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痛叫了一声,“啊~疼!”
闻载反射性的松了力气,才感觉到手中纱布的质感,又觉得何必让他好受,于是又用了点力气捏住,像是质问。
江吟忍着疼,可怜的蹭闻载的脖子,“让我跟你一起睡吧,我什么都不会做,就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
闻载捏着江吟的手松了又紧,突的掀开江吟整个人覆在他的身上,手挪到他的脖子上,轻轻的掐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对他的答案不满意,“哦?那如果我想要做点什么呢?”
江吟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置信的问,“你想做什么?”
闻载歪歪头,有些烦躁又带着满满恶意,“操 你。”
江吟顿了一下,然后腿轻轻的挣了下,闻载以为他想跑,下一秒江吟利索的把腿盘到他腰上,然后双臂伸出抱住他的脖子,把整个人往上送到闻载的怀里,敞开的身体无言的回答着闻载。
闻载猛地直起身,挣脱了江吟,然后伸出脚,把他蹬下了床,“滚,别犯贱。”
闻载是用脚推着江吟出去的,其实并没有用什么力气,所以江吟倒不痛,只是突然被踢下床懵了一下。
说实话,爬床这还是第一次失败。
但是,既然这样了,江吟反而胆子更大了起来。
于是爬起来又往床上蹭,还故意的蹭到闻载的身上,边可怜的小声哀求,“闻载,我手指太疼了,不跟你在一起我睡不着,让我睡在这里把,求求你了。”
然后被掀下床。
江吟又爬。
反复两三次之后,闻载可能也被激出了火气,脚上带了些力气,江吟被踢的有些反胃,觉得肋骨估计又青了。
但是这点疼痛反而激发出了他的一点好胜心,带着今天就是要跟闻载睡的目的锲而不舍得爬床。
有了两个世界的经验也许真的有一点用处,不知道被踢下床几次,反正最终江吟还是成功躺到了自己想要的位子。
手指上的那一点疼痛早就被胸口的痛给掩盖下去了,但胸口的痛又被胸中不断溢出的满足喜悦给抵消了。
这个人的身体,温度,皮肤,味道,呼吸,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有一种魔力,让江吟一靠近他,就能忘掉全身的疼痛,只剩下安心与仿佛被温水泡着的放松和惬意。
江吟睡得很好,闻载几乎一夜没睡。
对这种身体挨着身体,皮肤贴着皮肤的亲近距离有种深层的恐惧和厌恶。
但是,江吟浅浅的仿佛带着青柠香的呼吸和紧紧贴着他的身体仿佛有种奇异的魔力,帮他抵抗着那些生理性的厌恶。
而轻微的动作,一旦远离了江吟的接触,他就像清醒着一样又紧紧的贴上来,仿佛在梦中也执着的守护着他的珍宝。
江吟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抱着一个枕头,卧室内光线充足,天光大亮,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仿佛能看出来的暖意。
猛地坐起来,看墙上挂着的鎏金古董钟,竟然已经接近午时了。
江吟慌张的跑出去,看到好好的坐在沙发上的闻载才停住慌乱的步子。
后知后觉的开始整理凌乱的睡袍,然后又慌张的跑回主卧开始洗漱。
收拾妥当之后下来再看到闻载,晚上的冲动大胆全部消失,留给白天的就是无法面对的羞涩和尴尬。
倒是闻载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电视里的直播。
江吟呼口气也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坐到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视,嘴里掩饰着明知故问,“你吃了午饭吗?”
闻载冷着脸,“没有。”
江吟松了口气,正想说那我们一起去学校,先吃饭然后去医务室。
通讯器恰时响起,来电是艾榕,江吟以为又是问他们吃什么,刚接通,对面传来艾榕松了一口气的声音,“接通了。”
江吟还没说话,木稳急躁的声音传来,“江吟,卧槽,你怎么一直不接电话,在医务室也没看见你。“说完不等江吟回答,又急急大声道,”你看了直播没,沃利斯怕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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