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传来的柔软感觉,容七舒只觉得心不住的狂跳,忘了推开,也忘了反抗。
最初的轻触,到最后的一点点夺取,差点让容七舒沉迷其中。
“沐小姐应该还是处子吧……”一句话让反应过来的的容七舒怒气上涌,用力的推开面前的韦智君,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
“啪。”鲜红的巴掌印印在韦智君的脸上,他眼里的慌乱就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
眼泪一瞬间掉落“这样羞辱有意思么?你有意思吗!”
门被狠狠的关上,再忍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这是我的初吻啊,初吻啊。”
听着里头的哭声,韦智君有些愣住的回味着方才的吻,他也不知道他着了什么魔了。
想要道歉,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不住的在门口踱步来回。
“主……主子?”看着韦智君那样走了好久,黑衣人终于忍下内心里的震撼,有些结巴的叫唤道。
“嗯?”
“那个……”
看见韦智君看着自己,黑衣人狠狠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的说“西南水患严重。”
好不容易将事说完,黑衣人默默擦了擦冷汗,内心极其的不淡定:他刚刚好像看见了主子不为人知的一幕,会不会被灭口。
只想着得了吩咐便退了下去,却不料某人压根没在听他的话,反而问了一句“你说,怎么跟女人道歉才好?”
“阿。”顿了顿,有些害怕的答道“跟女人道歉?主上,暗没喜欢过女的呀。不,暗的意思是还没有遇到心仪的女人。”
“谁说本王心仪她了?本王……这是觉得对不起她。懂不。算了,问你也白问。”
韦智君一甩袖,再不理暗,直接向厨房的地方走去。
“不是心仪?主子,你每一个地方都在说着你图谋不轨阿。”暗忍不住的啧啧称道,看着大门,听着里头传来的哭声。
他是开心的,毕竟主子这么多年来,不曾遇到过一个可以牵动他情绪的女人,因为脂粉过敏。
想着暗惊讶的看着大门,又看了看韦智君方才离开的方向,欣喜若狂的自言自语道“主子,方才好像并没有患病?”
“不行,必须为主子找到哄女人的方法。”
……
韦智君在厨房门口踱步了许久,犹豫了许久。最后才暗下决心,踏进那满是女人的地方。
厨娘们正忙碌准备着午餐,油烟味将脂粉味掩盖了不少,敏感的韦智君却仍旧打起了喷嚏。
“阿嚏…阿…嚏…”
“王爷。”正在下厨的锦娘一脸震惊的看着一直打着喷嚏发了病的韦智君,一下子便放下手中的勺子,赶忙拉着韦智君便出去了。
“阿嚏。”
流畅的空气让他好受了些,有些感激的看着锦娘。
锦娘已年近40年岁,乃是韦智君的乳娘,本来韦智君是让她好好休息的,可是她喜做饭,非要担着这整个王府的食记,他也只能依了她。
因为韦智君对脂粉过敏,她更是二十几年来都不曾涂过任何的脂粉,穿着也皆是粗布衣裳,韦智君感激她,也怜惜她。
手被放开,锦娘想要拍他的肩膀,又害怕他会因为她病发,最后只是生气的说道“分明来不得此,就不怕病发了。总是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将来夫人可怎会爱惜你呢。”
听此,韦智君嘴角的笑越发加深:“那就让她帮忙爱惜好了。”
“你这孩子,这样怎么讨的女孩欢心呢。”锦娘略有责怪,实则却疼惜不已:智儿自从那一年大病一场之后,便得了这么一个怪病,不仅断了自己的姻缘不说,就连与他人一般正常逛街都可能引发病症。
如今,他竟然打听这等事情,她倒是要帮他好好把握机会才是。锦娘又不免有些担忧,这世间女子皆对这王妃之位虎视眈眈,大多只是为了这位置罢了。
“智儿,你所说的那个女子,可是真心欢喜你的?”
“嗯?”真心欢喜?他不知道,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喜欢她,究竟是一时的好感,还是真心欢喜,只不过…惹她不开心了,想要她笑而已。
“你不会不清楚吧?”瞧着韦智君此番神情,锦娘也知晓了不少,这孩子估计情窦初开,面上欢喜不已,却仍旧有些担忧的问道“乳娘可否可知这女孩是谁?家住何方,品性如何?”
“噗嗤。谈这些还为时尚早。智儿只是不喜欢她不开心的样子。”顿了顿,又道“女子究竟喜欢什么呢。”
“花灯,繁星,金银珠宝。不过……她若是真心喜欢,喜欢的也不过是情郎所送之物罢了。”
“智儿知晓了。”韦智君面不改色,却在心底暗暗反复重复着锦娘所说的话。
快步的朝着阁中走去,只是想快点见到那个把他心整的乱七八糟的女人。
刚到门口,就听到房中不断的怒骂之声。
“死韦智君,坏韦智君,真不愧他的名字!”
下一秒,又像泄气的气球,瘫倒趴在桌上“可是,他真的长的很帅啊,虽然比不上……比不上。”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的想不起来“比不上……谁来着。”
在门外听着这一切的韦智君先是好笑的听着屋子里头那个自言自语疯狂骂自己的女子,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不生气,反而十分的想笑。
又听着她冒出来的一堆乱七八糟的语言“21世纪?帅哥?容七舒又是谁,她的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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