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玑国,朱雀阁。
“原来秦王竟然是我的同胞哥哥,同一个父王,同一个母后。”百里顷音放下手中的赤鳞剑,停止了动用朱雀神力占卜事情。
凤屏公主走来问:“那月王殿下意欲追随何人?”
“秦王是我的哥哥,世间最难得者,兄弟也,我自然是得对他尽忠。”
“可是,你刚刚杀死了芙蓉郡主,魔域的人要和秦王联手杀你,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没有退路?不,秦王是重情之人,他最不喜欢骨ròu相残了。”顷音邪魅一笑。
百里顷音夜会秦王,不出他所料,秦王看了百里顷音手中的结契玉佩,知道他也是权倾帝君南宫漠然和自己的母后生下的后裔,便言:“既然是你是我的弟弟,有心与我联手抗外,那好,前尘往事,既往不咎。以后,你我就是兄弟了。”
“顷音叩谢哥哥!”百里顷音把秦王扑倒在地,扬唇一笑。
“嗯,阿音,我的弟弟。”秦王回之一笑。
二人握手言和,杯酒释仇怨。
午后,魔域魔君乱神解玉亲自到秦王府中,拜会秦王殿下。
“秦王的意思是……为了一己私情,不打算与我们魔域一同攻打月王了吗?”
“月王,并非顷音所杀,他告诉我,那日,他把赤鳞寒鳞双剑都借给了凤屏公主,是凤屏公主杀死了芙蓉郡主。”
“纵是如此,天玑与我魔域已经是敌人,秦王,会帮谁?”
“我,不参于你们的纷争。”
“想问秦王,那位瑾王殿下现在何处?”
“哥哥他……失踪了。”
“可笑,他自从被子殷重刑之后回来,就没有再出现过,这莫非是说明,他,已经死了么?”解玉微微扬唇。
“哥哥的事,与你何干?”
“瑾王之才,我很欣赏。”解玉平静地说。
流云听了,又回忆起西门吹雪。
那时,流云以手握住颈上的紫龙长命锁,恳切地说:“你永远是我最敬重最爱的哥哥,咱俩好兄弟,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二锁各一,兄弟同心,这也是不会变更的诺言,永远,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如此,物是人非事事休。
“军情稳定,这还不是阿欢你慷慨释前嫌的功劳,不然,那夏侯子殷哪有一笑泯恩仇?”子秦有些感伤地叹道。
“小兮的成王之业,我替他背负这风谲云诡,yin谋算计,也是理所应当。”西门吹雪眸光掠过神伤。
“别以为我不知,你的身体又犯病了,才没有急着以新的面貌去见秦王,可对?”子秦问。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水神大人。”西门吹雪挑眉一笑。
“这天气越发冷了。”子秦夺过XunHuan手中的白龙笛,“再不许吹雪你吹笛吹至三更半夜了。”
“是啊,吹雪哥哥,熬夜好生伤身子呢,你一身病痛怎能任性?”映月抬眸去看吹雪。
她内心深处是多么浓烈地爱着吹雪,希望能与他过上白头偕老的幸福日子,幼时映月公主和少年吹雪私订婚约,虽然是烟消云散,如浮生一梦,但映月却一直深爱着西门吹雪。
这爱,从未改变。
她希望有朝一日,吹雪可以放下一切,与自己策马天涯,做一对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神仙眷侣。
而子秦,又何尝不想吹雪抛掉那些yin谋算计,把身体好好休养好呢?只是,希望渺茫。
尽管如此,他也会竭尽医术去帮他,为了这份至交之情。
乱世出英雄,而他们位例帝韵二十四星宿,都有一个共同点。
此生无悔。
解玉夜侵天权,面对强大的解玉,流云只得耐着性子问:“魔君来此,所为何故?”
“一为灭国,二为杀人。我乱神解玉,必要夺了这七国的天下。”
“流云……”倾城持惊鸿剑剑护住了流云,“乱神已经不是以前的开琼筵了,他,是魔域之主。一定要小心。”
“哈哈哈,”解玉大笑起来,“你们好自为之吧。”
此时,天玑的旷野上。
百里顷音和凤屏一起欣赏月色,凤屏很开心地说:“顷音,难得你有时间陪我,真好。”
“如今七国乱世,要与你做一对神仙眷侣还真不容易啊。”
“反正,你我两情相悦,又能在一起,就已经很好啦。”凤屏敏捷地爬上一株红蕊白瓣梅树,又邀请百里顷音也上去。
“顷音,上来啊。”
“我来了,屏儿。”百里顷音笑着纵身一跃,与凤屏相拥在了一块。
解玉正轻狂地二指抚过噬魂剑,忽然一个人按住了他的肩膀。
“阿琼。”
他一惊,迅速回头,见眼前之人,乃是一位白衣男子,长相俊美,一袭银边雪龙鳞纹白衣,右各垂一条白龙玉穗龙玉佩,双手皆束银龙鳞片状护腕,双手各戴三个银龙镯丝,肤色极白,银边白龙淡紫色龙坠长靴。
秦王走来,问:“你是谁?”
“龙帝浮生座下的白龙君,此次下凡,来执行任务。”白龙轻笑道。
“白龙,有趣。”秦王盯着他看,又说:“所罗门印记,你历过很多劫难。”
“是啊,秦王睿智。”
深夜,天玑,附属国,风帝国。
凰过尘烟见一紫发男子跃至殿顶,持一柄剑,在夜中看不清是什么剑,凰过尘烟走近,那人却是秦王流云。
“秦王殿下?”凰过尘烟有些吃惊,“殿下深夜光临我风国何意?”
“呵,来看看,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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