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看这个簪子,上面镶嵌的错金银蝴蝶装饰好生漂亮,呀,它的翅膀还会摆动呢!”
夷华接过看着心中赞许,果真栩栩如生,灵动异常,但从这技艺就能看出一个国家的进步,如今的越国真是今非昔比。
又向前走了几步,秋的声音再次传来“姑娘,你看,这家人的包子蒸的剔透柔软,有点您的手艺。”
夷华走进一瞧,当真如此,便道:“老板,给我包两个。”
两人一手捧着一个热乎乎的包子,津津有味的吃着,眼睛不时瞥向四周,探索者新鲜的物件。
“姑娘,你瞧,这个主编的花篮,有精巧又别致。”
异化淡淡撇上一眼,又看向可别出,秋心中思量,果然还是美食更能打动姑娘的心,又走了良久,高点坊终于是到了,有两三人已经吼了多时,夷华方大,一股桂花的香气迎面袭来,夹杂着缭绕雾气。
等着前面的人手中捧着桂花糕,心满意足的离开后,夷华上前道:“老板,我要三包。”
“姑娘可真是好运气,不用多等。”
夷华讪讪笑道:“是呀,真是好运气。”
顶着骄阳徐风,两人走了有一个多时辰,额间生出了一些许细密的汗珠,秋拿出手帕递于夷华:“姑娘,我们寻个地方歇息会吧。”
夷华回眸,笑容盈盈的点头:“好呀。”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心境是合适变得,亦不再无精打采。
看到夷华的改变,秋的心情也是好了许多。
正巧前方不远处是一家茶楼,进去的时候,说书先生手中的惊堂木拍在身前的木案上,这茶楼瞬间寂静,鸦雀无声,看客们纷纷看向高台上,两鬓染了白霜的迟暮者,声音带着阅历沧桑的沙哑,却具有难以忽视的穿透力。
小二看到身姿不凡,素色锦衣,玲珑眼眸,也不似平常咋呼,走到夷华面前,躬身做了请的的姿势:“姑娘,二楼雅座请。”
夷华点头随着走去二楼,楼下先生的声音时而传来。
今日老夫就讲讲楚国两三轶闻,相传那时我们的范蠡范大夫还只是弱冠之年,却已经是家喻户晓的大才子,上知天文下知历史,学富五车,却又因为时而清醒时而疯癫,招致不少猜疑,其中可是大有文章,且缘由不为世人道知。
说到此,下面人声鼎沸,有人急切的问其中缘由,亦有人替范蠡打抱不平,我们范大夫那里疯癫了,先生不能乱语诋毁智者。
惊堂木再次响起,各位不必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如此都是勾起了夷华的兴趣,依着木栏听得仔细。
这就不得不从楚国的历史讲起,稍有点见闻的一定都知道,楚国国君楚灵王,弑君自立为王,生性残暴荒淫,对婀娜美人情有独钟,专门建了章华之台以供自己奢靡享乐,最终被弟弟也就是楚平王推翻,儿子无一幸免,全被屠杀殆尽,而自己也最终做了饿殍。
子民纷纷以为好生活降至,但却不知楚国王室争权夺势的好戏接踵而来,谁会估计他们死活,初继位的楚初王因生性胆小懦弱,弃疾心中不满,便设计做神鬼闹剧将其惊吓而死,弑二君的弃疾终于是登上自己仰慕已久的位置。
虽然瞧不起自己两位兄长,但俗话说的好蛇鼠一窝,他的本性比起两位兄长,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亲佞臣疏骨肉,这也是从自己身上得出的教训。
说到此,台下众人了然其中阿谀之意,顿时满堂笑声此起彼伏。
却独独夷华没人笑,她不由想起范蠡往昔被形势所迫,不得已装疯卖傻,受人诟病,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想要保护他的冲动,但这样的想法仅在脑中停留了一瞬,便被自己逗笑,如今明显是范蠡保护自己,而自己竟为了一句玩笑,使小性子,吝啬的连面也不见。
夷华暗中开始鄙视自己,方才好点的喜庆,如今又蒙上了一层乌云。
两人出茶楼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渐暗,街市上灯笼两两成对尽情的燃着泛着暖光,心中升起了满满的相思,脚下的步子不由停住,回身对秋道:“我要去范蠡府上。”
秋犹豫道:“这怕是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你先回附上等我。”
说完,空留给秋一道背影,转眼抄了小道,消失在了秋的视野之中。
暗处,一个身姿婀娜,长发及腰的妙龄少女轻轻挥动手腕,身后介个穿暗色劲装的男子相继向着夷华消失的地方奔去。
夷华脚下如飞,身后如瀑的青丝纷飞飘扬,但看背影就足矣蛊惑人心,却偏偏这些让人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眼中除了利益再无其他。
此处,除了谁家后院燃着的灯笼冒着几层光晕,勉强照亮前路,原本空无一人的街巷上传来一声警告意味的怒斥:“站住!”
夷华回首,看着几个身材魁梧,蒙着脸庞,眼神中透着寒光力气,其装扮明明白白写着我不是好人,夷华讪讪伸手用食指指向自己,声音如若道:“几位大哥是在说我吗?”
“废话!”
夷华笑得一派天真灿烂,道:“不知几位大哥是问路还是?”
“抓你!”
“别呀,我生平最不喜欢麻烦,几位要是奔着钱财来,不妨开个价,我给你们绝对比身后的财主给的多,你们可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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