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臣妾为了回头咱们能有一个圆满的洞房花烛夜,可是特地学了不少呢,只是倒不是死的,而是活的,可惜当时没喊着殿下,要不然也许墨儿也能知道该怎么弥补自身不足了。”叶墨无不是一脸的遗憾,甚至无奈的摆了摆手。
当时情况紧急,要是杨昱在场的话,她很是不介意看一场大战的,只看断背的电影到底不如实战来得精彩呀。
死的,活的?脑中有瞬间的不解,可是旋即杨昱却是清楚明白了,死的是春宫图,活的大概便是活春宫了。
“殿下,你怎么脸色绿绿的,难道是吃错药了吗?”
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的,自己早告诉他一天也不是不好起码可以说是挥剑斩情丝,难得的智慧了。
绿帽子戴的这么彻底,杨昱只觉得心头似乎有一阵怒火中烧,想要把眼前的女人掐死,可是最后却还是唇角扬起了一个弧度,“那是因为墨儿你是良药苦口。”
叶墨皱了皱眉,似有不解,“是吗,可是殿下似乎还不曾吃过我吧?难道殿下梦中都在肖想臣妾吗?”玉颊难得的晕红,可是杨昱此时却无心去看,只是挥了挥衣袖。
“明日宫中还有宴会,本王先行回去了。”
直到杨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花厅内,叶墨这才委委的坐下身来,发觉自己手心中都是汗水。
“呜汪,呜汪……”
听墙角听了个过瘾的小白爱怜的虎摸着叶墨的手,似乎想给与安慰。
叶墨却是笑容惨淡,“你说这不过就是个契约而已,要是动心了,怕真的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斩断这若有如无的情丝!
七夕宫宴向来是后宫美人争奇斗妍的时候,只是今年桓帝一道圣旨便将杨昱和燕王夫妇召唤入宫,说是要与太后共叙天伦,以致于叶墨坐在偌大的马车里抱怨不断。
“如今老妖婆在夷陵山礼佛,难不成我们也要去夷陵山尽孝吗?皇上玩笑可真是开的有些过头了。”
看着抱怨了一路的人,杨昱神色依旧淡淡,任谁知道自己的未婚妻红杏出过墙,这滋味怕都是不好受的,他虽是豁达之人,却也没有豁达到如此境界。
“主子,王妃到了。”
宁则的声音响起,却不似往日那般的沉稳,似乎在躲避些什么,叶墨不禁探究的望了两眼,却又被宁则躲了过去。
看着相携前行的两人,宁则却是有苦说不出。
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主子心情还不错,可是为何等到主子回到了吹风阁后,那脸就好比是从锅灶下扒出来的似的。
就算平日里王妃那张嘴再怎么不饶人,却也不至于把主气成这个样子。而且,还一直持续到现在……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两人是貌合神离的。
宁则走快了几步刚想要提醒主子两句,却听到王妃那低沉的声音,“莫非殿下还在计较?”
“……”
“殿下若也是清白之人的话,臣妾哪怕是以命抵命也在所不惜,可是殿下明明声名在外,凭什么要求臣妾为你守身如玉呢?”凭什么他们能朝三暮四,自己却要春闺寂寞?
她不是女权主义者,但是却不允许身体的背叛,杨昱本身就不干不净,又拿什么来责备自己?
“那是假的!”几乎有一瞬间,杨昱想要说出这句话,但是最后却还是唇角扬起了弧度,“既是如此,那本王从此往后为墨儿你守身如玉,如何?”
原本,这世间女子就没有自己看得上眼的,既然这女人还不错,那自己就将就着吧。况且……
一人一次红杏出墙,也算是抵消了。
看着旋即气氛和谐了的两人,宁则额头上的汗水被重重拭去甩在了地上,似乎就连周围远远跟着的宫娥太监都如释重负的样子。
只是,主子真的把那人忘记了吗?毕竟……
宁则摇了摇头,干脆不去想这个难题了,毕竟这和自己似乎关系不大……
“阿狸,阿狸,阿狸……”
声音越来越近,叶墨看到眼前蹿过了一抹土黄色的身影,顿时唇角微微上扬,“太后人虽是不在宫中,可是这小流氓却还是这么横行霸道呀,真不知道要是有一天大厦将倾,不知道这小流氓该怎么过活。”
阿狸不知什么时候忽然折返,跑到了杨昱脚下很是温顺的蹭着杨昱的脚,似乎含情脉脉一般。
“没想到殿下不单有男人缘,女人缘,就连畜生也都不放过,还真是心狠手辣,四处留情呀。”
四周响起了一阵闷闷的笑声,杨昱眼角跳了几下,最后恢复了平静。
“如今,本王不是只对墨儿你深情如许吗?”
手指拂过了叶墨鬓角的碎发,拢了拢那飘散在耳际的一缕青丝,动作温柔,似乎把叶墨看做了心头之宝似的。
围观着的小宫女顿时脸红了起来,却又不敢打扰这一对鸳鸯,直到一声沉稳的男声打断了两人间的安静。
“四哥四嫂好早。”
叶墨看了一眼燕王杨炔,神色中多了些玩味,“俗话说赶得早不如赶得巧,六弟可不正是如此吗?”
一旁沈嘉音觉得这话很是别扭,可是却又没看出什么,不由愣在那里生闷气,脸上却没有一点七夕宫宴的喜庆。
“怎么,沈国公夫人病重了吗?怎么燕王妃的表情好似死了娘一样,殿下,臣妾怎么不知道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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