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杨欢朝北化雪老先生笑笑,低声道:“晚辈心知先生之意,但又怎能忍心夺之?”
“杨公子依老朽便是,那两老儿纯粹是在荒废时光,难道公子没瞧出吗?如要此会盛邦必须夺之其位,否则不出三五载此会便无存在矣!”北化雪的声音更小,在转角之处止步笑道。
大家正欲入席时突然走进来一位彩袍弟子,他慌慌张张地朝地上一跪,便开口道:“两位先生在上,外面有一位老妇人正在滋生祸事。进庄见人便杀逢人便刺,现已杀伤卧跪多名弟子。”
“快块随我前往!”天悠儿说完刚要出门,突然从门外飘进来一位身着黑袍,身材枯瘦的老妇人来。
“呵呵!”老妇人把手中的银色拐杖朝地上一戳,满头雪发一摆,闪目中透出令人发毛的寒光来。随后厉声说道:“天地悠儿何在?老朽今日上门只受一死。”
说到这里老妇人把杨欢和北化雪瞅了一眼又提醒道:“老朽今日只找那两老小儿算旧帐,与其他闲杂人等无甘!”
“噢?”地悠儿唰地从凳子上竖起身来沉沉地说道:“好一个无礼的银色老妇人,我等兄弟处处让你你却来却伤我弟子性命,今日我兄弟二人无须他人插手,定要将你老命赔来。”悠地说完便抽出长刀,一个‘单刀直入’扑了过来。
“铛啷”一声,银蛇老妇人把手中的银色拐杖轻松望旁边一拨,悠天儿的单刀被拨落在地。
见兄长单刀落地,地悠儿抽剑飞身扑来,朝银蛇老妇人的上,中,下分别刺出三剑。
银蛇老妇人把身子朝后一退,把手中的银色拐杖挥起一扫,“扑哧”的一声正中地悠儿的前胸。
“哎呀!”一声,悠地猛吼一声栽倒在地。
银蛇老妇人正要结果二人的性命,操起拐杖正欲朝地悠儿的头上砸起。刚一抬手,杨欢把手一抬,“铛啷”一声,一把小刀从袖笼中飞出朝银蛇老妇人的手腕打去。
“且慢!”北化雪把子陡然一闪,把袖袍一飘。杨欢的小刀把袖袍钉在银蛇老妇人那拐杖的持手处。
好快的身法,在场的各位惊讶得眼目成呆。
“呵呵!”北化雪取下那把钉在拐杖的小刀朝杨欢走去,又转过身来朝银蛇婆婆微笑道:“银蛇婆婆如此岁数不仅功夫诡异脾气还挺暴躁。你同二位先生究竟有何怨结既生此大仇进门便杀入门便砍?”
“哼!”银蛇婆婆把拐杖朝上一戳,不屑道:“老朽今日便是赴死一战,无论你等是结团而战还是偷袭与我,我已视死如归。”
说到这里银蛇婆婆朝杨欢一愣眉,又把北化雪瞅瞅,随后又接着说道:“此会的将军令乃是我家祖上之物,应该物归原主。可这两老小儿掘了我家祖坟偷来作为号召所谓‘日月会’的信物。真是岂有此理,天下既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老妖婆!”地悠儿拾起地上一长刀怒吼道:“真是无中生有,将军令乃是日月会建会之人周天南从自己师父手中接过的遗留之物,我等师兄二人皆是我师父周天南的嫡传弟子。怎地又成了你家祖上的遗物?真是不知羞耻,好喜他人之物。如此大的年龄真不觉得害臊。”
银蛇婆婆一听,顿时目露寒光操起拐杖又朝地悠儿扫了过来。
接着地悠儿两师兄和银蛇婆婆战在一起。
北化雪刚要解围忽然从门外前进来一位老者,杨欢闪目一瞪却是中绝锺枯力到了。
只见锺枯力一闪身窜入三人的打斗之中,将一双枯爪几扰,显出的几个骷髅亮影便把三人分拨在了两边。
银蛇婆婆把来者一瞅觉得面熟,心里正往回想此人在何处而见?
锺枯力待三人立定也把各位一瞅,当目光落在银蛇婆婆的身上时陡然面部突然潮红起来。
“原来是你这个老瘟!”银蛇婆婆突然想起了来者是谁,一声厉吼操拐一个横扫。
锺枯力见拐杖扫来并不抵挡,而是顺拐一绕到了银蛇婆婆的背后,接着把身子一串去了门外。
“休得逃跑!”
银蛇婆婆见拐杖落空,又一声厉吼跟着锺枯力便撵着出来。
二人出了六合山庄,一前一后行了数里。在一条山沟里锺枯力索性停了下来,环视周围之后选了一块干净的青石席石而坐。
片刻间,银蛇婆婆已撵到了跟前,平了平气息。闪目把锺枯力一瞪,操拐厉声道:“锺死鬼,你逃跑了十几年。今儿是从你娘胎里冒出来吗?你这偷人的负心汉为何不死了去?这十几年来你可享尽了荣华了,铁儿在半岁之时便落入歹人之手。我一个妇道人家到处打听,为了寻找铁儿是终身守寡。你倒好,到处寻花问柳去做了金人的驸马。今儿又串入内地,如今又是生了哪门子的坏心呢?”
“银花!”锺枯力柔声道,“你误会我了,”
银蛇婆婆抢着喝道:“呸!哪个是你的银花,卑鄙无耻的负心人,看招!”一声怒吼,银蛇婆婆操起拐杖朝锺枯力扫了过来。
锺枯力显得无奈,并未对银蛇的银拐出招化解,而是绕来绕去的躲。
银蛇婆婆不管这些,仿佛心中的怒气和杀气都生在拐杖上了。一招接一招,招招都是绝招。所犯之处是石头成灰,树木成渣。
几十个回合下来锺枯力从山沟退到山坡,再从山坡退到山顶。在斗到一片树林中时锺枯力一连几闪便从林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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