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终于退出了洞房,留下了小夫妻二人。
哦,不,还有一个雪雁,这是李婉的贴身丫鬟。
李婉越发的窘迫了,眸子总是瞄着秦延,身子却是扭啊扭的。
秦延晓得李婉的羞怯,他伸手揽过李婉,李婉娇小的身子一僵,接着她惊呼一声被秦延放在他的腿上。
然后门口探出一个头来,正是一个婆子,只怕是不知道里面惊呼为何,于是探头看看。
秦延这个腻歪,好嘛,偷窥成瘾怎么的,他瞪了眼这个婆子,这个婆子也算晓事,晓得此时的秦延可能真的有些急了,急忙躲了出去。
“官人勿怪,那是我娘身边的张婆婆,在我家也是十几年了,”
李婉软糯道。
她被秦延强健的手臂环抱着身子软软的,没有多少气力。
“嗯,那也得有规矩,现下的时间只属于我们两人的。”
秦延边说边夹菜递到李婉的嘴边,李婉瞄着秦延不要意思张嘴,秦延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乖,我还没有吃饱,一起吧,”
李婉低头吃下。
就这样,秦延一口,李婉一口,两人一双筷子、一个碗、一个酒杯,两人吃的倒也甜蜜蜜。
雪雁就在一旁侍候着,也是脸色绯红。
待得吃完酒菜,李婉拿起帕子为秦延擦拭嘴角。
秦延起身将李婉横抱起来走向婚床,李婉眸子已然是半合半闭不敢睁眼了。
待得秦延待得解开李婉的服饰,在油灯下也掩饰不住李婉白皙的肌肤,盈盈细腰、纤细修长的四肢,秦延痴痴的看着。
李婉哼了一声,眸子迷离的看着秦延。
秦延伸手褪去了李婉的裸衣,灭去了花烛。
第二天晨时中,秦延睁开双眼,只见身边的李婉急忙闭上了双眼,假寐起来。
秦延坏笑着拿起李婉发梢挑逗着,李婉只好睁眼,
‘官人好坏呢,’
秦延哈哈一笑,翻身将李婉压在身下,李婉惊呼一声。
房门吱的一声响,雪雁进入房内,她还以为是李婉唤她,结果看到是两人叠在一起。
雪雁丫的一声急忙退回去,小脸上已经是嫣红一片了。
秦延也是无语,不过想想昨晚洞房,雪雁就在室内侍候着,事后就是雪雁收拾的残局,洞房里有丫鬟听房,这让秦延有些接受不能了,果然大宋的大户人家有够腐败的。
“官人,时候不早了,还得起来请安呢,”
李婉羞红着脸挣扎了一下,结果很快就被秦延镇压,接着被吻得娇喘细细。
秦延最后还是放开了李婉,毕竟李婉初次身子不适。
两人在雪雁的侍候下更衣。
李婉梳理了一个成年女子的高髻,然后和秦延一起去向李清臣夫妇问安。
李清臣和韩氏笑眯眯的居于上座受了他们的施礼,赏了两个大大的红包。
早饭时分,秦延夫妇又见到了三个大舅哥,再次见礼。
李祉、李祓倒是笑呵呵的,只有李偲不时的翻个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满,秦延也是懒理这厮。
新婚的日子当然爽利的很,转眼是十天就过去了。
秦延向李婉提出到东海一行,这让李婉很是牵挂,但是也知道无法阻拦夫君,只好为他收拾行装。
韩氏很是不解,唤来秦延问了问,秦延只是推说一生从来没有看过大海,心向往之,此番有数月的假期就想去海边看看,韩氏看他很是坚决也只有应了。
待得李清臣听韩氏一说,不禁心中一动,将秦延叫来书房。
“子衡,为何去东海一行,是否去职后定居东海,”
李清臣没有信秦延对韩氏的说法,在他看来秦延走的每一步都颇有深意。
“果然瞒不过岳父,大海确是心向往之,如果高太后执掌政事之时,小婿就举家前往海州定居,体味一下曹公所谓东临沧海以观碣石。”
秦延哈哈一笑。
“何须如此,李家如今也在京中定居,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来到京中定居就可,”
李清臣暗示有再大的麻烦来到京中他难道还不能护佑自己的女婿不成。
“岳父不知,某是属龙的,从来信奉龙归大海,小婿的前程就在东海之滨,”
秦延忽悠道。
秦延讲的有些玄学了,但是这个时代还真就信这个,解释不清的物件实在太多,信奉的就多。
秦延走后,李清臣思量了一会儿,笃定这个女婿怕是隐瞒了什么,不要说什么找到证据,那个没有,只是李清臣的一种直觉。
但是东海之滨有什么让秦延这般急切呢。
秦延在二十多名护卫的随扈下从东京南下,一人四匹马,一匹马驮带兵甲,一匹驮带随身物品,两匹换乘。
东京离着海州一千里地出头,如果是慢悠悠的走去耗时太久。
而秦延时间很紧,他四个月的假期,只是从鄜延路来回京中就要耗费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只能轻车简从快速来回。
从东京出发,一日行进百里出头,这也是不断换乘的结果,一匹战马的话一日行进六七十里就是不错了,再行进快些,几天马匹就是疲惫不堪驱使。
如此十天后,秦延一行人已经到达了海州州府所在朐山县城外。
这座淮南东路的州城近邻着海州湾,是大宋北地第一大海港。
此处是对高丽的最大海贸港口,因此海船云集,人烟繁盛,大多都是依靠海港过活的。
秦延一行人沿着运盐河向东行进,但见运盐河上舟楫往来极为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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