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肖飞拿起来一瓶随口一问。
女老师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肖飞也没再坚持，他的本意呢，就是想逗逗这个死鸭子嘴硬的老师，没打算逼人家。
这时候一个服务员又拿了一提刚从冰柜里冰镇的啤酒放到了他们桌子上。肖飞皱眉叫住了那个服务员：“诶，兄弟。这个不是我们点的。”这种小本便宜不能占，肖飞还是有底线的。
“没有吧？”被叫住的服务员转过身，有些纳闷，“送错……”
话还没说，就见着那个女老师一只手搭在了这一提啤酒上前，冲着服务员温婉一笑：“谢谢，没错。我——要——的！”最后三个字是看着肖飞说出来的。
嚯，这可以啊，涨姿势啊。肖飞眯起眼睛，看着女老师拿着起子熟练地打开一瓶啤酒，仰脖灌进去了。咕咚咕咚的，一眨眼，半瓶子没了。
文莉把剩下半瓶酒磕在了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跟着一阵。见着文莉眉眼一挑，脸上的笑意都带着一股轻蔑的意味。
“看不起我？”肖飞心想。还真没跟女孩子这么喝过，也没想到能碰上个硬刚的对手，这顿饭吃的有点意思。
见肖飞也下去一半的酒之后，这回文莉没再着急开下一瓶。
看着女老师没动作了，肖飞嘿嘿一笑：“不行了吧。得了得了，这三瓶子够意思了，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盟友得有点盟友的意思，好歹自己是个大老爷们，得有气量，也不能老给人家使绊子啊。
眼下肖飞递出来一个台阶，想着这个女老师不就能顺坡下嘛。
文莉这时候因为喝酒的原因有些微醺，气色也比白天看要好看很多。就见着她伸出一根手指在肖飞面前晃了晃，轻声道：“换个玩法。”
这，这，这是醉了吧？肖飞整个手在文莉面前晃了晃。
“招呼什么啊？这点我就能醉？你也太看不起人了……”文莉托着下巴道。
不是，这没喝醉，这女人怎么感觉沾了酒就跟换了个人似的，胆子也大了，这看着也没那个死眉耷拉眼的刻板样子了，反而还有点……小性、感！合着这酒尽是开关啊，啪一下就觉醒了啊，太有意思了。
“会不会划拳？谁输了，谁问问题，那个人必须如实回答。”文莉开了一瓶啤酒放在中间，抬眸对上肖飞的视线，“当然，酒也得喝。”
肖飞乐了，心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想问她的，毕竟自己和她除了暂时的合作关系好像也没什么牵扯。不过就当喝酒玩了，比划拳，太小意思了。虽然是个概率事件，但是也是考验技术的好吗？
肖飞把白衬衫解了个扣子，往上一撸袖子，露出来肌肉明显的小臂。他勾了勾手指，挑衅意味十足。“输了可别耍赖啊。”
“谁耍赖谁孙子！”文莉轻笑。
眼下两个人的划拳战场顿时人脑起来，就连屋子里热热闹闹喝酒的人都会被这桌的人吸引。划拳很常见，男女划拳也很常见，俊男靓、女划拳嘛，也算常见。问题这个，一划起来，男的就没赢过的，还挺……少见的。
这个小姑娘看上去弱不禁风，没想到还是个各中高手啊。
“喂，十局了。”文莉拿起来自己面前最后一瓶酒晃了晃，“就还剩下一瓶了。还玩吗？”
“咳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惊吓，肖飞连续咳嗽了好几声没停下来。变态啊。这女的是人吗？怎么划拳这么厉害，这半天自己就没赢过！不可能啊！就算是纯概率时间也得轮上自己几回吧！
“练过啊，兄弟？”肖飞找了要了瓶矿泉水漱口，看着这个解除封印的女老师忍不住笑了，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喝了。见好就收……”肖飞拿起一串毛肚放在自己嘴里嚼着。
饭店里的人一看结束了，也都不往这面瞅了。肖飞也觉得有点丢人，史上大败北啊！
文莉咂咂嘴，自己开了最后一瓶啤酒，喝了几口。“所以我可以问了吧。你说的，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都可以喝完酒攒到最后再问。”
一瞅着肖飞点头，文莉问道：“你今天去玩东方公司还有别的打算吗？这么不紧不慢的吗？”
肖飞再次点头，文莉只好继续提问：“那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你还没和我说过。”
“想听？”肖飞放下手里的串反问。
“其实说白了，这次重要就是那个配方而已。所以只要把那个配方搞到手就行了。”
“没了？”
“恩。”
“就这么简单？”文莉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那个胡吃海塞的男人。
“就这么简单。”
文莉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为什么你觉得您能轻易拿到那个配方？东方雅会给你吗？”
“怎么不会啊。你们老板都知道，我和她关系匪浅啊……”肖飞轻笑了一下。
“可是，不对。可是东方雅怎么可能把整个公司的机密这么轻易给你？况且你不是说要端了这个点吗？这样不就拉了东方雅下水吗？”
肖飞一看自己不解决完问题，这个女人是不会让他好好吃了。“那如果，听着啊。如果我给那个人是个假药方呢？”
“假的！”文莉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在众人惊悚的目光下，又不好意思地道歉坐下。看着肖飞一脸淡然的样子，压低嗓音抛出自己的疑问：“可是，假药方的话如果被发现了，不就惨了吗？”
“那就干脆把加药也给他好了？”肖飞摊手，觉得这个女老师智商有些掉线。
“假药方，假药。假药方，假药。”文莉垂眸，皱着眉头在嘴里嘟囔着，“可这怎么样都是假的啊。如果他提前试过了你那个药不对劲呢？”
肖飞扶额，耐心解释道：“狸猫换太子的故事知道吗？”见女老师点头，接着道，“既然知道，你就看着就行了。”
“那我现在负责干什么”文莉实在是搞不懂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肖飞咬了下嘴唇，拿起来一根签子，指了指还有一盘多的串串淡淡吐出来一个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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