妆打扮,换了两三套衣服,挑了了一套称心的穿上。燕云在房外等了半个多时辰,她总算出了客房,身着秋板貂鼠昭君套,围着攒珠勒子,穿着桃红撒花袄,石青刻丝灰鼠披风,大红洋绉银鼠皮裙,粉光脂艳。二人出的客房用过早饭,尚飞燕结过房钱、饭前。燕云背上两个大包袱扶着尚飞燕取路投真州而行,行不到半里路。尚飞燕惊叫道:“我怎么穿这套衣装,很是难看,非得换一套”。
燕云道:“这不是挺好!就是要换也没得地方”。
尚飞燕道:“有!再回客栈”,转身就走。燕云跟她一路折回。二人回到客栈,尚飞燕给店主说了许多好话,才回到客房换衣装,燕云等了一个时辰。她才出来,梳着长发如瀑垂地的青丝如被天水漫洗过的绸缎,耳上是一对金镶玉红宝石耳坠,带着两个金镯子;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身量苗条,体格风骚。二人再次出的客栈,奔真州而行,走了一个多时辰,尚飞燕又是一声惊叫“呀!我新买的‘牡丹红’脂粉落在客栈了,丘龙帮我取回”。
燕云道:“多长时间了,早被他人拿走了”。
尚飞燕道:“别管多久,尽管找店主索要。‘牡丹红’我才用过一回呀”!
燕云道:“去也白去,还是赶路吧”!
尚飞燕道:“你没去怎么知道白去?你若不去,我就呆着不走了”。
燕云无奈道:“那你径自在这荒郊野外等着”?
尚飞燕着急道:“有这废话早就取回来了”!
燕云不放心道:“你一个弱女子在此,行吗”?
尚飞燕心急火燎,喝道:“还不去”!
燕云放下包袱背着宝剑,施展陆地飞腾的轻功转眼不见人影。不多时,燕云到的客栈,向店主询问,店主不但矢口否认而且反咬一口说“燕云讹人”,双方争执半天没有结果。燕云心急火燎,担心荒郊野外久等的尚飞燕恐有不测,当下又和店主争执不下,气急交加乱了分寸,“呛啷啷”抽出青龙剑寒光闪闪横在店主脖颈,大喝道:“呔!不交出脂粉要你的狗命”!店主吓得魂不附体脸青唇白急忙吩咐小二把尚飞燕遗落在客房的脂粉盒交予燕云。燕云二话不说接过脂粉盒转身飞跑,片刻来到尚飞燕近前。
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尚飞燕果然遭遇到不测。
话说燕云为尚飞燕找回遗落在客栈的脂粉,转回来大吃一惊。见她,长发凌乱,坐在地上,身边的包袱行李全无;看燕云归来,气不打一处来,责骂不休“燕云你还知道回来!咋不死呢!咋不死呢”!
燕云推测出尚飞燕定是遇到劫匪了,急切道:“强贼往哪个方向跑”?
尚飞燕责怪道:“哪跑,哪跑有个人屁用!叫你去取脂粉,你还真的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荒郊野外,倒挺放心!还口口声声说情同兄妹,如果真是你亲妹妹,你会这样放心!怪不得燕风说你虚伪,虚伪,你就是虚伪”!
燕云面对蛮横无理的她也不分辩,远远蹲着默不作声。
尚飞燕仍侈侈不休斥责“叫你去客栈找回脂粉,你就像乌龟爬,多久,多久不见回来。你就是巴不得我有个三长两短,趁机偷取我的衣物、首饰、脂粉、食物换取银两。我爹的乌骓马不就是被你这好吃懒做的主儿给变卖了!这回好了姑娘我的财物被强贼抢了个精光,你死心了吧”!
燕云气的脸红脖子粗“你——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尚飞燕道:“我还冤枉你是不是!别看你现在嘴硬,等着瞧,回去我爹知道非收拾你不可!你就好好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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