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打？”
“也是去体育馆。”
“好。”
然后，张亚敏出去了。吴晓军告诉我，他妻子张亚敏喜欢这项运动，每天出去打羽毛球。我说：
“嫂子相当年轻啊。”
“当然，她比我小十二岁呢。”
“小这么多啊。”
“是啊。”
看得出来，吴晓军也很为自己能娶到这样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帮老婆而骄傲呢。两人也生了一个儿子，儿子读书成绩不怎么行，不过，也考上一个差一点的大学。对于这些，吴晓军也没有过高的要求，反正他自己当年读书时成绩也一般，也对儿子不做过高求了。我说：
“儿子能上大学也不错了，你们两口子这日子过得好哇。”
“可是越在一起，越是没有激情了。”
“所以，才要在外面找女人？”
“是。”
我也哈哈大笑，也能明白吴晓军说的那个情况。
人到中年，也会有这样一种困惑，一种厌倦，也都是正常的吧。吴晓军说：
“小李，我的事，不要到处传啊，更不能让我老婆知道哦。”
“你放心吧我怎么那么关心你那些破事啊。”
“好，好。”
我在吴晓军家，陪他坐了一会儿，又告辞回家了。
上班以后，余家云又来我的办公室里来找我，经过上一次的事后，余家云对我好像有一份信任了，关系也比从前要好一些了。我说：
“老余，坐。”
“李镇长，你相信那天的事吗？”
“什么事？”
“就是我老婆说的，她没有跟吴晓军发生关系，只是替他手了一下。”
“有可能。”
“为什么啊？”
“你想啊，老吴年纪多大了啊，五十岁了，男人到这个年纪，那方面应该不行啊吧。”
当然，我是知道事情的真相的，吴晓军也是一把手，权力是男人的春药吧，这个年纪的男人也不老呢，还会到处沾花惹草呢。这不，又跟余家云的妻子搞在一起了。我说：
“这种事啊，还是得你自己。”
“此话怎讲？”
“如果要离婚，看你离得起离不起。”
“我还真是离不起。”
半晌，余家云才这样说。我也没有说话，离不起婚，就要接受这个女人，哪怕这个女人是一个**，也得接受这个现实啊。而且，这背后也还有这份工作呢。余家云说：
“李镇长，我现在只听你的，就想让你给我出个主意。”
“我就是这个意思啊。”
“这么说来，我也只能接受这个条件了？”
“是。”
“可是我心里痛苦啊。”
我也想笑。生活在这个社会的小人物，是不容易啊，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你是小人物，就得接受这个现实呢。这就是小人物命运的悲哀啊。余家云又痛苦了一会儿。我说：
“老余，你也别难过，你有什么条件也可以提出来啊。”
“什么条件？”
“你有什么最想得到的东西，你也可以提啊。”
“我最想解决我这个身份。”
这倒是个问题，因为余家云虽然在这里开车，但是身份也只是一个合同工啊。如果能解决一个事业编制，或者公务员编制什么的，余家云的待遇会有一个提高。他对现实也会非常满意了。余家云说：
“我该怎么办啊？”
“直接找他说吧。”
“这样好吗？要不，我让我妻子屈美玲去跟他说如何？”
“也可以啊。”
我看到余家云这个怂样子，内心里更是瞧不起他了，你都混成这个样子，还怕领导，这点小小的要求也不敢提，还真是白混了哦。无语，简直无语了。但我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像余家云这样，活得谨慎的人还是占多数啊，尤其是在我们体制内讨生活的人更是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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