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没有明月,天空云卷云舒,却有春雨般的缠绵,春雨般的呢喃,丝丝春雨微笑如歌。
柳落絮没有大摆宴席酬谢陈真山兄妹,而是寻访整个临海府的名医为陈真山兄妹和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完颜红袖疗伤。
由于陈彩弦、陈彩鸿,陈彩妃,慕容飘逸、满芬芳,如梦令都是练武之人,再加伤势不重,稍加疗治,休息几日便没事了。
完颜红袖虽然不会武功,也没什么大碍。
但那陈真山被霍嫖姚铁铲拦腰击中,肋骨断裂几根,直不起来了,弯着腰,驼着背,躺在床上疼痛难忍,喊爹哭娘,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憔悴了许多。
一时间,诸位名医竟无对策,弄得陈彩弦、陈彩鸿,陈彩妃姐妹和柳落絮,孙留醉,风御楼等盐帮之众措手无策,不知如何是好?
柳落絮问诸位名医,道:“诸位神医,难道就没一点办法了吗?”
一神医道:“柳帮主,陈掌门乃是被人拦腰打断三根肋骨,伤到腰部,并且有一根断骨接近肺部,若贸然手术,风险很大,我等不敢轻举妄动。”
柳落絮道:“神医,现在只有你们可以救他,不论什么条件,在下都答应你,要钱给钱,要田给田。”
那神医道:“济世救人,乃是我等的职责所在,但是这次要动手术,风险太大了,我等从没试过。”
又一神医道:“不错不错,如果是骨头没有发生移位,那么固定一下,吃点药或涂点药膏,或者用野生草药外敷快速接骨,外敷用药七-十天骨头就可接上,骨折处疼痛明显减轻大半成,再用药保养二十天左右就可以痊愈了。如果是移了位或粉碎性骨折就要进行复位和手术治疗。而陈掌门三根肋骨打断,有一根断骨接近肺部,损伤到周围的经脉血管,贸然手术,很容易戳伤肺部,那后果就不妙了,况且若不慎重,伤口愈合后也会造成畸形。”
柳落絮道:“可是看他疼痛难忍,我们岂能见死不救?”说着,陈彩弦、陈彩鸿,陈彩妃姐妹立即跪在诸位神医面前,求道:“诸位神医,求求你们救救我大哥,他可是我们陈家唯一的男丁啊,千万不能有事的。”
诸位神医扶起陈氏姐妹,那神医道:“三位请起,你们不用如此,治病救人,理应尽心尽力。这样吧,我等先给病人开一些止痛药,尽量减少病人的痛苦,然后请容我们再合计商议对策,以便找出一个最佳的手术方案,医治病人,如何?”
柳落絮,陈彩弦、陈彩鸿,陈彩妃点头道:“好好好,多谢了!”
当下,诸神医给陈真山开了些止痛药,而后对他身体又做了全面的检查,以便做好手术准备。
神医离开后,柳落絮等人也散去了,只留下陈彩鸿一个人在照看陈真山。
面对止痛后熟睡的陈真山,陈彩鸿坐在床旁守着大哥,不时地给他擦汗,盖盖被子。
陈真山伤不仅牵动着柳落絮,牵动着盐帮,更让陈彩弦、陈彩鸿,陈彩妃寝室难安。
陈彩弦,陈彩妃归去,各自回到自己的厢房,祈福陈真山。
看着窗外丝丝春雨缠绵,阵阵风过,陈彩妃虔诚祷告,祈求上苍悯怜天下所有好人,特别是他的大哥。
忽在这时,‘格’地一声,门开了,不是风吹开的,而是有人进来了,他就是孙留醉。
陈彩妃见孙留醉进来,连忙跪地而起,道:“你怎么来了?”
孙留醉道:“看看你。”
陈彩妃道:“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孙留醉道:“看看你会不会想不开。”
陈彩妃道:“可惜让你失望了。”
孙留醉道:“哦,如果说我没有失望呢?”
陈彩妃看了看他,道:“你什么意思?”
孙留醉道:“我没意思。”
陈彩妃道:“这么晚还不去-睡,跑到一个女-孩子房间来,你-想干什么?”
孙留醉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陈彩妃问道:“得了,你有什么好消息。”
孙留醉道:“如果是关于你大哥的,是不是好消息呢?”
陈彩妃一喜,道:“是吗,什么好消息?”
孙留醉道:“其实今天我们找的神医当中居然忘记了还有一名神医没请,他的医道可比这些神医要高多了。”
陈彩妃问道:“那是谁?”
孙留醉道:“牟大夫,他可是我们临海一带有名的神医。不过,他不在临海府,而是在黄岩宁溪村。”
陈彩妃欣喜道:“那派人去请了吗?”
孙留醉道:“呵呵,我办事,你难道你还不放心吗?在下已派我风兄弟连夜去黄岩了。”
陈彩妃看了看他,心中微喜,道:“谢谢!”
孙留醉道:“不客气,应该的,应该的。对了,你明天有时间吗?”
陈彩妃问道:“干什么?”
孙留醉道;“带你去看长城,完成你的心愿。”这是陈彩妃从小的梦-想,她欣-悦之极,心-花怒-放,喜-眉笑眼,激动不已,道:“好好好,有时间有时间。”后一想,忧郁中一愁,道:“可是——”
孙留醉道:“不用担心你大哥,他不会有事的。”
陈彩妃问道:“真的?”
孙留醉道:“真的!相信我吧,一次就行。”
陈彩妃还是担心,道:“可是——”
孙留醉道:“等牟大夫来了,你大哥一定没事的。牟大夫医道高明,不知道医好了多少病人呢。”
陈彩妃道:“可是——这次大哥是肋骨断了,很难医治的。”
孙留醉伸出双手,将她的双手握在手里,神情的看着她,道:“请相信我,更要相信牟大夫。”
陈彩妃被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神摄住了,犹如电击一般,万般柔情,心潮澎湃,心波荡漾,点头道:“我相信,我相信你。”
蓦然,陈彩弦见门开着,突然闯了进来,见孙留醉和陈彩妃情-意绵-绵,颇是尴尬,又缩了回去,站在门外。
孙留醉,陈彩妃慌忙中-散了开来,陈彩妃一脸羞-涩,出门迎道:“姐姐,既然进来了,又出去做什么?”
陈彩弦很不好意思道:“我是……我……”
孙留醉见下,也是尴尬,道:“你们姐妹聊,我还有事,告辞了。”向陈彩弦,陈彩妃作别后,扬长而去。
送走孙留醉,陈彩妃拉住陈彩弦的手迎进门,陈彩弦问道:“适才你们在-做-什么?”
陈彩妃道:“没什么。”
陈彩弦道:“是吗?”
陈彩妃道:“真没什么。”
陈彩弦道:“没什么,两个人还左-手-牵-右-手的?”
陈彩妃害羞地道:“姐姐,你笑-话人家。”
陈彩弦呵呵笑道:“是吗,我有吗?”
陈彩妃抱住她的手,撒娇地道:“你有你有,你就欺-负我了。”
陈彩弦道:“我何时又欺-负你了?”
陈彩妃笑嘻嘻地道:“难道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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