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自己能够击杀“虚无”，寄宿于圣剑中的破坏神比鲁斯可谓功不可没。正是它抓住了“虚无”，宋鸿雁才能将之斩杀。
“那时候......其实是......它化解了‘虚无’的怨恨？我才能......”
宋鸿雁断断续续的话语引来珍妮等人与茵蒂克丝的注意，看到四人都盯着自己，他示意小天使不要在意自己，继续说下去。
“茵蒂克丝小姐，请你继续说下去。”
“书上说，当某种‘世界意志’现世后，为同其他‘世界意志’进行区分，便给它起了一个新的称呼——幻灵。”
“要想击败幻灵，除了化解它的意志这种方法外，还可以毁掉它的灵核。不过这只是理论上的可能。一般来说，灵核都会在幻灵身上，并处于无法触碰的状态。若是幻灵主动将其取出，存放于某处，就可以使用这种方法消灭它。”
“茵蒂克丝小姐，书上有没有说......要是没有毁掉灵核，幻灵是不是就能复活？”
联想到“梦魇”两次死亡后都毫发无伤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宋鸿雁猜想它的灵核肯定不在自己身上。想必它能一次次复活，定是与这东西有关。
“书上没有说这些。”
“没有？你......你确定？”
“......确实没有。”
“好吧，我明白了。”
贤者所著的书籍中没有这部分内容，那么答案就显而易见了。怕是连贤者本人都没有真正杀死过幻灵，自然不知道还有这种答案。
“关于幻灵或是‘世界意志’，还有其他内容吗？”
“有。书上记载了某个被称为‘勇者’的人类男性与幻灵的交手过程。最后他靠话术骗过对方，才能逃过一劫。”
“额......没想到第六代勇者的事迹居然被贤者写上去了。你能详细的给我们说一下吗？”
“可以。那个人类男性说——”
从茵蒂克丝口中，宋鸿雁了解到第六代勇者与幻灵交手时，已经拿到圣剑和万龙甲，等级似乎在80级以上。即便如此，第六代勇者仍不是那个幻灵的对手，靠着一番花言巧语才勉强安抚住对方，进而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脱。
“根据作者的猜测，这个幻灵是‘勇者孩子们对于未能见到父亲，被当做战争工具的怨念。’所以那个人类男性的话才会管用。”
“勇者的孩子们......等等，贤者的意思是......”
幻灵“虚无”曾亲口对宋鸿雁说，它诞生自某个种族对勇者的恨意。联系到贤者对第六代勇者所遇幻灵的结论，他觉得自己大体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本书上的相关内容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该给我讲一个新故事了！”
“新故事......我知道了。这次我给你讲龟兔赛跑的故事。”
一边为茵蒂克丝讲着新故事，宋鸿雁一边梳理有关“世界意志”与幻灵的真相。“虚无”的诞生恐怕于勇者的灭族行为有关，至于“梦魇”......宋鸿雁还真没有什么头绪。
“这个故事我也没有听过，合格了。你还有其他问题要问吗？”
“其他问题......那个——”
“有没有哪本书讲过神明干涉世界的事情？”
大概是对这件事好奇已久，珍妮不等宋鸿雁说完，抢先说出这一问题。
“宋大人，我......”
“没事，我正好也想问这个。茵蒂克丝小姐，你所知的书籍中有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那本《贤者百科》上也有这方面的内容。上面说千年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神明能够直接干涉世间的一切。在某个时间点后便只能以间接的形式影响世界。”
“某个时间点？有没有说是哪个......”
“书上没有说。”
话虽如此，宋鸿雁心中并非没有答案。所谓的“某个时间点”，应该与初代魔王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看来一切的根源都在初代魔王身上。
“只有这些？”
“嗯，该你讲故事了。”
小天使的表情虽然一副半梦半醒的样子，但脑子却十分好用。男人无奈，只得为她讲起农夫与蛇的故事。
“茵蒂克丝小姐，你知道......有关圣剑比鲁斯的事情吗？”
待宋鸿雁讲完这则故事后，珍妮问起圣剑的事情。如果能从这个小天使口中得知这则情报，那宋鸿雁就不用浪费经验召唤破坏神比鲁斯了。
“圣剑比鲁斯......”
小天使半睁半闭的双眼中露出疑色，几人不知道她是不知道，还是......她不想说。
“其实我也很好奇这件事。我唯一知道的信息，就只有一个人类男性和三个女性，以及一个半人半兽的生物一起进入地下城。当那个人类男人从地下城出来后，圣剑便出现在他手上。”
“就这些？”
“嗯，就这些。我所知有限，你们就不用为我讲故事了。”
自己并没有说出什么有用的情报，若是对方告诉自己一个新故事，茵蒂克丝觉得受之有愧，主动回绝对方的好意。
“这些事......珍妮，教会的书上写过这件事吗？”
稍加思考后，宋鸿雁突然琢磨出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他赶忙问向珍妮，并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
“没有。书上没写初代勇者是从何处得到圣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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