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邈,聂清兰俱是一愣,有些不悦地望着突然在这个时候凑上前来的秦桑。
他们的女儿正是渡劫的紧要关头,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弟子不懂脸色地前来搅扰……
盛邈看到来人,脸色越发难看,向着没有在意刚刚传音而疑惑的妻子轻轻传音:“她是秦桑。”
秦桑?
就是那个不知脸面不知廉耻抢走了她女儿未婚夫的寡廉鲜耻之辈?
聂清兰定睛一望,心火升腾之下,正想给她一个好看,却在看见她清雅如莲的脸庞时,不由自主地愣了一愣。
心头的火,不可名状地消散了几分。
秦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好时机,只是她在天剑宗人微言轻,又因为鹿白虚的事惹了二老的厌,根本就没办法见到面。
眼下是唯一的机会。
她青衣翩翩,凌空而起,风姿卓绝,双掌间多出了一个三尺多长通体发紫泛黑的木盒。
对那人,她向来乖觉,所以这木盒她自到手就没有打开过,但仅凭猜测,她也能知道,这其中装着的,约摸是把剑。
因着心里那一丝莫名其妙的亲近,盛邈和聂清兰没有喝令她推开。
秦桑恭恭敬敬地立在了二人的下手,双手毕恭毕敬地呈起这木盒,按着那人当初教她的话说道:“晚辈道行微末,自从得到此物,便一直想着要亲自送还给二老,宗主,长老,请你们收下。”
聂清兰抿紧了唇瓣,不善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答话。
盛邈身为一宗之主,既然都允这小辈近到身前,自然也没有无视她的道理,冷着一张脸,淡淡道:“此乃何物?”
“父亲临终所托,让晚辈送还,晚辈亦不知其中何物,只知道,应该是一柄剑。”秦桑垂首,认真而恭敬地道。
盛邈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真实修为乃是元婴初期,和鹿白虚一样,他眸色微冷,望了眼迷雾,忽然道:“你是不是用了鹿白虚的结婴丹?”
秦桑一僵,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问起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但她还是硬着头皮道:“当时我们被困在时焉秘境中,面临突破……”
聂清兰听丈夫问起结婴丹的时候就转过脸来了,见秦桑真的应了下来,心中那口恶气再也忍不住,袖袍一挥,打向秦桑——
“当年凑齐的药材中,我只练成了两枚结婴丹,是给星阑和鹿白虚的,没想到鹿白虚那小子借花献佛,竟然给你用了!我女儿今日要是过不了,我一定拿你出气!”
盛邈就没打算拦,远远看到想拦但拦不住的鹿白虚登时脸色大变,急急朝这边飞来。
秦桑在空中被打得一个踉跄,身躯急急坠下,那支剑匣也脱手而落,猛地打开,霸道无匹的魔气顿时冲天而起,竟是比那迷雾中的魔气还要浓郁上百倍不止!
盛邈脸色骤然大变,定定地望着那柄从剑匣中掉落出来的通体雪亮其上却又难褪血渍的宝剑,伸手一招,那柄宝剑便悠悠然地朝他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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