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菜的时候，秦暮暮忍不住平价，“没想到苏荷现在变得这么穷困潦倒，都是她自作自受！”
凌念念点完菜，合上菜谱放在一边，挑了下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秦暮暮清咳了两下，凑近低声说道：“其实苏荷刚才说谎了，她啊，毕业之后就嫌那个师兄不会赚钱，给不了她理想中的物质生活，就跟了另外一个男的，那个男的家里开了家小公司，生活还挺不错，去年听说他家破产了，苏荷也算有点脑子，没有和那个男人结婚，不然现在就要过上还债的生活了。”
凌念念咋舌，“真惨，也活该。”
吃得有起八分饱，凌念念叫来服务生结账，服务生对她们说道：“这顿饭老板请你们的，免费。”
凌念念和秦暮暮对视一眼，心想今天遇到贵人了？“你们老板在哪里？”
两人顺着服务生扭头的方向看过去，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坐在那里看报纸，模样有几分帅气，凌念念看着很眼熟。
“这个人……”凌念念眯起眼，在脑海里找寻这个人的全部信息。
“是谁啊？”秦暮暮看向凌念念，见她想得这么辛苦，直接从座位站起来，“走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暮暮抓着手提包婷婷袅袅地走过去，在男人面前坐下，开始愉快交谈起来。了，凌念念都看呆了。
刚走过去，男人从椅子里站起来，对她张开双臂，“学姐！你还记得我吗！”
凌念念：“……”
秦暮暮拿手肘怼了怼凌念念的胳膊，轻声提醒道：“你之前认识的那个计算机小师弟，小我们一届的，王凯还记得吗？”
“居然是你？！”凌念念恍然大悟，拥抱了下男人，啧啧不已，“真实没想到啊，以前你那么瘦，现在长肉了啊，是不是开了家餐厅体重飙升了？”
“你别说，还真是因为这个。”王凯提起自己的体重，表情一言难尽，“我大三辍学后就开始做餐饮，前几年还没做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皮包骨，这两年，你看看，我这肉，疯狂地长。”王凯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凌念念没忍住，笑出声，随即问道：“你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变化了可不少。”
王凯拉了张椅子到凌念念身后，请她坐下，说道：“一开始我也不确定，但你们两个很像我印象中的两位特别要好的学姐，我心想着不能错过啊，损失几百块钱事小，没认出学姐事情可就大了。”
王凯还是和以前一样，说起话来特别有趣。
三个人围着张小茶几聊天，说起当年凌念念的“热门体质”，还有研究生学姐的事情。
提到这件事，凌念念一直心怀愧疚，学姐的死让世上又少了一个温柔的灵魂。
王凯拍拍凌念念的肩膀，“学姐你也别太计较这件事，后来我听说她那个表妹可惨了，在酒吧喝酒被人捡了，然后家里人陪她打官司，但是对方比他们财势大，这官司愣是没打成，反倒是银子哗啦啦地流走。”
“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秦暮暮总结道。
王凯的视线在两人转来转去，最终停在凌念念身上，“学姐，冒昧问你个问题哦？”
凌念念很大方，“你问呗。”
王凯嘿嘿一笑，整个人看起来憨帅憨帅的，“就是……你结婚了没？”
秦暮暮：“噗哈哈哈哈哈哈。”
凌念念面色一凝，微眯起眼，“你觉得我像是已经结了婚的女人吗？”
王凯瑟缩了下脖子，“不大像，那敢问学姐你有男朋友了吗？”
凌念念微微一笑，粉唇开启，轻飘飘吐出四个字，“不告诉你。”
王凯脸上滑过一抹落寞的神色，凌念念忽然严肃起来，看着王凯，“我记得你有喜欢的人诶，你不会对我现在一见钟情吧？”
秦暮暮对凌念念竖起大拇指：“我开始崇拜你了。”
王凯被两个女人搞得脸都红了，赶快解释道：“我没有，我就是想问问。因为学姐也是咱们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现在都这么多年没见了，结婚生孩子的多了去了，学姐还保持单身未婚，我这不是好奇嘛。”
秦暮暮毫不留情戳破，“那你怎么不问我呢？我也算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你敢说你在学校的时候不知道我？”
“知道知道。”王凯被逼的额头冒汗，早知道就不多嘴了，现在都没办法打圆场。
还是凌念念有点良知，向秦暮暮使了个眼色，秦暮暮才闭嘴。
离开的时候，王凯忽然叫住他们，“对了，你们以后经常来这里吃饭吧，我给你们免单！”
秦暮暮投去感激的目光，“我公司就在附近，支持点外卖吗？早午晚饭都有是吧？”
王凯做了个‘OK’的手势，“都有都有。”
两人走出餐厅，还是觉得特别不可思议。
虽说以前认识，但也就见面然后大胜招呼，热络一下而已，再见面，这位师弟居然变得比以前还热情。
秦暮暮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这家店的小号排球，连锁五星级餐厅，有牌号，童叟无欺。
凌念念笑着打了下她秦暮暮的胳膊，“你干嘛呢，还真想把食堂放在这里啊？你好意思吗？”
“如果刚才学弟问结没结婚的对象是我，我绝对好意思把食堂设在这里。”秦暮暮掷地有声，凌念念表示佩服。
两人回到公司，看到早上刚弄好的前台被人泼上了红色游戏，都惊呆了。
秦暮暮气得浑身发抖，“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老娘要一脚踹死她！”
凌念念看了下周围，都没有人，“你先冷静，去调监控来看看吧。”
凌念念和秦暮暮到管理处申请查看监控，监控录像里显示，在她们两人离开公司之后，有个包着头巾的女人拎了一桶油漆进来，二话不说就往前台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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