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拓跋珪,只要听我的就没错!”
总之,夏舞是这样对拓跋珪说的。后来崖勒那个家伙也附和着夏舞,“拓跋珪,放心吧,相信我们。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你就应该先向可汗递上一纸诉状,以村民为证人,告诉可汗事实啊!这样子,大将军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怎么样?”
崖勒一脸充满吸引力的微笑看着夏舞和拓跋珪,可是总觉得,他好像对着夏舞使了个眼色呀,难道看错了?算了不管啦,先帮拓跋珪拟一份诉状状要紧!
军帐中闷热起来,夏舞起身,和两人说“出门一下,”就走了。
出帐是无边无际的原野。夜晚的星空很好看就对了。无数的繁星像是对她眨巴那双不大的眼睛,哈哈。
看着朦胧的天空,夏舞坐在了拓跋珪的马背上。
果然原野的天空真棒啊。像这样的星空夏舞在家乡也没怎么看见过来着。崖勒这个家伙,噗,好像还蛮机灵的,其实是个大笨蛋啊。
真好,像这样子。
远处几只麻雀拍打着翅膀叫着飞起来了,天空还是泛蓝。夏舞灵活的翻下了这匹毛发棕亮,眼神灵活的马驹。马儿被她摸了背之后,温顺的不得了。真是可爱的动物。
不像人类,到处争名夺利互相厮杀,到最后又究竟获得了什么呢?
夏舞回去了帐子,两人都已经呼呼睡着了呢。果然她是大人了,哈哈,小孩都睡得很早的!等等,崖勒手里是?于是夏舞向前走了几步,看着崖勒手中的笔墨以及边上纸砚,还有诉状上密密麻麻的字,她拿了起来。
木屐踩在地上哒哒作响,声音仿佛萦绕在帐中。
要是瑾姬她在就好了。夏舞望着诉状,耷拉着脑袋,揉搓着发丝,这样想着。瑾姬在的话不过一会儿就应该可以写出来了吧!算啦!为什么她要帮大笨蛋崖勒写呀,让崖勒和拓跋珪自己写吧。反正也没关系哒。
然后夏舞就把嫩红色的袍子的水袖一挥,向自己屋子走去。毕竟崖勒这个人也不是笨蛋,夏舞得相信他的能力,真的很强大。
次日清晨,她们三人便见了可汗。
果然是可汗,高大威猛。
拓跋珪带着冷峻的神情将这一纸诉状在众目睽睽之下交给了可汗,并望了大将军一眼。大将军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此事,可属实?夏舞姑娘。”
“禀报可汗,此事属实。我等有人证。”
夏舞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但夏舞还是面带微笑的对那个可汗说道。可汗望了一眼大将军,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信任的感情,大将军应该真真切切的收到了这份感情,他皱了皱眉,但却没有做声。
“把人证带上来。”可汗道。
这一言下去,边上的士兵便跑过去把她们邀请来的村民带了上来。那两个村民应该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感觉很紧张。比崖勒还紧张。
“村民,夏舞姑娘和拓跋珪所说是否属实?大将军真的强抢妇女?然后你们帮助夏舞姑娘跑了出来,是吗?”
可汗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只见村民甲点头,村民乙说:“是真的,可汗。”
唉,看来一会儿得请这二位吃一顿饭啦!真是的,怎么那么紧张呢。
就在这个重要无比的时候,一个士兵跑了过来,和可汗耳语了几句,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跑走了。
可汗好像特别生气,拧着眉头,斜瞄着大将军。
夏舞和大家几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总觉得大概有什么可怕的事情似乎马上就要发生了。
“大胆将军,居然强抢妇女。你要记住,你是一个将军啊!”
可汗应该话里有话,可是夏舞没有听得出来。
最后一句仿佛表示着两人感情的牢固,信任的牢固,在一瞬间如图地震一般都“哗啦啦”的崩塌了。
“……”大将军依旧面无表情。
沉默着的他究竟在想什么呢?她们真的猜不到。只是他好像完全都不害怕一样,但垂着脑袋沉着眸子,仿佛在考虑什么。
“你可知罪啊?”
可汗望着大将军。
门外天气不是很理想,好像要下雨了。一片片的乌黑的云朵飘忽。
恍惚间夏舞仿佛听到了马蹄子踏地的,一群马飞奔而赶路的声音,应该是听错了吧。我但愿如此。
但是事与愿违,这是,大将军的马队,马背上个个是精兵。
“大将军,你是要做什么?”可汗气的快要把手中的奏章撕烂了。
他眼睁睁看着大将军从跪蹲跳上那匹小白马,然后笑着看这里的大家,特别是盯了夏舞一眼。夏舞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情况看起来不妙。
“我做什么可汗最清楚,不是吗?”
夏舞脑中蹦出一个词“叛变”。大将军想叛变了吗?那她们该怎么办。我很慌张。
可汗坐在高高在上的地方,俯视着大将军的“军队”。拓跋珪试图拦着大将军,可是怎么可能?
“你以为你那些军队可以打败我?天真过头了吧?大将军。”
可汗现在面无表情。
“你这个人我了解的很,大将军。”
随后可汗望向拓跋珪,道“跋珪,给你。我们两人可以的。”可汗将一把佩剑扔给了拓跋珪,对他笑到。
“好的,父王!”拓跋珪又露出了认真的神情。
他们和大将军打了起来。两个人和四个士兵打着几乎有十五人左右的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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