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健气的脸色通红,第一时间来到皇宫,在崇祯面前状告叶轩。
崇祯自然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但是,表面上却装作不知情。
“史健,叶爱卿建造的宅院,难道不是你的住宅?”朱由检出声询问道。
“回皇上,叶轩建造的新房,确实是奴才的住宅,但是,叶轩私自向奴才收钱,已经构成了勒索敲诈,还请皇上明察”史健恭敬的回应道。
“既然叶爱卿帮你建造了宅院,你自然应该支付工钱,没有不合理的地方。”
“皇上,宅院是您对奴才的奖励,为什么还要奴才出钱?”
听到朱由检的话,史健一脸震惊,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朕什么时候赐你宅院了?为什么朕不记得了?”
“皇上,前些时日,您下旨封赏奴才翻盖新房,难道……忘记了?”
“原来是这件事啊,朕想起来了,你会错了朕的意思,朕的旨意中,明确规定让你翻盖新房,但是,并没有赐你新房,你堂堂东厂总管,难道理解不了朕的旨意?”
说到这里,朱由检的语气,略微重了一分,脸色也难看了起来。
“什么……”史健已经呆滞了,没想到朱由检会说出这番话,也没想到圣旨中的含义,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这种感觉……太憋屈了。
“史健,你执掌东厂的时间不算短,难道连朕的旨意都无法理解吗?倘若如此,朕要你还有什么用?”看着面如死灰的史健,朱由检再次开口说道。
“皇上……”史健不知道说什么,憋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朕怀疑你的智商,到底还能不能执掌东厂?”
“皇上,奴才只是一时疏忽,请皇上恕罪。”
史健憋屈的无法言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倘若在有下次,朕绝不姑息,退下吧”朱由检厉声呵斥道。
“奴才告退”史健欲哭无泪的离开了皇宫。
这一刻。
史健的心情,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伤心,悲愤,无奈……归结一句话,万千复杂,无法言喻。
史健浑浑噩噩的回到东厂,此时的叶轩,已经等候多时了。
“史太监回来了?建房费用,什么时候交给本少爷?”叶轩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着茶,一边扣着鼻屎,活脱脱的街头痞子。
“……”史健无言以对,张开嘴巴却不知道说什么。
“史太监,你不会想赖账吧?倘若如此,本少爷立即告到皇上面前,治你大罪”看着史健魂不守舍的样子,叶轩直接调侃道。
“叶大人……休要欺人太甚。”
“叶轩,你步步紧逼,真当东厂是软柿子不成?”
章旬跟李凤翔等人忍不住了,咬牙切齿的说道。
“一群缺斤少两的死太监,本少爷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插嘴了”叶轩厉声呵斥道,直接赏了几人,一人一个大嘴巴子,非常响亮。
“叶轩……”
“再敢多言,本少爷把你们阉割一百遍。”
“你……”
几人脸色通红,七孔冒烟,感觉都快燃烧了。
“史太监,你哑巴了吗?”叶轩不理会几人,直接对史健呵斥道,跟训孙子一样。
“建房费用需要多少银两?”史健终于开口了,声音显得苍白无力。
“不多,三十万两。”
“什么?”
无精打采的史健,顿时跳了起来,比猴子还精神。
不仅史健,连章旬,李凤翔,沈良住等人,也是一脸震惊,目瞪口呆的看着叶轩。
“用这种目光,看着本少爷干什么?难道认为本少爷,狮子大开口了不成?实话告诉你们,为史太监建造的宅院,采用的是最顶级的材料,费用自然比较昂贵,不过,本少爷相信,区区三十万两银子对史太监来说,只是九牛一毛,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叶轩一脸轻松的说道,无视了几人的滔天怒火。
“叶轩,你欺人太甚……”史健浑身颤抖,一张老脸直抽抽,跟中风了一样。
“史太监不要着急,本少爷所说的三十万两银子,只是建房的费用,另外装修的费用是二十万两,总共五十万两,本少爷建房一直价格公道,童叟无欺,所以,就不给你打折了。”
“叶轩……噗!”
史健直接栽倒在地上,嘴里咕噜噜的往外冒血,仿佛泉眼一样。
“厂公……”
章旬几人慌了,跟无头苍蝇一样。
“章旬,把史太监抬到救世医馆诊治,你看这血冒的,跟不要钱似得,太让人高兴……不……太让人伤心了”叶轩幸灾乐祸的说道。
几人已经被叶轩气昏了头脑,根本不会听叶轩的建议,直接把史健抬到房内,开始展开急救。
看到几人的动作,叶轩不禁感叹道‘看来史健平常没少晕啊,这几个狗东西救人的流程,都赶上专业人士了’
经过几人的大力抢救,史健终于醒了过来,可是,双眼无神,浑浑噩噩,给人的感觉,就像快死了一样。
“史太监,你千万不能死啊,本少爷的建房费用,还没有拿到呢?”看到史健的样子,叶轩一个健步窜上去,直接出声叫道。
“你……”史健气的直翻白眼,眼看出气多进气少,这把章旬几人吓得,又开始急救起来。
当史健再次醒来时,双眸更加无神了,表情也非常萎缩。
“史太监,做人要讲诚心,虽然你不是个男人,但也要讲道理,不然的话,即便你死了,本少爷也要把你阉割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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