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其实对他而言并不陌生。
在之前见过周福，将所谓的亲戚关系挑明白之后，他就觉得身体里少了一层看不见的束缚，灵魂深处传来阵阵轻松感。
不论是运算能力还是感知掌控能力，更准确的说是精神力，都比之前要强上一丝。
现在这种感受亦是如此，他的精神力莫名其妙涨了一大截，以至于对身体的操控能力也水涨船高。
若是红夜在此，可能会给出如下解释：
因为周凡体内拥有两个灵魂，虽然其中的一个早就魂飞魄散，但它化作的灵魂碎片仍然存在于识海之中。
随着周凡利用天气、利用农活，在极度艰苦的条件下锻炼自己，突破身体的极限，他自己的灵魂已经开始主动地吸收四散的碎片，从而使得灵魂力量更为滋生壮大。
带来的最清晰直观的效果便是举手投足间感知反应的提升。
因为红夜自己身有两个人格，他之所以能站到华夏电竞顶尖的那一批人之中，也得益于精神力量的强大。
只是现在的周凡懵懵懂懂，尚不知发生何事，只知道今天一天的辛苦播种给他带来了显而易见的好处。
此时他淡淡看了看站在身边的两人，说了句“我累了，先回去了”就转身朝房间走去。
古芗见状，对舒楼说道：“是吧，人家小周比你要小，却比你更能吃苦耐劳，更加懂事，你要好好向他学习。”
舒楼都懵比了，刚刚回来的路上，脾气更暴躁的是周凡，洗完澡以后，拉着周凡过来论理他也没拒绝。
怎么事到临头，他一言不发就走了呢？
自己也不是不想训练，只是想让古芗拿出点干货来，但这种事情肯定要统一战线一致对外才行啊！
现在周凡一个人走开，舒楼孤掌难鸣。看到古芗眯着眼睛盯着自己，更是觉得屁股阵阵发寒，舒楼急忙说道：
“古神，那个，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还要种地挺累的……”
边说就便往外面挪步，生怕发生点什么奇怪的事情。
古芗看着舒楼的背影，撇了撇嘴，没再多说什么。
……
……
接下来的两天，周凡没再梦到之前那副奇怪的景象。
每天都很热，每天都很累，但在炎热和疲倦之余，感受到逐渐增强的掌控力，周凡心里美滋滋的。
“没想到古芗这小子还是有一套的啊！”
舒楼却是苦不堪言。第一天过后，他的脖子就晒脱了一层皮，接下来的两天更是累到不行。
而周凡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干劲十足，每天扛着耙子犁土，乐此不疲，甚至还不断催促他加快进度。
“周凡是不是疯了……我听说当一个人的神经到了崩断的临界点时，便会控制不住自己，做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什么裸奔啊，剁D啊，吃S啊……万一他被古神感染了那个毛病怎么办……”
舒楼突然为自己的安全担忧起来。
不管怎么说，三天的农活终于接近尾声，最后一片地也已经犁完，种子也已播撒下去，剩下的就是等它生根发芽，茁壮成长。
回想三天前的自己，皮肤白净，温文尔雅，再看看三天后的自己，黑了整整三个八度！
这要是让舒浅夏看到，那还不得笑得打滚，转脸都不认自己这个哥哥了？
舒楼唉声叹气，周凡却沉浸在捡到钱的喜悦之中。
经过了这三天的锻炼打磨，他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一个瓶颈。
从昨天开始，那种掌控身体的提升感就在渐渐减弱。今天结束之后，更是只比昨天强了一丝丝。
但尽管如此，一丝的提升也是难得可贵了。
要知道，顶尖高手对决，可能就是这一丝的差距，就能在关键时刻化腐朽为神奇，转败为胜。
尤其是自己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干了干活，吃了点小苦头而已，便能带来如此明显的提升。
这不是凭空捡到钱是什么？
两人一悲一喜，形成鲜明反差，披星戴月，回到农舍又休息了一晚。
……
第二天一早，古芗便将两人分别叫醒，来到另外一间小屋子。
这间屋子之前两人从未来过，古芗也没和说过，这时一进门，舒楼便惊呼出来。
“这不就是一个训练室吗？”
古芗沉声道：“经过了前面三天的一阶段特训，相信你们现在都能感受到自身的变化。”
周凡赞同地点点头，舒楼则是一脸无语地看着古芗。
古芗不理舒楼，继续道：“这个地方，就是我们即将开始的第二阶段的特训所在的地方。”
“第二阶段特训持续五天，五天后，我们将进入第三阶段，那将会是你们无法想象的，充满挑战的训练。”
周凡发现，虽然古芗曾经也受过他不少指导，但这些年好像还真被他琢磨了点东西出来，此时不禁好奇起来。
“那我们现在是要做什么？”
古芗也不着急，从口袋里拿出两个手机，淡淡道：“这时第二阶段特训的专用设备，你们的任务就是用它们打游戏。”
“从青铜开始，直到打上巅峰赛前二十为止。”
“啊？”
看着面前的两部破旧无比的古董手机，舒楼甚至怀疑它们到底还能不能开机。
周凡也很是讶异，用这种老手机打游戏，会极度影响游戏体验的啊。
要知道，随着王者荣耀的升级更新，它所需求的运存越来越高。那些老配置的手机，可能连最低画质都运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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