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肉是什么?”秦暮暮皱着眉头，一脸“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的茫然。
凌念念操作自己的小人回到塔底，抽空帮秦暮暮换了装备，搞得自己越发紧张。
两姑娘的小动作被社团大佬尽收眼底，大佬们脸上都露出习以为然的表情，不少刚来电竞社的小萌新都这样。
“林森淼出面推荐的人选，好像不咋地啊？”一名大佬玩味地和另一名大佬咬耳朵。
“操练操练。”大佬回道，拇指一动，把凌念念的小人一套带走。
双方以0-28的战绩结束游戏，两人被摧残得什么信心都没了。
“你们还算可以，以后有活动的时候会通知你们的，平时抽时间练练。”结尾，社团大佬微笑着说道。
凌念念有点懵逼，“意思是我们面试成功了？”
“嗯。”社团大佬点点头。
“耶!”两姑娘兴奋地击掌。
“我平时打架都没输过，打个游戏输得我一肚子闷气。”走在路上，秦暮暮吐槽自己的心声。
凌念念拍拍她肩膀，劝她放开点，“胜败乃兵家常事，这次大佬们也就试探下我们的水平，好判断把我们搁在哪个位置。”
“回去我得练练。”秦暮暮叹口气，“你说要是玩球球大作战多好，老娘觉得一打五。”
两人正边走边侃大山，迎面走来正骂骂咧咧打电话的马骄。
马骄瞅见凌念念，瞳孔颤了下，跑上来二话不说把手里的表格塞给凌念念，“大姐我跟你说你得帮我，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去一趟，这份资料你拿去复印十份，带去科研楼东边的会议室，开会等着要呢。”
“什么会这么急?”这个点实验室那边早该关门了。
马骄道:“临时的紧急会议，记住啊，打复印十份，拿去给顾晗年。”
“好的好，你放心吧。”听到某人的名字，凌念念一口应承下来，兴高采烈地拖着秦暮暮去打印店，被秦暮暮调侃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干苦力都那么兴奋。
拿到复印件，秦暮暮先行回寝室，凌念念去送资料。
走进会议室，圆桌上的十道目光齐刷刷看过来，凌念念小心脏抖了抖，在心里暗暗咋舌。
在座的除了顾晗年和林森淼，其余的都是教授级别以上的人物，有两个凌念念曾经有过一面之缘，是领教授在学术项目上的合作伙伴。
“怎么是你，马骄呢？”凌念念把资料递给顾晗年时，顾晗年眉心皱了下。
“马骄临时有事，托我帮他拿过来了，十份吧？。”凌念念总觉到顾晗年的气场不大对劲，但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这十份文件应该是派给在座的老师看的，凌念念灵机一动，十分善解人意地拿了五份资料递给旁边的一位老师传递下去。
“你坐吧。”那位老师微笑着道。
凌念念大囧，她只是来送资料的，送完了还不能走嘛？扭头看向顾晗年，顾晗年的脸色很古怪。
“……”凌念念只好坐下。
会议由顾晗年主持，通过PPT和手头上的资料描述本次会议的主要内容。
一些陌生的学术名词从顾晗年口里滔滔不绝地滚出来，听到凌念念一头雾水，不能理解。
凌念念两眼茫然地看着顾晗年，内容全然听不懂，但她又不能表现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让人看笑话，只好挺直着腰板，顾晗年停顿一下，她就装作很懂地点一下头。这样用力过度的后果是，会议末尾，一名教授点名叫她起来简单讲述实验室的项目流程。
凌念念在实验室都是划水的，最接近项目的活儿也只是帮忙打印文件，派发文件，项目流程是什么？
凌念念一脸黑人问号看向顾晗年，这才醒悟到为什么刚才顾晗年的脸色那么古怪。
怎么办怎么办……凌念念两根手指头绞在一起，看了一圈，大家都在等着她回答。
“额，平时我们的在实验室里做项目流程是这样的。”凌念念清了清喉咙道，“项目由顾晗年分工，比较重要的部分由凌教授带着几位得意门生执行，剩下的由实验室其他学生执行。嗯……大概就是这样。”
说完，凌念念悄悄打量了圈在座领导的脸色，看起来都挺不错。
“你坐下吧。”她旁边的老师道。
凌念念如蒙大赦，坐下来悄悄擦了把虚汗，坐直时看到对面的林森淼对她竖起了大拇指，凌念念心花怒放地做了个“OK”的手势。
顾晗年把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走了一会儿神，差点讲错内容。
会议结束，一位老教授想请他们三个吃饭，说是想进一步了解项目。
“可惜凌教授出差了，我这一把老骨头真怕跟不上你们小年轻的思维。”老教授道。
“哪里，能得到教授的指点，是我们的荣幸。”顾晗年礼貌道。
凌念念站在旁干笑着，心想顾晗年怎么这么会拍马屁。
吃饭地点选在了以素食为主的饭店，凌念念跟在背后毫无存在感，打起精神努力想听懂顾晗年和老教授在说些什么，可那些词语她拆开理解还是合起来理解，都一窍不用，脑子里一片空白。
看着顾晗年挺拔的背影，侃侃而谈的气度，凌念念再看一下自身，觉得两人的差距真大，简直隔着一道鸿沟。
撞了下并肩而走的林森淼，凌念念问道:“你们这些大神，对另一半的要求是什么？”
以前她只知道借着一股牛劲儿去倒追顾晗年，却没认真想过顾晗年对另一半的要求是什么，当然，她也没办法知道，只能从和顾晗年一样是大神的林森淼这里得知。
林森淼一直在玩手机，闻言愣了愣，道:“你问我还是想问他?”
“……你。”凌念念犹豫了一秒道，反正问谁不都一样，你又不是顾晗年肚子里的蛔虫，有个参考样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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