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对女孩子的哭闹没辙,只能拿出零食妥协,结果阿宁得寸进尺,还想把他的库存全给掏空了,死死拉着他的兜不放,又追又撵,阿秧急得不行,也跟着跑,从中斡旋当和事佬。
夜很长,除了陈宇这里有点热闹,其他地方也多少有点儿,女人们围在篝火旁唱歌,孩童们在拉圈跳舞。
营地周围的那些战斗精英虽在巡视时谈天说地,可他们却有自己的警觉,长期与野兽的搏斗不过是能让他们在夜晚下如闲庭散步罢了。
巡视的人一波换一波,武器齐全,营地里的人们手里的臂弩也未曾取下,一手是臂弩,另一手是匕首,除了洗澡等特殊情况可以让胳膊放松一下,其他时候都不会卸下。
有火的营地会让野兽自觉走远,但也不是所有野兽都会自觉走远,半夜的呼吼总会让人惊醒,巡视的人们发现了袭击营地的野兽,也许野兽只是路过好奇看了一眼,也许是闻着肉香想偷肉吃,也有的可能是想是吃白毛驹或者人类,但它们还没有动手就被发现,然后被寻声而来的人围攻,它也可能咬死了人,也可能被人杀死。
可是,一旦发生了动静,人们心里的恐惧就会增加一些,这个时候也只能陈宇出面安抚人们,稳定军心并加强戒备。
陈宇得让人们知道,从前和现在牺牲的人们都是为了部落的英雄,他们的牺牲是只值得的,人们必须牢记他们,并且要必须继续自己的征途,这才是对牺牲的英雄最大的回报与纪念。
征途的日子里,清晨的时光显得尤为的短暂,天刚亮人们必须加紧赶路为这个时候天气还凉爽,不然等到日上三竿,背上简直就像落下了火炭一样,不过幸好森林里不会被太阳直射。
夜晚赶路的话肯定会凉快很多,不过晚上虽然月光明亮,但森林里野兽出没的很多,人们的眼睛虽然有望远镜功能,但晚上视力可以说是完全无能,所以不能贸然前行。
部落暂时没有目的地,所过之处每天安营扎寨,偶尔探索四周搜寻打猎,陈宇也会带领一队人马进入森林,主要是为了寻找能都播种的植株。
为了保证阿宁和阿秧的安全,陈宇便让她们好好待在车里,并让忠诚的马鹿在旁边看守。
在舒适圈之外的地方陈宇必须得小心,林中有食物也有危险,不只是洪水猛兽能够夺走性命,那些看着十分弱小的动物,甚至是看着十分不起眼的植物,都是随时能让人丧命的死神。
一路下来,外出打猎的人们全幅武装,捕获了不少猎物,每次都满员而归,没遇到什么危险。
可是该有的会有,该来的总会来。
第四天,队伍在一处草木茂盛的森林边缘扎营,这地方有些潮湿,处于一大片低洼地带,灌木丛生,林间藤蔓缠绕,枯木腐烂。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的食物非常丰富,当天傍晚人们进入密林,就在外围捕获了许多小野兽,形态各异,有兔子这么大的,也有野猪一样大小,收获颇丰。
这天人们宰杀了一些白毛驹,合着捕捉的野兽来大吃一顿,那些新鲜的食物烤着吃起来肉质鲜美润滑可口,炖着吃入口即化,鲜嫩爽口,许久不吃,甚是怀念。
第五天一早陈宇就带领几百人带着铁矛刀剑,一路拨开灌木,披荆斩棘向林中挺近,准备大干一场。
陈宇打算在这里停留几天,倒不是因为昨晚大吃一顿后做了个春梦的缘故,而是这里的食物着实丰富,他想在这几天好好收获一番,然后麻辣秘制、熏烤烘制样样都来,当做储粮。
丛林中,一行人缓慢前行,披荆斩棘。
“等等,是‘劈’还是‘披’?”陈宇一愣。
“我觉得是‘批’”瘦墩道。
“不管了,反正前进就完了。”
“嘿嘿,酋长大人说的对,我也这么认为。”
走了很久,林间深邃,眼过处一片绿意,绿得让人发慌,灌木一簇簇,倒塌的枯树上爬满了藤蔓,长满了青苔,剩下一点死灰色的残体还在龇牙咧嘴。
陈宇有些背脊发凉。
“瘦墩你们前面开路。”
“酋长大人我有点怕怕,还是你前面走吧。”
“我是头儿还是你是头儿?”
“我。”
“你是个鬼头!上!”
陈宇有一种回到地球热带丛林的感觉,丛林危机四伏,他好不容易熬到现在,可不能玩完了。
如今不用做铁匠和木匠了,每天还可以搂着俩妹子入睡,还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有。
搂着一群妹子睡觉。
良久之后。
“见鬼了,走得我口都渴了,怎么一头野兽都没有啊?”瘦墩贼兮兮地望。
“不对劲儿,昨天没多久就捕捉到猎物,按理说林子里应该更多啊?”
陈宇也纳闷,忽然想起曾经在一片林子里阿宁接触的一只精灵。
“难道这里草木通灵,野兽都藏起来了?”
“酋长大人,啥是通灵啊?”
“就是有脑子。大家先休息一下吧,喝点水。”
队伍停下来用水罐喝水,陈宇看了一截挂在头上的藤蔓,抽刀断藤水直流,然后牵起来喝水,虽然着水味道不咋地,但还蛮多。
其他人惊得合不拢嘴,也赶紧学着唰唰唰地砍,然后一个个手舞足蹈地赶紧用嘴接着吮。
人们喝完水继续上路,陈宇顺手把喝水的藤蔓丢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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