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雩不断亲吻着她的背,试图让她放松下来。她的动作一直小心翼翼,唯恐伤到花州。
花州发出低低地喘息声,他回过头,舞雩矫健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样的刺激让他脑袋瞬间胀了起来,他脸红的要滴血。
舞雩一直克制着想要横冲直撞的冲动,直到他额上青筋暴起,自制力趋近崩溃。
舞雩安抚地抚摸着她的背,她俯下身,轻轻咬着花州的耳朵。
舞雩从背后抱住了她,不断亲吻着她的肩膀,轻轻叫着她的名字,“花花……花花……”
花州摸着她的头发,扭过头,寻着她的嘴唇亲吻着,“舞雩,我爱你,你知道的吧。”
舞雩轻轻磨蹭着她的嘴唇,低声道:“我知道,我也……爱你,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花州眼眶一热,她觉得自己真是个幸运的人。
舞雩扶着她的腰,慢慢动了起来。
“花花……花花……”舞雩声音嘶哑,饱含□□地咀嚼着这个让她沉迷的名字。
舞雩俯下身,摸着她的额头,“我可以吗?”
花州吓傻了,“舞雩……”
“我想这么做。”舞雩吻着她的唇角,“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花州浑身发软,在舞雩怀里软成了一滩泥。
舞雩亲着她的发迹、眉角,胸中充满了难以表达的爱意。
花州搂住了她的脖子,低声道:“难受……”
舞雩用脸颊摩挲着他的脸,温柔地抚摸着她。
舞雩揉着她的腰,“我带你去洗澡。”
她把花州抱了起来,花州脸涨得通红,额头抵着舞雩的肩膀,低声道:“太丢脸了。”
舞雩的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她把花州抱进了浴桶,浴桶里的水只剩下一丝丝温度,还好屋里暖气很足,俩人进入水里,也并不觉得冷。
舞雩一边添加了热水,一边清洗着花州的身体。
摸着摸着,气氛又开始不对劲儿了。
花州搂着舞雩的脖子,眼睛湿漉漉的,像小狗一样看着舞雩,颤声道:“你不会……吧……”
舞雩摸着他的腰,没有说话,但眼里升腾起来的□□让花州心脏狂跳了起来。
花州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全身散架了。
她身上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他觉得,一天跑八十公尺,如果没死,差不多应该就是这个状态。
“你醒了?”
花州睁开浮肿的眼睛,看着舞雩近在咫尺的脸,那张脸精神抖擞,没有一点疲态,只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花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脸很快就红了。
舞雩看着他飘红的脸,表情也立刻别扭了起来,慢慢垂下眼帘,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俩人沉默了半天,舞雩低声说:“你要喝水吗?”
“要。”花州一开口,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是自己的声音吗?怎么沙哑成这样。
舞雩很快起床给他倒了杯水,喂他喝了几口,花州脑子终于清醒一些了,心想自己遭这罪干嘛,修复肌肉拉伤什么的,不是很容易吗。
她开始调动身体里的灵力,修复着过度操劳的肌肉。
舞雩知道花州在干什么,将她抱在了怀里,亲了下她的额头。她不会道歉,也不会说好听的话,只能用行动安抚着花州。
身体的损伤并不严重,只是下身某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让她在修复的时候感到臊得慌。
全身修复完毕后,她也并没有觉得舒服,依然感到身体僵硬,毕竟有些她从来不会用到的姿势昨晚都用了个遍,肌肉适应不了那种方式的工作,肯定会有不适,这是修复不了的。
舞雩摸着她的脸,“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握住舞雩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花州笑道。
花州用手指支着舞雩的嘴角往上推,“就这样,笑一个。”
舞雩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
“你是怎么变得不会笑的?你这块儿肌肉也没问题啊。”花州颇为遗憾地说。
舞雩深深地看着他,最好别扭地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很浅的笑容。
尽管是一个很浅的笑容,却已经是花州见过的舞雩最有表情的表情了,他直接看呆了。
清醒过来之后,他一把抱住了舞雩,“舞雩,你笑起来帅死了,我拜托你多笑笑吧。你要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笑,你就只对着我笑,反正我也不愿意让别人看。”
舞雩抱紧他削瘦的身体,轻声道:“好。”
花州鼻头一酸,哑声道:“舞雩,咱们真不容易,我们都认识这么久就了……当初你我第一次初见时你还是总是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这个人真够怪的,我当时觉得跟你学成有了一技之长,反正不用接触多久你就会离开,没想到我们之间居然就这样经历了这么多,谢谢你,谢谢你。”
舞雩抚摸着她光滑的背,“没有你,我或许只是一个平凡的酒楼老板,你明白吗?”
花州哽咽着点点头,“没有大家,谁都到不了,我们缺一不可。”
舞雩闭上了眼睛,胸中涌起无上的满足,怀里这个人,让她觉得这个世界是完整的,给予她无限的变强的力量。
俩人满足地贴在一起,低声聊着天。
过了一会儿,舞雩淡笑道:“你饿了吧?他们送了吃的过来,我给你热一些。”
花州点点头。
舞雩摸了摸她的头发,“等我一下,我马上来。”
她趁着舞雩去厨房热饭菜的时候,去浴桶洗了个澡,昨天在她半昏迷的时候,舞雩好像已经给她洗过一次了,但她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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