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蒋大佬的信息就反馈给了林凡，他跟踪的白头发老外叫汤姆，那个黑妹妹也不叫彼得，而是叫莎莉，剩下的三个目标也没有一个叫彼得。
林凡当场傻眼，搞什么飞机，合着自己费了这么大力气，又是逗小女孩儿，又是被人当成人贩子，还动用了六扇门的力量，居然还是没找到彼得，这是要扣除自己三万点储备能量的节奏啊！
事到如今，无论是后悔还是懊恼都已经没用，林凡的犟劲也上来了，不管这些人是不是叫彼得，继续给哥盯着，看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听到彼得这两个字之后表现得那么慌张？
两个小时后，所有嫌疑对象都回到了他们的住处，有住在宾馆的，有住在自己租的房子里的，还有住在大使馆的，就是没有去机场准备离境的。
林凡跟踪的白头发老外，住的是一间出租的公寓，环境貌似还不错，像是一个小资扎堆的地方。
林凡没有放弃，跟着白头发老外就进了公寓楼，在跟踪的过程中，林凡已经换上了农场空间里备用的衣服，戴上了帽子，眼镜，如果不靠近仔细观察对比，绝对不会认为他和当时那个在广场上被人当成人贩子的家伙是同一个人。
不用过于靠近，林凡距离白头发老外的公寓还差好几米，就闻到了公寓里还住着别人，住着一个女人。
林凡以前和白种人接触得不多，只是听说白人和华夏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体味特别重，不太好闻。
到了燕京之后，特别是今天在广场上接到了系统任务之后，尤其是跟踪了白头发老外之后，林凡才清楚地认识到，白人身上的体味的确不怎么样，顶风都能熏得他睁不开眼睛，就是闭着眼睛，林凡都能准确地把他们从人群里找出来。
现在闻到了白头发老外公寓里的另外一个住客，林凡的喷嚏差一点儿没有暴发出来，幸亏他的意志力比较坚强，这才勉强忍住，不然很可能会暴露。
没办法，公寓里的味道实在太重，老外那种浓重的体味加上浓郁的香水味，差一点儿没把林凡熏晕。
林凡搞不明白，本身老外身上的体味就这么重，还喷那么浓的香水干毛啊，难道就不知道这样更难闻吗？
更让林凡接受不了的是，白头发公寓里的是一个女人，女人身上的体味还那么重，这样的女人谁敢找，难道就不怕熏阳痿吗？
以前看小说，很多主角都要找一个洋妞当小蜜，今天闻到了公寓里女老外身上的味道，让林凡还有些旖旎的想法当即就荡然无存，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凭着老外们身上的体味，林凡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和她们发生什么超友谊的关系。
如果是一个鼻子不灵的人还行，捏着鼻子勉强上床也能将就，可是林凡就不行，他的鼻子实在太灵，别说那些体味超重的老外，就是国产美女身上的味道重一些，他都能熏得半天喘不过气。
这就是六感敏锐的弊端，更是人类进化的副作用，如果只有林凡一个人进化，其他人类都没有跟着进化，那么终有一天，林凡会发现，他就像是站在一群母猴子里的人类一样，再也找不到一个让他动心的交配对象。
好在林凡现在已经开始了造媳妇计划，准备挑一些人类的美女，让她们跟着自己进化，比如让她们吃空间食物，喝空间灵泉，逐渐净化身体里的污秽和杂质。
当然，林凡也不是谁都挑的，最起码要能入他的法眼，比如少妇兰和沈子墨，李曼丽和王二丫，至于那个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的小范医生范小雅，由于目前还没有和林凡发生某种突破性的关系，所以暂时还没有被列为扶贫目标。
没错，在林凡眼里，当然，是在现在的林凡眼里，过去的林凡不算，过去的林凡看待秦兰和沈子墨她们，就像是癞蛤蟆看白天鹅，跟人家压根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现在的林凡看待秦兰和沈子墨，已经完全翻转了过来，不再像癞蛤蟆看白天鹅，而是白马王子看灰姑娘，而且还是没有变身之前的灰姑娘。
其实，如果不是品性不好，梦蝶或许还更接近林凡现在的层次，但是，林凡看的不光是长相，最重要的还是人品，空有长相，没有人品，林凡才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更不会浪费感情。
当然，长相也是要看的，人么，终究还是逃脱不了一个俗字，什么心灵美内在美，其实全都是用来哄人的心灵鸡汤，我很丑可是很温柔只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如果可以变得美丽，相信没有一个丑人会拒绝。
不过，林凡现在可没有心思琢磨备选媳妇的事情，他的注意力已经被公寓里白头发老外和女老外的对话吸引了过去。
尽管林凡的英语水平一般，但毕竟是新城大学的高才生，基本的英文对话还是能勉强听懂的。
努力听了半天，林凡终于听明白了公寓里两个老外在说什么，又是卡姆昂，又是卑鄙的，还有欧耶欧耶，搞什么灰鸡，难道两个老外说的是暗语？
好吧，作为一个听觉敏锐，嗅觉也敏锐的非人类，林凡不可能不知道公寓里的两个老外正在干什么，之所以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主要是头一回参观老外的这种活动，一时半会儿还有些适应不过来。
尤其是两个老外那种臭不要脸的对话，林凡以前从来没听过，想不到老外们都这么幽默，关键时刻还能对话，这跟他经历过的不一样，每次和少妇兰她们进行那种原始活动，少妇兰她们哪还顾得上说话，光顾着叫唤了，别说完整的句子，连一个清晰的词汇都说不出来。
泥马，害得哥听了半天墙根，真特么晦气，看来这一趟算是白跑了！
林凡听了一会儿，实在听不下去，没办法，最近有些上火，听多了容易起反应，还是走吧，到其他几个目标那儿瞅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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