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不见了?”皇上顿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都找过了吗?”“全都找过了,听说是一男一女干的。”二皇子跪在地上,浑身都在发抖,“那些侍卫说,那个男子武功非常高强,把他们全部都打了出去,而那个女子只是将手放在大祭司的头上,大祭司就消失不见了。”皇上一下子瘫坐在了龙椅上:“刺青巫女在我们狄国地位至高无上,保佑着我们狄国百年来风调雨顺,现在老的刺青巫女死了,而新的刺青巫女却没有被选出来,我们狄国危矣。”
二皇子忙站起来说:“父亲,第一任刺青巫女是怎么选出来的?现在我们只能够兵行险招了,再选一次刺青巫女。”
“第一次刺青巫女是一个蒙着面的人选出来的,他身材高大,同时给了我们一面镜子,告诉我们说这面镜子里面能够照出人影的那个人便是刺青巫女,对了那面镜子呢?”皇上眼睛里忽然又冒出一些光芒来。
那面镜子!二皇子有些苦笑了起来,那么镜子也随着大祭司的死而四分五裂了,只是他这句话全然不敢在自己父亲面前说出来,只得支支吾吾的说:“那我去找下那面镜子,父亲不要急,孩儿一定会选出新的刺青巫女,保佑我们狄国国泰民安。”待他从皇宫里出来,就见自己的哥哥大皇子,在那里有些急躁的踱来踱去,见他出来了忙说:“整个都城全都翻遍了,没有找到三弟,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一夜之间刺青巫女死了,我们狄国的保障也不见了,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是一步了。”二皇子说,“大哥不用慌,父亲只是太过迷信刺青巫女而已,我们随便找一个推上去不就行了吗?”
“也只能如此啦!”大皇子点了点头,“那我们推谁?”
“那些当官的哪一个跟我们不对付?就推他们家的女儿。”二皇子冷笑了起来,“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所谓的权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到了晚上,川湘抱着洗得香喷喷的福生在床上面一脸的意足,自己居然从天而降一个大胖儿子,这种感觉真的是非常的奇妙,她吧唧一声在福生脸上亲了一下,把福生逗得咯咯直笑,地瓜可怜兮兮的在水井台边写着福生换下来的衣服,旁边掌柜的路过,对他竖大拇指:“不错不错,需要有这种能屈能伸的精神。”
地瓜苦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衣服给扭干净,挂在了绳子上,忽然,他抬头看向天空,只见天空上面一只巨鹰飞过,他奇怪的掏出召唤巨鹰的笛子吹了起来,那只巨鹰慢慢的飞了下来,上面坐着的赫然是萧拂剑,萧拂剑看到他,忙从巨鹰背上跳了下来:“师傅,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要问你呢,好好的骑着巨鹰到处乱跑干嘛?”
萧拂剑甚是委屈,忙说:“铁鹰跑到天山去了,景言成天缠着我,让我去看看,我只好把那边安排好,然后坐着巨鹰去天山那边看看情况。”
“铁鹰到天山去了?”地瓜微微一皱眉毛,“是的呀,他收到沈行的一封信以后,成天急的跟什么似的,然后就留了一封信,不辞而别了,信上说是去天山上把沈行带回来。”
地瓜想了想,然后说:“你今晚休息一下,明天我陪你去天山吧。”他摸了摸萧拂剑的巨鹰说:“你看看,小家伙都出汗了,你是飞了多久!”
萧拂剑有些小惭愧的说,“飞了一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地方休息,还好遇到师傅了。”
地瓜摇了摇头,摸了摸把头伸到他怀里一个劲蹭着的巨鹰说,“我去收拾房间,你去厨房准备些吃的,在这休息一夜,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天山。”
地瓜回到房间,和川湘一说,川湘顿时不乐意了:“又去天山呀,那里那么冷,而且没吃没喝的。”她抱着小福生说,“就算我们受得了,他受得了吗?”
“放心好了!”地瓜忙笑道,“这段时间桃子什么的都要熟了,到时候我找那些树要一些给福生吃。”他抱过福生用鼻子蹭着他的小鼻子说,“难道他不是我儿子啦?放心,我想尽办法也要让你们两个吃饱喝好。”说罢乘机揽住了川湘的腰,川湘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没你我也饿不死,稀罕。你先去好好照顾萧拂剑吧,要叫我说铁鹰也真是的,等等!”
她忽然看向地瓜,“时间不对呀,若是沈行被那老家伙怂恿着给铁鹰写信,也不可能那么快收到。”
“只有一种可能!”地瓜说,“柏万峰在没抓到沈行之前就已经写信给铁鹰了,所以他派自己的部下一定要把沈行带回去,就是怕沈行回到杭州露馅。”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川湘笑道,“你想想看,我们是因为有巨鹰所以行动快,若是没有巨鹰,沈行哪怕没被他们抓住,走回杭州也要很久,而那个时候铁鹰已经来天山了,这个柏万峰还真是算无遗策。”“你说的有道理,无论如何,现在我能肯定一件事情,柏万峰想尽办法就是要让铁鹰去天山,但是我不觉得他真的是为了把掌门之位传给铁鹰才让他过来。”地瓜想了想说,“我觉得他可能有更大的阴谋,所以我一定要去看看才能安心,我跟铁鹰朋友一场,总归不能看着他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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