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已经答应了父亲,会尽快的娶妻生子,成家立业,殿下应该也听说了,我与谢小姐的事情”。虽然他的相亲黄了,也不妨碍他谢小姐拉过来当挡箭牌。
桓允点点头,既而眼前一亮,冰冷的脸终于有了笑意,“这么说,我还有机会”,他的眼神太过真诚,真诚到魏祈恩以为他是彻底傻了。
他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魏祈恩只得加重语气,着重强调一番,“殿下,我说,我要娶妻生子”。
“我知道”,桓允点点头,“即便你要娶妻生子,也不妨碍我心悦你”。魏祈恩彻底服了,你开心就好,古人的三观有时候比他这个现代人还要强悍。
“你以后不许再躲着我,不许再对我这么客气”,桓王仍是不依不饶脸色却缓和了不少。雨不知何时停了,见有宫人已经朝这边走来,魏祈恩只得答应,既而连连告辞,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他实在想不通,以前的魏祈恩这么差劲,桓王究竟喜欢他什么。不过他却是没得时间想了,因为他回去就华丽丽的病倒了。
本来他穿越过来,已经勤加锻炼身体,也不会因为淋了点儿雨就病倒。哪想那次饿了一天,新伤旧疾一起发作,愣是发了三天的高烧。期间太傅和他娘都日日来看他,他虽烧的厉害,却能感觉大他俩每次来的时候,表情都有些奇怪,总是欲言又止。
这日他终于可以上早朝了,魏太傅才终于开了口,“你不必再与谢尚书的女儿见面了”,他脸色有些不好,语气也很强硬。
魏祈恩虽然不解,但太傅都发话了,正好也省的他亲自开口,当然是满口答应了。
再说到了宫门口,刚往里走,魏祈恩就敏锐的察觉到了周围投过了的异样目光,一路过来,几乎每个人都在看他。这种感觉就跟他第一次上朝时如出一辙。如果说,那天他们的目光是鄙夷,那么今天却是同情,没错,大家都在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魏祈恩不解,这都怎么了,他不在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正思索着,裴元昭又小跑着朝这边过来。
“你好些了吗”?裴元昭刚走近就焦急开口。
“已经好多了”,魏祈恩点点头,以为裴元昭是在关心他这三天的病情。
那厢裴元昭有些歉意,“我本想去看你,可我父亲说你真是伤心的时候,让我不要去打搅”。魏祈恩一头雾水,什么我正在伤心的时候,我有什么可伤心的。
那边裴元昭却自顾自的开口,“那个顾洛笙,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敢撬你的墙角”,
“罔他平日还装的清高,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我以前就说过,他绝对是个表里不一的人,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你也不必再伤心了,左右现在也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以后离他远些便是了”。
“你再说什么,怎么还扯上了顾洛笙”,魏祈恩是彻底懵了,不过他突然有中不好的预感。
“你不知道”?裴元昭也震惊,但见他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这么说,外面传的都是假的”?
“外面都传我什么”?魏祈恩的语气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裴元昭见他是真不知道,就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与他听。
原来谢婉婉从魏祈恩这里打探不出消息,便转寻他法,不知从何处得知了顾洛笙的行踪,便日日去与他偶遇。大约二人聊的投机,那顾洛笙也没避嫌,一两次是还可说是偶然,次数多了便也有些风言风语。
其实这些都发生在魏祈恩生病之前,不过他那时一心埋在公务上,哪有机会管这些。
传言一多,自然有人相信了,谭少诚的妹妹谭嫣然本就暗恋顾洛笙,那日在街上遇见谢婉婉,本就有些嫉妒。又见谢婉婉春光满面,当下气的上前找她质问。
谢婉婉平日虽端静得很,现下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不否认,竟还炫耀起他与顾洛笙的种种。那谭嫣然被气的失去理智,当街就骂谢婉婉不要脸,是勾引人的狐媚子。谢婉婉也不是吃素的,反手就打了谭嫣然一巴掌,于是两个名门闺秀就在大街上撕打在一起。
这本就是极其丢脸的事情,更何况其中还牵扯了魏祈恩、顾洛笙两个世家子弟,一时闹得极大。再说那谢尚书被气的半死,便令谢婉婉跪在祠堂。谢婉婉也是刚烈,愣是不吃不喝闹绝食,扬言这辈子只嫁顾洛笙一人。
而魏祈恩在这场闹剧里才是最冤枉的,大约他病的不是时候,众人便以为他痴恋谢婉婉,又被顾洛笙挖了墙角,气急攻心,这才病倒。
魏祈恩彻底无语了,他冤不冤啊,最可笑的是他前脚才和桓王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要成家立业,后脚就被迫带了绿帽子,打脸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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