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所以你是在质疑我?那可以呀,那给你好了。”容七舒笑了笑,无所谓的说。
“你……”萧依依瞪了容七舒一眼,不再说话,选择沉默,意思显而易见,就是我不相信你。
容七舒很淡定的蹲下来,掀开自己的裤腿,把重力符拿下来,然后亲自的掀开萧依依的裙摆,拿出来萧依依的重力符,把自己的贴在她的身上,然后把她的贴在自己的身上。
“这样子可以了吧?”容七舒一条腿贴了五个重力符,两条腿就是十个。
容七舒轻松的走到萧依依的身边,“好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么现在已经换回来了,你来吧。”
萧依依怎么会感觉不出来自己的双腿上的重量,自己只不过就是想没事找事的,谁知道容七舒居然会这么做。
萧依依往前挪一点都累的满头大汗的,而容七舒却没有嘲笑她,而是低着头往自己的腿上又贴了几个重力符,然后继续去跑步去了。
萧依依咬牙切齿的瞪着容七舒,不甘心的继续往前挪,可是依旧没有什么用。
很快大家都跑完了,容七舒也很快的跑完了,然后这一次,容七舒给所有人的不再是洗澡的时候,用的药水了,而是吃的药丸。
“这个东西,一个人一次只能吃一个,明天我会继续给你们的,好了,回去休息吧。”容七舒说完就去找皇甫明瑜了。
萧依依看着一起离开的两个人眼中就直冒火,凭什么,凭什么她可以有这么高贵的身份,还有这么优秀的男人,而自己没有呢?
萧依依低着头把自己的腿上的东西拿开了以后,就气着离开了,就连她身边的朋友叫她她都没有理会。
回到家中,就把几乎所有的东西都给摔了,紧接着,萧依依就看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你是谁?怎么来到我的房中的?”萧依依看着面前的这个白衣女子,苍白的脸,雪白的头发,整个人都是白色的。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恨容七舒吗?
白衣女子问萧依依。
萧依依当然恨容七舒,想都没想至今就点点头,“我恨她,我怎么可能不恨她?做梦都想杀了容七舒这个女人。”
“那好,跟我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等你修炼成功,届时容七舒还不是任你宰割了?”白衣女子嘴角上扬,带着邪魅的笑容。
“跟你走?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萧依依虽然生气,但是理智还是有的,这会地听着这个白衣女子的话,脸色也不由的变冷了。
“萧依依,你别忘记了,容七舒给你的那些东西,那些痛苦,还有那个男人……”白衣女子说到皇甫明瑜的时候,语气慢慢的变了。
“这个就不用劳烦阁下操心了,既然是小女的事情,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本将军带下去。”
紧接着就进来了十几个人,白衣女子直接一个闪身就离开了将军府了。
萧将军看着已经没了的身影,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爹,你怎么来了?”萧依依诧异的问萧将军。
“怎么?为父不能来嘛?如果为父不来,那你今晚就别想安安全全的了。”萧将军的话,一点都不夸张,萧依依忍不住后退一步,想起来那个白衣女子,萧依依就觉得有些害怕罢了。
“爹爹,那容七舒的事情呢?”萧依依不甘心的问。
“依依,你要记得,我们只不过是一个臣子,就算容七舒不是皇上的孩子,可是她依旧是盯着一个公主的名头的,而你不过就是一个正一品的官员的女儿,没什么值得嘚瑟的。”
萧依依心里虽然很不甘心,但是还是重重的点点头,也知道了自己爹爹的话的意思。
白衣女子离开了将军府,飞身来到了皇宫,就来到了容七舒的宫殿的附近,她不敢向前了,不是因为容七舒,而是因为容七舒的身边有神兽,这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皇甫明瑜,你说鹤儿一个人在家待着,怎么样啊?皇甫玉宗和明少钦可以吗?”容七舒一个人坐在床上,手支着下巴,无聊的发呆。
皇甫明瑜正在看书,听到了容七舒的声音,放下书,抬起头看到一脸纠结的容七舒,不觉得有些搞笑。
“没事,不用担心的,虽然皇甫玉宗不是我的亲人,但是在心底,他还不是一个坏人,而且有明少钦在,还担心什么?”皇甫明瑜的一席话,也让容七舒慢慢的安心了,虽然没有那么了解皇甫玉宗,但是她还是足够了解明少钦的。
“对了,七舒,你的药练了吗?”皇甫明瑜每天都去接容七舒下课,自然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问呢,这也让容七舒愣住了一下了。
“你说药吧,早就好了,我就想晚一会儿再给他们,让他们每天都可以好好的训练的”容七舒贼兮兮的说,是的,其实这段时间他们每吃的药都是同一种,但是容七舒总是会说不是的。
一个月以后,终于到了整个天学院比赛的时候了,容七舒这天却不在现场,这也让下班一班的学生有些心里不着地了。
一个多月了,容七舒每天都陪着他们,突然间有一天没人了,他们肯定很不习惯了,然而容七舒并没有离开,就在这附近的一个角落坐着的。
班长看着这么低的士气,也不自觉的有些着急了,无奈来到了班级的中间,把所有人都积聚在一起,不得不说,班长在班里的说服力还是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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