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才知火炮之威至斯,三郎果然能人所不能,种十八拜服,”
种师闵叹道。
对于秦延执意要建造这样古怪的海船,种师闵也腹诽过,不过看看肚大能容,甚至可以让战马比较舒服的上船海运,种师闵也就没什么异议了。
但是近日才晓得这艘海船火炮齐射的场面如此骇人,想想简直无法抵挡,种十八难以想象有什么水师可以抵挡这些战船的锋芒,秦三郎再次惊世骇俗。
“我家官人非常人也,”
萨托娜小鸟依人的依偎在秦延身上吃吃笑着,美眸满满的崇拜瞄着秦延。
两艘海船转向开始另一侧火炮齐射,海面上又是轰响不断,两艘海船喷烟吐雾声势十足。
两次试炮完毕后,秦延亲自下了第二层的火炮甲板和底舱,结果让他满意,加固的隔舱没有渗水,低受住了二十门大炮齐射的冲击,标志着这艘战舰正式成型。
秦延也想到了最坏的局面,如果抵受不住大炮的齐鸣,那么这些海船此番远征后立即转入海船队,船上只装上几门小炮自卫,专职成为运送辎重的货船就是了。
今日试炮的结果如此圆满,标志着汉级战船合格,既是战船又可以成为货船。
接下来数天内,开到平岛的十八艘海船先后试炮,共计秦级三艘,汉级十二艘。
其中只有九艘汉级是二十门大炮满员的,其他的都是装了一半员额的火炮试炮,没法,秦延只来得及造出了这些大炮,而时辰已经不能拖了,现下已经是初冬时分,再拖延下去,过了冬季攻击耽罗国就过了最佳时机。
当然,凭着这些武备秦延认为也足以对付耽罗国的水师,否则秦延不会盲目的出击。
试炮试航完毕,秦延在平岛点验了水师步军骑军,为麾下十几艘战船赐名。
三艘秦级,分别取名蒙恬号、章邯号、李信号。
十二艘的汉级战舰取名李广号、韩信、周亚夫、霍去病、卫青号、窦宪号、陈汤号、窦固号、马援号、马武号、吴汉号、寇恂号。
十一月十五日晨时刚过,十五艘海船向着东方前行。
十一月二十三日午时三刻,耽罗国都城耽津西南四十余里的海面上,两艘不大的海船向西行驶着。
当先的一艘海船的船头上一身皮袍的三十岁的男子向西眺望着。
西面的大海上平静如昔,就连一艘渔船都没有。
此时已然是冬日,就连渔船也只在近海打渔,很少深入深海。
这也是耽罗国的水师向西向北探查的原因,深怕被高丽国水师打个措手不及,耽罗国的军卒都清楚被高丽国登陆上岛,耽罗国必是亡国之局,因此海上决战是其存亡关键,因此先一步发现高丽国的水师是胜败关键。
冬日里没有渔船通报消息,只有水师向西向北探查了,如果高丽国发兵只能从这个方向的大陆杀来。
付船头裹了裹身上的皮袍,嘴里嘟囔着真特么的冷。
眼看平安无事,付船头转身向水手喊道,
“掉转车头,返回大营去,”
水手们兴高采烈的应了,谁特么的也不想在冬日里海上受冻,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就在船只改变船帆的方向,开始转换航向的时候。
忽然一个水手惊呼,他手指向西边。
所有人向西看去,一叶白色的帆影映入他们眼帘。
所有人面面相觑,因为这个帆影他们从没见过,他们的船帆都是硬质船帆,灰突突的颜色,而这个白色很养眼的物件从未曾看到。
但是凭着经验他们立即知道这是风帆,那里出现了一艘海船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此时还谈什么返航,付船头立即下令向西行进,迎上去查探一番。
双方的距离继续接近中,双方的距离接近到了两里处,他们已经可以看清楚对面的船只桅杆上飘荡的一杆大旗,青色的鲨鱼张牙舞爪的在空中摇曳着。
此时的付船头已然懵圈了,因为西面的这艘海船是他从未见过的一艘船型,他从十四岁开始行船到现在二十余年,按说这个海船他从来没见过。
只见这艘海船最前面一根桅杆斜指向天,上面一块三角的帆布风中抖动着,后面一个主桅上六块打横的鼓满海风的主帆,稍后还有一个矮小些桅杆也有风帆,问题是这些风帆都是软帆。
这艘船能有付船头坐船的几倍大,在海船中也是极大了,浑圆的船身、高耸的桅杆充满了力量,反正付船头一看就以为不好对付。
付船头想了想还是发出了靠上去的命令,毕竟他是耽罗国的水师,虽然现在就是两艘船,又是如何,对方如果敢攻击他们,他们立即调头返回,招来水师围攻就是了,他就不信对方敢,这就是付船头的依仗。
两艘悬挂着耽罗国弯月星辰图案旗帜的战船靠向了这艘海船。
双方快速的接近中,相聚不足一里了,双方船上的细节更加可见。
付船头可以大约看清楚对方的桅杆上有水手在行走,不禁越发的对如何驾驶这种软帆海船感到好奇。
接着他发出了一声惊呼。
所有的耽罗国海船上的军卒都乱作一团。
那是因为远处天际突然再次出现了白色的帆影,而且不是一处。
付船头呆呆的站在船头嘴里查着,一个,两个,三个。。。,
接着他大梦初醒,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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