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不是她想象中的好丈夫。
但是现在，从他们离婚以后，姜晓晓觉得宋怀宁似乎在变化，而她们之间也有些不同了，宋怀宁在她的心里的样子也在变化。
从一个单薄的，只是由数据搭建出来，只是简单的服从和满足的关系，渐渐的似乎鲜活了起来。
就好像是重新认识了他一样。
原来，他也会执拗，也会发脾气，也很让人觉得生气，也不是那样面面俱到，高高在上的宋总啊。
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强行闯到她的身边，在她逃避的时候，一定要困住她。
而她求助的时候，明明嘴上说的很糟糕，却是很直接的给了她一个避风港。
从前是这样的，但那个时候她们是各取所需的陌生人罢了。
现在呢？
宋怀宁喜欢她么？
她无法去确认那是不是真的喜欢，但是宋怀宁给了她一切她需要的。
那么，如果说，她需要的是宋怀宁全身心的爱呢？
他也会给么？
从此以后，他的身边只有她一个人？
她不敢想象，对于宋怀宁来说，往后的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可以做到。
可是另一方面来说，扪心自问她自己，她姜晓晓，真的需要这么？
对于宋怀宁，她从来都没有任何的占有欲，甚至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吃醋，那些层出不穷的女人，她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后面的懒得搭理。
但是从头到尾，她都不觉得有什么，冷眼旁观，那些为了宋怀宁挣扎的女人。
就仿佛是，从来都不在意，那些名为宋怀宁的，女人们。
阮颜说的对，她都不用去想象，如果宋怀宁有了别人，她是什么样的感受，因为从头到尾，宋怀宁的女人就是不断的。
她也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也许，只是因为，她对于宋怀宁的观感好了许多，少了疏离和客套，多了一些亲近？而她误把亲近当成了一种.....喜欢？
或者说，只是因为她们这么说，而她却当真了？
她也太容易受人影响了吧？
姜晓晓无从分辨自己的情绪，纠结好半天，最后只能摇摇头，跨上包离开了。
宋怀宁心情颇好，这是程秘书这几天得出来的结论。
按照他总结出来的规律，宋总的心情，尤其是最近的心情，跟姜晓晓，哦，不，又变成了太太了，有着很大的关系。
宋怀宁情绪确实不错，姜晓晓终于不再躲着他了，而且似乎有些愿意跟他交流了。
这样下去，也许说不定，很快，姜晓晓就会愿意留下来了。
事情似乎变得越发的明朗可观了起来。
正好是临近早晚高峰的时候，街上的车辆着实不少，程秘书的车速慢了下来，跟随着车流缓慢的前进。
宋怀宁看着车窗外，外面的商业街道上，排着一对长长的队伍，穿着时尚的男男**，还有些小姑娘，穿着校服，有说有笑的站在队伍里等待着。
而这样的队伍眼看着短时间内是不能结束的。
“外面那是在干什么？”
商人的惯性敏感，让他对于这样的情况有了兴趣。
好在车流龟速，几乎是已经陷入了停顿，程秘书也可以扭头看向窗外。
“啊这个啊。”程秘书还是知道的，毕竟比起从来不关注“人间事物”的宋怀宁，他还是很喜欢了解当下的事情的。
“这个是最新出来的，网红的玫瑰花，可以食用的。”
程秘书解释起来：“那个玫瑰花是液冻的，只要一用力就会碎掉，而碎掉的玫瑰花是可以吃的。”
宋怀宁目光中露出了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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