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前两日,刘置是因为什么与穆何吵了两句,现在连他自己也想不起来,但是直到夜幕将近的时候,仍不见穆何归来的身影,他辛苦整理了翌整整一日的账本,穆何因为想偷闲闹了一出离家出走,此事还要牵肠挂肚的满村找人,刘置憋了一睹子的怒气。
直到他将村中任何一个犄角旮旯都翻了一遍之后,就连苎萝河畔他没有落下,走了齐整的一圈后,待到夜风让他冷静了些许后,才突然意识到,穆何人生地不熟,理应是找秋去了,这才忙不迭去了夷华家中。
“婶婶,婶婶?”
院外的大门,铜环被刘置敲打响的欢声雀跃,终于是将渐进梦乡的徐氏吵醒,扯着嗓子道:“谁呀,大半夜的来吵吵,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院门的刘置回升道:“是我呀,刘置!”
本来已经消停了,但是等了片刻后,却听不见院中有任何的响动,于是刘置心中一横,手中握着铜栓,敲的乐此不疲。
徐氏见刘置是铁了心,终究是起身,但施琅比他更快一步,开了门。
接着皓月,看到刘置额间细密的汗珠,施琅打趣道:“刘掌柜真是好精力,大晚上强身健体呢。”
刘置着急忙慌的问道:“穆何可在这里?”
施琅听闻不觉诧异道:“我今日不在家,这怕是要问我娘了,你稍等。”
话音方落,但听身后传来报怨的声音,道:“有什么要问我?”
“娘,穆何今日来过吗?”
徐氏摇头,假嗔道:“夷华不在,秋也不再,,他又怎么回来我这里。”
说完,都不带停歇的,便转身回了寝室,临走前还撂下一句话:“谁要敢在打扰老娘休息,就别怪我修理他。”
刘置听到徐氏的回答,先是一愣,遂即眸中透着不安的问道:“秋去哪里了,何事走的?”
施琅一一作答完,刘置眼中的不安被浓浓饿的气氛代替,看打刘置的反映后,施琅也立即会意道:“不会是与秋一起走了吧。”
刘置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问道:“你们这里谁家买马?”
施琅指了不远处一户人家道:“他们家最近……”
施琅正说着,却见刘置的身影已经渐行渐渐远,旋即追了上去。
“你来干嘛??刘置问。
“你在多买一匹马,说不定还给你实惠呢?”
刘置听闻便知,施琅是打算与他一起,顺便也在心中感慨可一番,真不愧是姑娘的哥哥,会精打细算。
施琅却在心中想,看来秋是做好了打算,准备投奔夷华,哪里有准备回来,想携主子逃之夭夭,还是人生经历太少,被范蠡蛊惑了,于是暗暗下定决心道,你们等着,我去拉你们出苦海。
于是两人各怀心思,手中马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满满,伴这一声响,两人绝尘而去。
快马加鞭,已经赶了整整一天,又到了晚上,因为两人乘风,骨头都快冻裂了,无奈只能沿途找了一家驿站,里面尚还坐着三三两两的人。
有忙着要接着赶路的,也有驻足等人的,总之这里是汇集了形形色色的人。
两人个要了一晚面食,便饥不择食吃的酣畅淋漓,一看便知是饿坏了,终于两碗入腹,正欲商定明日路程,却突然听闻耳边传来小声议论的声音,声音中透着轻佻。
“唉,你说今日晌午那个来此,长得白白净净的男子,还真是让人过目不忘。”
“只可惜,难成你的菜,人家身边那个虽然资质平平,但一瞧也非俗人的女子,说不定就是他的妻。”
那人放下手中的酒盏,那有什么,要是让我在遇到,老子绝对先迟到嘴里再说。”
“你也就现在精虫上脑,为时已晚。”
那人冷哼一声,道:“非也,非也,我可是有准备,那马儿说不定今晚……”然后一副奸笑模样。
同伴闻此,也是一乐:“你不会连畜生都不放过。”
那人道:“不给那马下药,我怎么追上他倾诉爱意。”
“小二,小二,麻利点结账。”
刘置听着神色暗沉,看着两人出去的背影,在桌上放了刀币,便拽着施琅上马,追着那两人而去。
“刘兄,我们今晚又不睡了吗?”
刘置不言语,神色凝重,扬鞭冲进了夜幕中。
马车突然剧烈的晃动,让方迷迷糊糊的两人猝然睁眼,耳边是马儿的低鸣。
“车夫,怎么了?”
“马好像不对劲,看来今晚不能赶路了。”
两人心中叫苦,但也无奈,幸而还有一席之地得意安枕,反正明日定能见到姑娘,于是道了一声无妨,便又幽幽的睡去。
不久,又被外面闹腾的声音惊醒,穆何首先醒来,掀开了帘子,但见车夫已经晕厥在地上,而面前两个像是喝的酩酊大醉的男子朝着他小的殷勤。
“看吧,我就知道能追上。”
“真有你的。”
穆何回头,急忙叫醒了秋,秋醒来后,只以为是自己处境堪忧,不想穆何于他想的一样:“秋,你快跑,这里由我应付。”
秋跳下马车,向来时的路狂奔去,心想他们的目标不是穆何,穆何应当不会有事。
却没跑一会,有马蹄声来,依稀只觉得身影熟悉,果然,秋激动的喊:“刘掌柜,施琅大哥。”
但刘置却充耳不闻,疾驰越过她,施琅到是停下,在得知刘置的猜测后,惊得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那几人见她跑不曾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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