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失声了半分钟，压着声音，一字一顿：“徐——总？”
刘璐浓“嗯”了一声，应道：“的小舅子。”
导演：“那他姐姐是——？”
刘璐浓点点头，想起对方看不到：“是祁月女士。”
导演：“哦……”
刘璐浓知道导演还没反应过来，也不多说，没一会儿就听到导演的声音：“哦……怪不得……他说他跟他姐姐学过……宅舞。”
“是的，不过他的确没有学过很久的舞蹈。”
“世界冠军，是真的吧……”导演有些恍惚，嘴里念叨着，“这可是世界冠军啊……”
刘璐浓扶额：“对，您也不要有压力，我们只是需要自己处理热搜，不会让节目组受影响的。”
导演挂了电话，把宣传组负责人的喊来了。
“你给我仔细介绍一下，顾辰他以前到底有多厉害？”
宣传组组长刚刚看完顾辰的x百科，心神恍惚地打了个比方：“你知道邢毕方邢老爷子吧，现在只在电影学院教教书，也不演戏的那位。”
导演点头：“当初的三金影帝，还拿过奥斯卡，现在娱乐圈几大影帝，都是他带出来的。”
宣传组组长说：“顾辰，就相当于，电竞圈的邢毕方……这么说也不准确——你知道奥运会吧？不对，肯定知道，他们那个比赛，电竞圈的奥运会，虽然是一年一次的，但是，他也拿了四次冠军。”
“四次……冠军……”
“他微博粉丝，一千八百多万，电竞圈有个全明星赛，类似于每年的“观众最喜爱的演员”一样，观众投票为主，连续七年，他都是人气第一，据说老婆粉女友粉妈粉都有几百万。”
宣传组组长以为导演还没明白，继续打比方：“再比如——”
“别比了，把所有人喊过来，开会！”
*
“这会没法开。”张波看着全都说不出话的同事，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涌上一些舒爽之意，“这得把陆景年和顾辰一起叫过来。”
导演敲敲桌子说：“至少要让其他练习生知道顾辰的身份，总不能比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有几千万粉丝，一大半还都是老婆粉！”
这件事的确很急，就其中某些练习生的训练态度，还不如人家呢，粉丝还没几个，这还比什么？连努力都比不过了，就算节目组秉持着love&peace的宗旨，也没法剪出一个吸粉的点啊！
“不用简单平常了，明天一早，集体通知，这么决定了！”导演自己烦了一下午，总算是拍板决定了，又让其他工作人员散了，跟张波说，“把顾辰和陆景年喊来，看看他们还有什么问题。”
*
陆景年离开后就看到了热搜，他开着自己的微博小号，从Sterne的老婆粉那儿收着各种绝美比赛生图。
@Sterne的粉丝站跟@星辰-顾辰个人后援会达成了共识，一起宣传，势必让顾辰高位出道。
【到底怎么投票！追星的妹妹们教教我！X厂这个投票怎么不让我把八票都给Sterne？！】
【现在还没开其他投票通道！！而且一人只能给一票！但是买一箱赞助水给十五票！可以全都给辰辰！】
【这个赞助水怎么这么多链接？？买哪个啊！】
【x宝店内搜顾辰，出来的就是，买那个！水到手记得晒单，晒单教程看这里→[链接教程]，数据打榜教程→[链接]，我们辰辰一定要高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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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K训练基地。
“追星真麻烦，尤其还追的是Sterne那个老狗比，”随风跟自家教练说着，“你买不买那个什么水，我买了一百箱了，你来点？”
教练看着随风手机上这个已经退役了还有本事把整个本土赛区安排了的男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回：“我也来一百吧。”
战队经理神色焦急地进了训练室：“我买了五十箱，会不会有点少，能不能把他留在娱乐圈不回来祸害了？”
随风摇了摇手机：“我和老万买了一百，你要不要加码？”
“加加加，我再去买五十的，一定要让Sterne留在娱乐圈不出来！趁着灰蓝刚上位，你退役之前，我们还能搏一搏冠军呢！”
与VIK训练基地气氛完全不同的KOW训练基地。
四位首发选手同时开了直播。
狮子凑在灰蓝旁边：“这怎么弄？你怎么学的这么快？”
灰蓝直接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了：“我给你弄。”
狮子叹气：“大家到时候给我们退役老队长投一票吧，别让他回来了，心疼他一下吧，他那个手，唉，要不是因为那个谁，唉……不行，说着就生气，手机给我，我再去买点水屯着。”
灰蓝投完票，把手机扔狮子怀里，随口问：“你买了多少？我看随风在群里说他们一队和万教练跟经理，一人一百箱。”
狮子一拍桌子打开x宝店：“买！买特娘的！我们能比VIK那群人买的少吗？两百两百，能输给他们吗？！”
“那我给队长买二百五——算了，二百六吧，二百五不好听。”灰蓝买完，往门口瞄了一眼，“来，双排吧。”
卡洛开着直播，拿着手机，一点一点地教水友们怎么投票。
“我听他们说，票数多，镜头多，大家给我们Sterne投投票，我请你们喝饮料，我买了两百箱他们那个饮料，全抽奖，只要你投票，就可以抽奖，好不？”卡洛看了看弹幕，问道，“什么，还得自己刮开输入兑换码？没事儿，让宋朗给我们刮，他最喜欢刮刮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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