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娘娘因为夏舞受伤的事情很气愤,这才发了狠心一下子射下这么多猎物南非娘娘本就拥有可以夺得第一的本事,这下巾帼风范毕露无疑,这让一同参与了打猎的武将文官对南非娘娘更加的敬佩,更加的心服口服,要说武功,只怕在这朝堂中,应该没有人能比得过南非娘娘了。
雅那妲本来就不是名副其实的第一,这下暂时输给南非娘娘,即便心中有再多怨气,也只能默默憋在心里,想着以后再想办法赢回来。
等到南非娘娘从猎场上下来要回到自己营帐的时候,雅那妲撑着面子走到南非娘娘面前故作恭敬地道:“南非娘娘的实力,雅那妲自愧不如,恭贺南非娘娘夺得第一。”
南非娘娘瞥了一眼这个城府和报复心都极强的外族女子,一想到她伤害了夏舞之后,南非娘娘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没有回应雅那妲,而是径直从她面前走了过去,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南非娘娘怕她在雅那妲面前呆的久了一个没忍住将她打了那就不好了,她本来就是个性子烈的女人,但她磨练了这么久以后养成的安静脾气也让她变成了一个不喜欢招惹是非的人,所以她干脆离开。
雅那妲见到南非娘娘头也不回地走了,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气的脸都绿了。
南非娘娘回到营帐中一个人静静地坐下,她没有带贴身的侍女过来,而夏舞也因为脚伤没法儿长时间行走,南非娘娘也怕带她来以后遭到雅那妲的针对,其实夏舞自己是极想来的,但南非娘娘还是将她强行留在了宫中。
崖勒自不必说,夏舞不来,崖勒自然也不会来,他肯定是要留下来照顾夏舞的。这偌大的营帐中只剩下了南非娘娘自己一个人,没了夏舞的闹腾,一向喜欢安静的南非娘娘一时间竟还有些不习惯了。
南非娘娘叹了口气,正要去到屏风后面脱下战甲换上常装的时候,卫兵站在帘幕外大声通报道:“南非娘娘。”
习惯了这种禀报,由于过去的通报多数是宫中的妃子和来参加狩猎的大臣,南非娘娘就习惯性地以为又是哪位妃子或大臣来找她了,正要一口回绝下去,卫兵却道:“南非娘娘,皇上来了,您见还是不见?”
最后的一句征求同意的话,其实是皇上让卫兵问南非娘娘的。
当皇帝让卫兵征求南非娘娘的同意时,其实卫兵也感到很是吃惊,在众人的眼中,南非娘娘明明是最不受宠爱的,可为什么,来见她一个妃子,皇帝竟还要如此地恭敬?
帐中人良久不给卫兵回应,皇帝以为南非娘娘不想见他,正叹息了一声要转身离开时,帐中传来幽幽的声音道:
“请皇上进来吧。”
皇帝闻言,方才熄灭的火星子又重新燃烧起来,面上又布满了喜悦,卫兵正要替皇帝掀开帘幕,他不等卫兵的动作,自己先行一步掀开营帐的帘幕走了进去。
南非娘娘正坐在案前,她已经脱下了身上的铠甲,换上了紫色的衣裳,头发简单绾在脑后,她低着眉正煮茶,并未抬头看向皇帝,皇帝却觉得,这样的南非娘娘很美,美的恬静,美的自然。
南非娘娘见皇帝良久无言,她首先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用对待陌生人般淡漠的语气地道:“皇上,臣妾这里,你随意就好。”
皇帝的态度同南非娘娘的态度截然不同,他像一个听话的孩子,听了南非的话,他欣喜地将他手中端来的一个瓷盅放在案旁,道:“南…南非,这是我吩咐御膳房的厨子为你熬的莲子羹…你从猎场上下来也累了…吃点这个吧。”
南非娘娘闻言抬了抬眸,看了一眼莲子羹,却没有看皇帝一眼,她心中对皇帝还是有所芥蒂。
“臣妾谢谢皇上的关心。”虽然南非娘娘对皇上仍旧是淡漠的,但南非娘娘心里知道,他毕竟是个皇帝,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
皇帝闻言笑了,南非娘娘和他之间一直这样是这样寡言少语的,虽然有了孩子,可感情一直也很淡泊。
后宫之中固然有许多佳丽,可又有多少人是真愿意对皇帝好而不是争夺名利的呢?
至少南非娘娘不是,就凭南非娘娘这么淡泊坚强,这皇帝都是愿意对她好的,而皇帝也愿意对她好,只是一直苦于没有什么机会。
这次狩猎,正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皇帝想借助这个机会,让南非娘娘对自己的态度有所变化。
皇帝这样想着,嘴角渐渐的,扬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南非娘娘煮好了茶,为皇帝也沏了一杯,替他端到面前来,见皇帝一个人痴痴笑着,她疑惑道:“皇上,您笑什么?”
皇上这才反应过来,他温婉笑道:“没什么,我是在替南非你感到高兴啊!”
南非娘娘闻言,面上流露出一丝讥讽的神情,淡淡道:“只怕皇上高兴的不是臣妾,而是为皇室的荣誉高兴吧。”
“南非…”皇上听了南非的话,感到有一丝心凉,“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抗拒我呢?”在南非娘娘面前,他口中的“朕”都改成了我。
“皇上自己这里知道。”南非娘娘说完,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不再说话。
皇上看着南非,眉头微皱,他要找个机会约她出去游玩才行,不然一直被南非这样拒绝着,他永远都找不到和她关系缓和的机会了,于是他问道:“南非,我觉得…来这猎场这么久,我们都没有看过周围的风景…听说离着猎场不远处有一个很好看的湖,是韩将军告诉我的,下午你同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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