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看上去真的很像是有空跑那么远跟宋怀宁吃午饭的样子么？
就算是有空，她也不去。
见姜晓晓油盐不进，程秘书只能苦菜菜的开着车直接把姜晓晓送回了公司里。
“宋总，太太她，确实是这样讲的。”
宋怀宁双手合拢抵在下巴，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神色平淡，看不出来一点的波澜。
“我让你跟着她，不是为了让你回来跟我说这些的，知道么？”
程秘书立马低头：“您放心，我会看好夫人的，最近夫人没有再和李敬接触了，而且也没有什么可疑的陌生人出现，只有谢昊然的前女友和谢总的青梅竹马，还有谢总的朋友苏世哲见过面。”
宋怀宁的眼神撇了过来，带着十足的冷意，看的程秘书脊背一凉，立马不敢吭声了。
呜呜呜，也没错啊，这些人的的确确的都是跟谢总兄弟两个人有关系的啊。
宋怀宁的手放了下来，放在椅子的扶手，轻轻的敲击着扶手。
哒哒哒哒，一声一声的，节奏分明，就好像是敲在了程秘书的心上，程秘书紧张。
“出去。”宋怀宁终于开口了。
程秘书立马松了口气，赶紧乖乖地出了门。
等到程秘书刚在自己座位上把东西收拾利索了，就看到了娱乐公司的总负责人突然屁颠屁颠，擦着汗跑了上来。
“程秘书，你也在啊。”
他擦了一把汗，小心翼翼的问：“我们这里的项目最近是不是有什么让宋总不满意的地方？”
“刚刚听到宋总的口气有点太吓人了。”他拍了拍胸口：“我现在心里不踏实的，可是我又不知道到底是啥问题，程秘书你给我露个底？”
“额.....”程秘书心里一动：“我也不知道，你不如直接进去？有什么时候您回头再找我？我现在还要去做宋总给我安排的事情。”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硬着头皮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倒是没有等过久，就看到了那位负责人一脸懵然的走了出来。
“这.....”负责人看到了程秘书，脸上的表情还隐约的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宋总.....要求我们跟进市场的发展，多了解一下当下的趋势。”
负责人显然有些状况之外：“可是我们的发展方向不是培养最优质的艺人么？当下的市场，是值得.....？”
程秘书手握拳抵在嘴边，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给负责人悄悄的透露了一下问题的答案。
“最近，准备策划一下搞个选秀吧，你看.....咱们现在的新人里面，可是没有流量一线的top了呢。”
负责人一脸懵逼：“可是，我们不是....专注的是实力歌手和演员么？”
“时代不同了。”程秘书嘴角含笑的小声说：“我们也要跟上大众的口味了呢。”
当然，这个大众也仅仅大概是指太太一个人了。
负责人显然不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听到了程秘书这么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我懂了，程秘书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让市场部和策划部去准备！”
“好啊，好啊。”程秘书还特意叮嘱着：“记得一定要那种看上去阳光无害的男孩子类型的，现在大众最喜欢这样子了。”
“我明白了。”负责人眼神感激的看着程秘书，虽然他的职位是比程秘书高，但是程秘书可是宋总的心腹呢，有些事情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知道的，就像是现在，只需要几句话就可以让他不迷茫了。
“程秘书真的是多亏你了。”
程秘书笑而不语。
“这个项目立刻就去准备了。”
“那就好了。”程秘书感叹一声：“这种事情上，宋总果然是不能服输的呢。”
“嗯？”
看到负责人茫然的样子，他缓缓地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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