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嗓音,乌堐想起了上次在商场听到的那个声音,这两个声音太相似了!
难道,最近听到的奇怪的声音,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的?
孟之仁发现土憨巴受伤,赶紧上前检查他手上的伤势,看到那血ròu模糊的样子,他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孟之义稍稍扫了一眼,面色凝重地说道:“这个姑娘有问题!她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武功!”
“可是,明明是她把我儿子打伤的呀!”
“你没注意到她的嗓音和眼神突然变了吗?”
“我注意到了,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有很多人本来就可以发出异性的嗓音。”孟之仁说道。
“不,这不一样!”
“你是说……”
“这个姑娘,肯定被鬼神附体了!而且是一个武功奇高的老鬼!”孟之义一脸凝重地说道。
“二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信这种吓唬小孩子的鬼话?”孟之仁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也不愿意相信啊!可是除了这个可能,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刚才我已经看出来了,这姑娘的武功跟波仁本来不相上下,她不可能在一招之内击败波仁的!可是她变声后轰出的这一拳,就算是我也经受不起啊!”
“哦!那我们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回家去吧!”
“不急!再看看!”
此时,覃柏君两眼微闭,一脸痛苦状,但并无半点讶异之情。显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最高兴的可能就是乌堐了。看到自己的死对头被那姑娘一拳轰成重伤,那高兴劲比过年过节还来得猛一些!就在他暗自高兴的时候,那姑娘朝他招了招手,继续用老头声音说道:“小家伙!嘿嘿,该你了!来吧!”
“我?可是,我不会武功,只会一点花架子。”乌堐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为难地说道。
听他一说,旁观的年青人传来一阵哄笑,对他指指点点。
“这家伙,癞蛤蟆想吃天鹅ròu!”
“不,我不这么看。这姑娘就像个母夜叉一样太可怕了,我肯定不敢要。如果这个小伙子不怕挨揍,就让他把这个母夜叉娶回去吧!”
……
看到乌堐准备上场了,土憨巴停止嚎叫。他多么希望乌堐上去比武,像他一样被打成重伤!他甚至希望乌堐把这个可怕的姑娘娶回去,隔三差五挨一顿拳脚!在他现在看来,这姑娘并不是人见人爱的仙子,而是人见人怕的魔鬼!
“我不比,行不?”乌堐在继续打退堂鼓。土憨巴的功夫比他高那么多,还被人家一拳轰成了重伤!自己上去的话不是找死吗?
“你不想要金钟罩秘籍了?”
那姑娘用沧桑而低沉的嗓音说道,眼中透着一股寒意,还透着一丝期盼之意。
听到功夫秘籍,乌堐不由得浑身一振。旁边的观众,也不由得怦然心动。说实话,很多人不是为娶媳妇而来的,而是为了内功秘籍而来的。媳妇哪里都能娶到,而内功秘籍,却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那你下手一定要轻一点哦!我不会内功,就会一点花架子!”
“呵呵!有趣的小子!”
“覃姑娘,你怎么一下子变声音了?你没事吧?”
“你一小屁孩哪来这么多废话?”
“覃姑娘,上次在商场里你穿高跟鞋都犯了恐高症,现在站在碗上,会不会犯恐高症啊?如果你又要摔跤,我可不可以扶你啊?”
“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比不比啊?”
“我……你下手要轻一点哦,我只会花架子,经不起打。”
说罢,乌堐鼓起勇气走上前去。他试着把两只脚踏在倒扣在地面上的瓷碗上,试着拿桩站稳,不料脚上穿着塑料拖鞋,有些打滑,身体不由得晃动了几下,险些掉了下去。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干脆脱掉拖鞋,准备赤脚站在瓷碗上,可又觉得自己的脚太脏,不忍心踏在碗上,想了想,从屋旁树上摘下几片树叶,垫在碗上,然后小心翼翼站了上去。
见他这般模样,旁观的人qun又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笑什么?好笑吗?你们自己上来看看!”姑娘怒目圆睁,扫视了一眼人qun。这沧桑的老头声音,跟她仙子般的美貌完全不相称。
场下的人qun立即安静下来。
“你站稳了吗?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站稳了不不不……我……叫乌堐。”
“乌鸦!你是鸟人?”
“不是那个会飞的乌鸦,而是这个……这个没有翅膀的乌堐。”乌堐有些窘迫地说道。
“呵呵,有趣的小子,我不管你是什么鸟,反正就是你了!我荡寇门终于后继有人了!”
这时,覃仚儿突然身形一晃,眨眼间出现在了乌堐面前。不容乌堐反应过来,朝乌堐天灵盖一掌拍下。
乌堐下意识地抬手格挡,不料被姑娘一把抓住了胳膊,接着脑袋顶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掌,他的面容立即开始扭曲,很快变成了一副狰狞可怕的模样。
看到这情景,土憨巴幸灾乐祸地嘿嘿笑了起来,下意识地亮了一下自己的拳头,但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呲牙咧zui的模样,他手上的伤口被他叔用真气疗法进行了处理,不再流血,但仍然痛疼难忍。
场下观众开始接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完了完了!这小伙子挨了这一掌,不死也是脑震荡!”有人替乌堐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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