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这从何说起?”
“由于孟家武士建立了赫赫战功,乌司令赏了孟家后代一处很大的宅院,赏赐了不少土地,圆了孟老鬼重新当地主的梦想。对了,我们现在前进的方向,就是波仁府方向——波仁府是土憨巴的庄园”
“噢,这样的话我心里还好受一些。”
“我们现在怎么办?”
“前进。”乌堐淡淡地说。充满血丝的眼睛里透出坚毅的光芒。
翁同童朝飞猿隘方向望了望,“前进?难道那边的敌人比这边少?”
“不。你错了。那边的敌人比这边多得多,武器装备也是十分精良,光是重炮就有一百多门。”
翁同童一听大惊,环顾四周,透过雾气,望着左前方若隐若现的山脊,说:“乌老弟,我们不能去送死啊!依我看,我们只要翻过左边的山脊,说不定就能甩掉敌人了!”
“敌人在天上飞,我们在地上走,不管往哪个方向走都是一样的,敌人可以轻轻松松地把我们包围起来。再说了,山顶上的地势比较陡峭,根本无路可走,到处是荆棘、灌木和乱石,而且直接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你有把握爬上去吗?”
翁同童忙不迭地摇头,“我是飞行员,不是步兵,没法爬上那么陡峭的山坡。”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倒是完全有把握翻过山脊,把敌人甩掉……”
不等乌堐把话说完,翁同童紧张地打断了乌堐的话,“使不得使不得,你不可以丢下我们三个的!你说过,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我说过要丢下你们了吗?”
……
距离飞猿隘不远的地方,有一片比较平缓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处村落,大概有三十多户人家,从村民的外貌特征判断,以炎黄人居多,也有少数巴罗什人和辛奴塔人,甚至还有几户赤目族人。
村子周围有一道篱笆墙,篱笆墙上爬着一些瓜类庄稼。村口用两根木柱子竖起一块很大的牌匾,牌匾上写着“乌家大院”四个华夏字。村子外面有大片的庄稼地,种着很多土豆和玉米,很多妇女和老人正在地里劳作。村中坪地上,很多衣衫褴褛的小孩正在追逐玩耍,其中一些小孩还穿着开裆裤。
一栋茅草房前面,聚集着几个小孩,孩子们都是六七岁的样子,全都坐在小板凳上,正在跟一个老态龙钟的婆婆学习写字。
婆婆用木炭在土墙上写下一个“女”字,问:“娃儿们,这是什么字啊?”
“大。”
“不对。”
“又。”
“不对。”
“文。还是不对,再想想。”
“不。”
“唉,还是不对。我来告诉你们吧,你们一定要记住了,这个字是‘女’,女生的女。”婆婆接着在女字后加上一个“子”字,指着子字问:“这个字怎么读,有谁认识吗?”
“这个字我认识,是子,儿子的子,凳子的子。”
“嗯,回答得很正确,好聪明的孩子,不错。”婆婆夸奖了几句,然后问:“这个女字和子字加在一起,读什么字?”
“女子。”
“不对。”
“妹子。”
“不对。”
“姑娘。”
“也不对。我来告诉你们吧,这是……”
婆婆话没说完,突然打住,抬头望向村口。孩子们全都回头望去。发现四个陌生人一脸疲惫地朝村里走来。这四个人正是乌堐、翁同童、惜兰和覃仚儿。覃仚儿仍然昏迷,被乌堐背着。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公尺埙三人在驻足观望。
“咦……,是谁的爸爸妈妈打完仗回来了?”一个小孩十分羡慕地说。
“不知道。我都记不得我爸爸妈妈长什么模样了。”另一个小孩茫然道。
婆婆看了看覃仚儿身上的龙魂战甲和翁同童身上的军服,用浑浊的目光逐一扫过四人的脸庞,摆摆手,“他们不是咱们村里出去的人。”她拄着拐杖颤颤悠悠地迎了上去,细细打量着乌堐和翁同童,问:“你们是……?”
乌堐:大婶,我们是过路的,想在这里稍稍休息一会儿,讨口水喝。
“休息噢……”婆婆想了想,转头冲着屋里大声说道:“妹子们,来了两位军爷,赶紧准备一下,让军爷挑选。”
乌堐一愣,“大婶,你说什么呀?我们喝口水就行,不需要选来选去的。”
“让她们伺候军爷呀!”
“伺候?”乌堐一脸困惑。他这次重返安河大陆,一路上厄运不断,只有被人追杀,何曾被谁伺候过?
“嗨,军爷啊,你也不像是新兵啊,应该早就被人伺候过呀,没必要跟老人家装糊涂了。”
乌堐神色大变,严肃地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要人伺候了?”
“这是安河王亲自规定的啊!军爷经过村子城池,村民们必须把军爷伺候好,否则……革!”婆婆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安河王?什么安河王?我怎么不知道?”
“安河王就是乌贼乌司令。”翁同童解释道。
乌堐沉着脸对翁同童说:“这位阿婆说的是真的?”
翁同童眉飞色舞地说:
乌老弟,这位大婶说,是你亲自规定的。军爷所经之处,村民们有义务犒劳军爷,比如端茶送水,比如敲背锤腿,比如借腹生子,繁育下一辈……等等。如有怠慢,杀无赦。
另外,每个村子都分配有征兵名额,男人们满了十三岁就得从军打仗,没时间繁衍后代,光靠村里那几个老弱病残根本承担不起繁衍后代的任务,导致很多育龄妇女怀不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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