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小子你愿意跟我走，还是留在他的身旁，告诉你跟在你主人的身后。虽然可以让他帮你遮风挡雨，但是这小子目前学到的东西也都只是皮毛，只有跟着师傅我以后才能成就一番事业，还有按照我们师门的规矩，你喊他一声大师兄，但是却要喊我一声一声师傅，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哎呀，算了，反正你是一个小孩，估计你也理解不了人世间的情爱。说吧，你是要跟我还是跟他？”
三个人对立的局面，一旦形成。在想化解这种尴尬就很不容易了，石磊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当归已经急得抓耳挠腮，显然他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做夹板肉，而且还要在大师兄和师傅里面选出一个，这简直就这简直比那道，娘亲和老哥同时掉进河里先救谁的送命题还要更难一些。
“说话呀，现在把选择权交到你的手里就别扭扭捏捏，像个小媳妇似的。说选她还是选我这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都给不出答案，以后还怎么成就事业？”
当归苦着脸有些无奈，“我也没说自己以后要成就一番大业呀，是你们两个非说什么，成了师门的人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其实我能不能拜你为师我都不太在意的。”
肖建巴掌拍在墙壁上，虽然他现在还是个影子，但力量还是很大的，墙壁上赫然出现一个手印形状的窟窿。看的俩人目瞪口呆，“最近这几天我瞧着你一直病殃殃的，还以为你生病了，没想到老爷子你是一直在积攒着能量呀！”
“幸亏这一照没有拍在我们的身上，否则这还不得出现一个巨大的血窟窿，用不上十全大补丹，直接就去见阎王了。”
“师傅你也别逼她吗？人家这孩子还年轻，怎么能圆滑的处理你这种老油条问出的问题呢？如果不如你来问我，如果面对同样的选择我该选谁。”
肖建眉毛一挑，“你小子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我不问你我就要问他说今天就要给我说个清楚明白，否则你和谁都不是一伙，一会儿就让石磊把你重新扔回大花园去，你也摇身一变成为一个赏金猎人，没准还能赚点钱贴补家用。做个只会跟在别人屁股后面的附庸，算是怎么回事？”
“好歹我对你也有一点恩情，石磊你同意不同意？”
石磊没想到没想到这个问题重新扔回了自己的手上，石磊的冷汗直冒，“师傅你就别折磨我们了，不就是搬家吗？用得着这么劳神费力吗？你说搬就搬我们。今我们明天一大早就出去找一个更为实合适的山洞，然后我们就搬到那里，这总可以了吧？”
“明天太晚了，我今天晚上就要看到一个新的住所，否则咱们就一拍两散，各找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没想到，这年逾百岁的老爷子居然能说出这样孩子气的撒娇话，来石磊有些哭笑不得。
“月亮都升起来了，我们两个饥肠辘辘在外面跑了一整天，前几天你说找草药，所以我们马不停蹄去找药材。今天你又要搬家，能不能不要朝令夕改，否则以后还真不知道你这老爷子究竟想要什么了。”
“我现在就要换地方，听懂我的话了吗？”
肖健不容置疑的说道，石磊赶紧。安慰。“好，好好，行，行行。你是师傅听你的，只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今天晚上一定会找到合适的住所，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如果我们尽力了却没有得到你想要的结果，还希望老爷子你千万不要生气，也别把这种邪火撒在我们的身上。为了你那点看不见摸不着的不安，大家已经被折腾够呛了，你如果你再甩脸子。以后，这日子还真的是没办法过了。”
“那你就找人和你能和你一起过日子的人过去。我还不愿意给你做师傅了呢。”
肖健再次恢复那个雕像的模样，石磊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当归的肩膀有些同情地说道，“走吧。”
显然这孩子还没有在。情绪急转直下的震惊中缓过劲来，如梦初醒一般被石磊连拖带拽拉出了山洞。
没一会儿，山坡后面生起了一堆火，石磊转动了一下手上的烤鱼，用脚尖踹了踹当归的膝盖。
“我说你这个年轻人，怎么比我这种老年人还要懒，赶紧把那鱼翻个面，一会糊了就没法吃了。”
当归满面愁容。“师傅不是说让我们找一个新住所吗？现在我们两个却在这吃东西，万一被他老人家给知道了，到时候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要我说大师兄这几天你就别惹他了，师傅明显心情不好，虽然不知道他为了什么忧愁，但是我们做徒弟的一定要想方设法为他排忧解难，可是你不你不帮忙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故意招惹他，怪不得师傅心中不痛快。”
“你懂什么？我是在锻炼他。”石磊有些同情地拍拍小师弟的肩头，“你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儿，猜不准这些长辈的心思。”
“我就不一样了，总原常委这么多年见过个形形色色的人，师傅也认了不止一个了，对于他们这些老前辈的心理揣测的一清二楚。知道为什么师傅总是强调一定要继承他的衣钵之类的话吗？其实他们不为名不为利，兢兢业业辛辛苦苦的带我们只是想要一个尊重罢了。”
“只要把他面子给足了，不管能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都是可以的。”
“照你这意思，我们两个暂时不需要去找山东了，还是说？”
当归的脑袋还没有转过弯，磊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他一巴掌。“说你笨，你还真是笨，之前看你是个小蛤蟆的时候明明十分机灵可爱，可是没想到我费劲千千万股把你给变成了一个人，现在却变得这么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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