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见到张林氏都是看出来了,顿时拍着二丫的脊背:“丫头,你们当真不是一路人!”
张二丫点头:“娘,我知道,我知道为我们不是一路人,但是,我看一看,我只是看一看,这一辈子,满足了!”
见到张二丫说的可怜,韩氏叹息一声:“你这伢子,心气太高,但是,咱就是普通人啊!”
他伸手拦着张二丫:“孩子,想哭就哭吧!”
张二丫反倒是笑了:“娘,我哭啥咧!”:
他噗嗤就是笑了起来:“我就知道自己是单相思,是不可能的!”
张韩氏惊诧的看着张二丫,莫不是这丫头傻了?
张二丫看到伯母那惊诧的神色,不由得顿时乐了:“我滴个娘亲唉,你说你这是啥眼神哟!”
“没错,我是有点喜欢他,但是,这种喜欢,难道不像是我喜欢天上的大雁,喜欢水里鱼儿的自由,喜欢田野野花的美丽一样么?”
“难道,我喜欢他们,就要做了大雁,就要做了鱼儿,就要做了野花么?不能把!”
张韩氏愣住了,他伸手抹了抹张二丫的脑袋:“丫头,你不是发烧了?”
“娘!”
张二丫不依了:“人家只是在喜欢的最初,就是知道这是不可能罢了,是以啊!”
他掀起了帘子:“这个时候,能多看了一眼,那么就是收货呢!”
不管张二丫是如何看开的,但是见到张二丫的这个样子,张韩氏就知道自己不用在担心他了!
当即,张韩氏,便是放了心。
耳畔传来了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三千大军随之出动。
整齐的军伍,漫漫色如同遍野松林一般挺拔如松。
马车就在全军的中央,众人看着一阵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指挥着大军随之出动,只是看的痴了。
青二骑在马上,看眼前的阵势仿佛穿越了时间。
他再次想起了当初的那一场大战。
那是在攻打鄑城的时候,那一次,他们的兵力与白虎国的军队大体相同。
当时,王上正是在朝着遂城而去,而他们却是一方偏师。
这是两支实力堪堪抗衡,却是风格迥异的大军。
当时,方家军虽然初出茅庐,但是,也算是战无不胜的,是以心气很高。
而白虎国那边,虽然很是精锐,但是,不但是冒顿战败失踪了,就连遂郡这边,他们也是屡屡失败的。
且不说方家军骤然之间,便是崛起了。
单单是冒顿的失踪,就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
青二清晰的记得,那个时候全军鼓声号角大作,纛旗在风中猎猎招展。
当时,他们是在城外遭遇的,或者说实际上鄑城的白虎国军队,正是在等着他们的呢!
却见他们的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是白虎国招募的本地士卒,、
就算过了这么久的时间,但是,青二还是不得不说,当时的那一伙鄑城白虎国军队,是目前为止,他见过的最为精锐的白虎国军队!
虽然,名声不显。
此时想来,应该这一支军队,不是冒顿的嫡系士卒才是!
他记得,当时,他们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一般的向前推进,每跨三步,便是大喊一生“杀”,竟是从容不迫的很呢!
当时的他们,可真的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后来想一想,若是让人从来一次的话,那么那一战,必然是方极起兵以来的第一次失败了!
当时,鄑城正在方极的侧翼之上,若是当时的他们失败了,鄑城那边,在攻打了方极的侧翼,那搞不好,整个方家军都要土崩瓦解了呢!
青二骑在马上,心神已经回到了一年之前了。
他清楚的记得,就在他们朝着鄑城进发的时候,与此同时,一声声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当中的步卒亦是无可抵抗一般,朝着他们压来!
青二记得,那个时候,正是张恒金做了百将的第一战,也是他们一行遭遇的最为惨烈的战斗。
当时,张恒金是作为中军一员的,甚至那个时候,他们里面的指挥体系,都是还不曾确立。
虽然他名义上是全军指挥,但是,在他的下面,那些军将们,更本就是不知道指挥战争的要求是什么!
毕竟,之前的时候,都是方极亲自指挥,只有这一次的时候,是他青二独当一面的呢!
大战很是惨烈,敌人只是扑了上来,便是让他们当前的士卒,顷刻之间就消散了一大块!
青二记得,就在自己慌了手脚的时候,却见中军有一个小子站了出来。
他的一百士卒,就像是一块顽石一般,顶住了白虎国中军的攻击!
那一次,张恒金那小子,身上中了三刀。
……
青二叹息一声,实际上张恒金真的是他手下的头号大将的,也是他最想提拔的人!
他清晰的记得,那一次战后的模样。
熊烈战火升起的浓烟,滚滚着弥漫了整座城池。
那风中猎猎招展的“方”字纛旗,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
这一杆大旗,被数次插在了城头,又被城头顽强的敌人,反杀了他们的勇士,然后和刚给砍断了扔了下来。
最后的时候,还是张恒金的这一百士卒上前,当时,那小子都是不能动了,还是对着手下说不能给他丢脸!
鄑城拿下了,但是,他的那一百,还能站起来的,已经不到五十人……
城楼之上,的敌人更是死尸伏地,到处都是血流不止,却无人向前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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