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过得挺好。
至于搞事的陀思。无视吧,反正我不承认我跟他有关系了,那么他搞出什么样的事都雨我无瓜。
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地人,在横滨过得如鱼得水。甚至还想多请一个老师。
而陀思——
我听到陀思的消息一般是他又搞事了。惹了武装侦探社,跟太宰治玩了套娃,得罪了港口Mafia,让双方的领导者进行了一波仇杀。
然后,他和太宰治两个玩俄罗斯套娃游戏的人双双进了监狱。
我:???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陀思他这个俄罗斯人玩俄罗斯套娃游戏输给了太宰治,我除了微笑竟然没有别的表情来表示我的狂喜。这可能就是穷人的羞涩吧,我没办法用撒钱这个举动来表示自己的愉快。
对面异能特务科的公务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跟我沟通。因为我作为一个危险犯罪者的关系者,作为魔人费奥多尔的青梅竹马,还因为陀思的骚操作成了天人五衰组织的幌子,被称为天人五衰中的一员……我听到同伙入狱的消息时,分明高兴的就快要拉着他们吨吨吨的灌一天的伏特加了。
“我们……”
“要逮捕我吗?”
我眼睛简直可以称得上闪闪发亮了,“把我关在陀思隔壁,让我嘲笑他好吗?”
异能特务科的人们:“……”
天人五衰的人是不是都有毛病?
有人艰难的在我的极度兴奋中插上了话,“不,不是,是费奥多尔想要保释。”
我的神情一下子冷淡了起来:“没钱,不约,让他死,千万别放过他。”
如果魔人费奥多尔可以保释成功,只能说异能特务科脑子进了水。不过看在以前的情面上,我还是去了异能特务科探监。
陀思看起来非常滋润的话,我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在他的监狱里叠buff加固了,给他的逃狱增加一点惊喜。
我是这么想的。
不过陀思的心太脏了点。
他估计我不会去的几率达到了百分之九十多,看见我真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跟让他翻车的小哥太宰治聊的挺高兴的。
我就看着他一点点成了西伯利亚仓鼠。
“玛丽娜,你竟然来了?”
显而易见,他是真的惊了。
我保持着微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好的话我让你不好。不好的话,我给你拍个照当屏保,让我开心开心。”
陀思:“……要什么表情的?”
“你为了能保释成功都这么不要脸了吗?”这次换我惊讶了,他将我的资料卖给了异能特务科,人蹲在监狱都来了一堆操作,让异能特务科同意了他想要见我的请求。
不是这样的话,我这么安分守己的良好市民是根本见不到政府的公务员的。
至于保释,就当是个玩笑吧,异能特务科脑子还是好的,完全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只是为了安抚一下我而已。谁知道,我对陀思蹲监狱这种事情,可以称得上喜闻乐见,还想着给他拍一套监狱写真,心情不好了就拿来当屏保。
我们的青梅竹马,比果戈理和陀思的同胞情谊还要塑料。
隔壁太宰治都懵逼了。
我们两个的见面会,是在层层监控下的,我身后有一群人拿着各种武器瞄准了我的致命处,我有劫狱的念头就会死的很惨。
所以我又知道了,陀思这个大仓鼠,他又驴了别人。
陀思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精神控制的异能力者,你难道不是吗?”
我没法反驳。
因为这种异能力,我是真的有,还是我异能力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分支。
我对这个缺德到冒烟的人只想揍一顿,在我撸起袖子准备揍人的时候,陀思眨了眨他的卡姿兰大眼睛,“玛丽娜,拓扑学。”
我拳头松了一下。
“关禁闭你就学不到拓扑学了。”
“打死我你也没办法找到我这么一个随时随地待命的拓扑学解答器了。”
我TMD。
我身上是戴着一堆束缚异能力的东西的,异能特务科的人还随时准备放太宰治,让我体验一下人间失格。
但是陀思并不害怕。
我是一个不用脑子都能困了他二十多年的人,他对我的实力非常有自信。就算我们现在周围有着非常严密的保护措施,防止我用所谓的精神控制异能力控制周围的人,陀思也对我非常信任。
我是他手里能拿出来就必定王炸的牌。
掀翻横滨都可以。
至于克制异能力的人间失格和那些装置,陀思的乖巧微笑表明了一切。他只怕我气到锤他。
那会死仓鼠的。
“你根本没教过我!”
我馋他脑袋瓜子馋了很久了,他除了给我找事,让我气到心理崩溃外,根本没有任何给我做数理题的时候,这方面,果戈理都比他好。
他现在还在驴我。
我松了的拳头又开始捏的劈啪作响了,声音清脆,揍到陀思的脸上应该声音更好听的。
为了抢救一下自己,陀思的求生欲直接爆表了,他将自己团成一团,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半点幕后boss的脸面,用着柔弱可欺的面孔、委屈巴巴的声音,“我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
“?”
“你停一停,这么做作的声音,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犯罪分子。你看,你隔壁的太宰桑就比你可爱多了,他多么安静,多么镇定。”
“管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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