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旅一头雾水,也十分伤心陆诗雨的死亡。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陆诗雨死了,自己却成了杀人凶手。
“你不用在这假装无辜,全基地谁不知道,你最会装无辜?”
大家看着司旅的目光,或是探究、或是不信、或是讶然。
司旅又伤心又气愤,傅骄阳制止了苏甜的大吼大闹,冷静的呵斥道:“到底怎么回事,跟我全部说出来。”
苏甜停止了哭泣,抽抽噎噎地说道:“是。陆诗雨外面带着一身伤回来,临死前说司旅下的手。”
傅骄阳眉头紧皱:“不可能是司旅,她今天整整一天都和我在一起,怎么会有时间对陆诗雨下手?”
众人沉默不语,心思却各不一。
有的人相信傅骄阳不会说假话,有的人却认为这是因为傅骄阳是司旅的男朋友,故意说假话护着司旅。
更有甚者怀疑,陆诗雨的死有没有傅骄阳插一手在里面。
苏甜愤怒地说道:“是陆诗雨临死前亲口说的,难不成还有假吗?”
正说着,越来越多的人回到驻扎点,都围了上来。
严泽也带队归来,得知了这件事情,心下思索这个阴谋是怎么回事。
他相信司旅肯定不会杀人,可是架不住有心人的推波助澜。
到底是谁要怎么做?若是这么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傅骄阳和严泽互相对视了一眼,严泽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傅骄阳转过头来,严肃说道说道:“谁最先发现陆诗雨的?她当时是什么情形?临死前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情?”
“有明明确确指责司旅一定是凶手吗?”
这才是重点!
人群中有个男人开口说道:“我最先发现她的。”
大家目光都朝这个男人看过去。
身躯十分瘦弱,脸色带着一丝苍白,讲话的声音略微有一点颤抖,身上的衣服被血迹污染。
“我出去准备上厕所,结果发现她正努力爬回基地,我准备去基地喊人,结果她一直拉着我的衣服。”
“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她抱了回来。刚走到这里,就碰到了这个自称是死者的朋友的人。”
一边说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指向苏甜。苏甜一脸悲伤。
这男人接着说道:“她临死前,拿着一串手链,嘴里说着‘si’,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这个女孩说是司旅。”
严泽将头转向苏甜,一字一句说道:“所以,你就凭这个尚未发音不清楚的字,判断司旅就是杀人凶手?”
苏甜有过短暂的一阵心虚,但又立马直起腰,理直气壮说道:“和陆诗雨认识的人中,只有司旅的发音最贴近‘si’.”
“胡闹!”
人群中传来一阵怒火的声音,只见张挚和章彰也带着自己的人回来了。
章彰怒目圆瞪,对苏甜说道:“诗雨死了,我们也很伤心。但是这绝对不是我们无辜指责别人的理由!”
“你仅凭一个莫须有的发音,就胡乱指责别人杀人!有没有想过,这无辜之人会因为你的随意,可能会毁了一生!”
司涛名义上是司旅的哥哥,在知道所有事情后,也挤了上来,恰巧听见章彰的话,点头接口道。
“说的不错!临死人之前受各种因素影响,口音不清晰,可能是死活的死,也可能是司马的司,这么多字,你凭什么判断杀人凶手就是司旅?”
苏甜仿佛被人冤枉一般,冲着司涛怒吼道:“就凭陆诗雨手上拿的是司旅的手链!”
她说完,立刻捡起还在陆诗雨手中的手链,举在空中让大家都能看到:“就是这条手链!司旅,你敢说这条手链不是你的?”
司旅隔空望了望点头承认道:“是我的手链。可是这条手链昨天就已经不见了,当时我还找过。”
“只是没有找到,我也和陆诗雨说了这件事情,她当时还说她会帮我找。”
人群中立马有人开口说道:“是有这件事,当时我在旁边,也听见了。”
司旅和陆诗雨说手链事情的时候并没有瞒着周围的人,因此当时在司旅和陆诗雨旁边的人也有听到。
苏甜冷声说道:“谁知道这是不是你的阴谋诡计?提前和陆诗雨说好了手链丢失的话,这样陆诗雨出事,你的嫌疑反而被打消了。”
刚刚还附和司旅的几个人也沉默不语了,不完全排除这个可能性。
傅骄阳有心想替司旅说些什么,却明白这种情况下,他越开口越有可能让大家起到逆反心理,反而对司旅不利。
好在还有个司涛。
此刻的司涛,内心被这个苏甜膈应烦人,也有自家妹子被冤枉的怒火,因此他大声说道。
“苏甜,你拿手链冤枉司旅,我也完全可以说,这手链是陆诗雨找到的,她和我家司旅关系好,临死前都想着要把找到的手链给我家妹子!”
若是这样说,也完全可能。因为关系好,所以临死前,也惦记着自己的朋友。
可惜苏甜反驳道:“瞎说!司旅和诗雨什么关系,我会不知道?她们关系明明没有那么好。”
“她们私底下关系好不好,你怎么知道?”司涛反问道。
苏甜还想说些什么,被章彰打断。
“够了!司旅和陆诗雨的关系很好,她们经常一起吃饭。只不过苏甜你不知道罢了。”
苏甜到嘴的话,哽在嗓门眼,惊讶的望着自己队伍里的人。
队伍里有人也知道这件事情,冲着苏甜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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