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众乡亲们却褒贬不一,有的惊讶得张大了嘴巴,有的却一脸的不屑,讽刺道:“哪呀,估计那仙鹤一定不是她的,不然她要这么急于显摆吗。”
呵呵,还真有道理。
但是北辰映雪却知道,那是她的性格所然,她确实有点真本事,不然那玫瑰花怎么可能生长在一根银鞭之上,看来她在外面确实学到些手段,会一些仙法了。
会些仙法你也不能太显摆太招摇呀,人呀,还是低调点好。
但是她就是她,她就是那么个爱招摇,爱显摆的疯子。
疯子,疯子是什么?是蛰人的蜂子吗。
是的,她就是蛰人,还一蛰就是一个大包。
“呵呵,疯子,疯子。”人人都笑的前俯后仰。
从小他们都了解她,疯子,“人来疯”。
人来疯?
当然了,人越多她越疯。
正笑着,唰的一下,那仙鹤骤然落在了他们身边,得意忘形的她“唰”的一下从那仙鹤下来。
急风急火,“啪”,一不小心被那正昂起头的仙鹤拌了一下,当时就一个嘴偎地。
“哇,妈妈也,你个畜生,敢整我。”
她爬起来就大呼小叫,还叉着腰,登时人们更笑得前俯后仰,不亦乐乎。
……
她爬起身,指着那仙鹤就骂,好像那仙鹤真能听懂她的骂似的。
哈哈,众人大笑。
北辰映雪也笑了,三年来第一次憋不住,苦瓜脸也瞬间变得甘甜。
那是真切的笑,是开开心心的笑,那是无知无畏的笑。
笑,笑她个“人来疯”,笑她个风风火火,笑她个自恋狂。
人狂没好事,狗狂没屎吃,这就是报应。
好玩,好玩。
北辰映雪心里直嚷嚷,却不意身子突然被人提起,却是一下子到了仙鹤身上,而眼前,还抱了个小美女,当下乐得悠哉悠哉。
……
人被对方抓上仙鹤,腾空而起,明明离她老爹的当铺数丈远,却非要南辕北辙地绕北辰堡再飞一圈。
飞吧飞吧,你就炫耀吧,反正我搂的舒服。
长长的秀发不时的飘打到他脸上,挠痒痒样难受,不禁贴上她的脖子飞吧。
不亦乐乎,“这可不怪我,我这手可是很自觉的哟。”
手,不得不搂紧了小蛮腰。
哈哈,享受了。
一路享受一路爽……
唉,悠哉悠哉正做着好梦,却不意唰的一脚被揣下,却是到了。
真不知她是恼羞成怒揣下他的呢,还是被他那不检点的手……
嘿嘿,嘿嘿。
就这样到了吗,好快呀,我还没过瘾呀。
痛心疾首,晕圈晕圈……
突然,一只手伸到面前,“拿来。”
“拿什么?”
“宝镜呀。”
“不。”
“你不当吗,过了这村可没那店了。”
“不。”
“那好。”
啪的一声,身上被点了穴,唉,怪只怪这是北辰堡,魔功不敢使,不然也不至于被点的浑身不能动吧。
宝镜直接被搜走。
“你,那可是我表姐的。”
“就是你表姐的我才当,让你彻底的没了念想,彻底地死了那条心。”
“你,好个醋酝子。”
“我这是为你好,别不知好歹。”
……
风掌柜算是当地的小财神了,经营着一家小当铺。
为人民服务嘛,那是不可推卸的责任,嘿嘿,顺便赚点“良心”钱。
这不,正拉着一位来当物件的小媳妇的手不丢,一边抚摸着一边讪笑着一边慢慢地加码。
每加一码那都是钱哟,他可不想因为迷恋女色而把这主业败了,所以还是小心翼翼,能揩油就揩,不能揩拉倒。
那小媳妇也是个老江湖,不是随便给点小利就能束手就擒的主,所以俩人的生意谈的倒很投机,相互试探,相互摸底,相互挤眉弄眼、打情骂俏。
生意吗,就是这样谈的,生活吗,就是这样悠哉悠哉地将就过吧。
那年老伴跑了,跟个小白脸跑的,跑时还不忘偷他一大笔银子,弄得他穷酸了好几年,不然,不然老子的生意早做到凉州城了。
现在唯一让他牵挂的是,女儿。
女儿风铃铛,长的俏皮可爱,好像她娘。他把往日对她娘的爱全部给了这女儿,真是捧在手上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这女儿也养不家,几年前也跑了。
郁郁寡欢,只能将感情全部投入到这家当铺了。
别看当铺小,但深挖之下却其乐无穷,这不,揩油小意思,搞定了门一关,生意也做了,人也到手了。
嘿嘿,嘿嘿,正乐呵个不停,却不意门口人影一闪,又来了个小媳妇,正窃喜,却不意小媳妇张口就喊“爹爹”。
当下吓得手一撤,就要往后堂跑,以为又是哪个自报家门说是将她母亲肚子搞大了落下了的种。
不及跑,手一把被拉住。
“跑什么呢,又不向你要钱。”
一听说要钱,更吓得面如土色,更挣扎的快了。
但待心定后,才看清,哟,这不是俺女儿回来了吗。这是哪儿吹来的风。
“快,”
女儿还是往日那幅心急火燎的样子,敲着他的柜台把手一伸:“爹爹,给点钱。”
“多少?”
“三……”
“三两?”
摇头。
“三十两?”
摇头。
“三百两?”
点头。
这,“孩子你惹了什么事,要这么多。”
给不给?
风铃铛也不和他废话,直接抽出鞭子往柜台上一横,顿时他老爹就又吓得面如死灰。
给给给。
心一横,牙一咬,哗的一下打开壁柜,取出美美一大坨,掂了掂,甩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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