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没错吧?陛下。”
人皇无法回复他,但这并不影响墨离愁自娱自乐。
“长生境的秘密,到底是什麽呢……”
江长歌又找了好久,最后不得不认可临时半会是找不到人皇了。
他已经用了数种秘法,却始终找不到人皇的气味,这惟有两个回答,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被带到了其他世界……例如天道大陆。
江长歌思索着,顺带着解开了儒家留在蓝天启身上的秘法,而后将这一大串事和他详细的说了一遍。
墨离愁潜逃,天外邪魔可能在钻研构造人,逝世界各地探求援军,霄海,天启·救世录……
江长歌将这一大堆的秘密全部汇报了蓝天启。
蓝天启很认真的将其全部听了进去这是平常人完全打仗不到的底细,惟有祖光最顶尖的那帮人才气得知,而此时江长歌将这些全部汇报了他,这也意味着……
“我父亲他……可能是回不来了吧?”在江长歌说完话之后,蓝天启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
“于是你才会把这些东西都汇报我。”
江长歌半点没有否认的意义,他点了点头,道:“不错,人皇凶多吉少,你要做好计划。”
蓝天启看着江长歌清静的面容,突然觉得有些谬妄。
他为什麽敢这么说啊?
蓝天启怔怔的想着。
我父亲……是人皇啊,是长生境啊……
死?这种事儿……
蓝天启实在没办法把这个字和险些无所不行的父亲接洽起来。
“你在说什麽啊?!!”他用消沉的嗓音嘶吼道,“你在……说什麽啊?”
“戋戋虚境……戋戋虚境!”蓝天启突然觉得眼睛一酸,声音之中带上了哭腔,“你们怎么敢设想长生境的功力?我父亲他”
蓝天启还是没能把那冷静的模样装下去,他昂首先,但泪水还是不争气的留了下来。
人皇不是一个好天子,但他全部是个好父亲。
江长歌望着泪流满面的蓝天启,最明白他的心境。
人皇是祖光明面上的最强人,那麽在他的孩子心中,他的身影一定是无与伦比的宏伟伟岸,可如此宏伟的身影,也有倒下的一天啊……
【若是我父亲死了,我会比他还要不堪吧……】江山实在无法设想男子倒下的模样。
“人皇也是人,是人,总会死的,是早是晚罢了。”江长歌像是没听见蓝天启的哭声一样,淡漠冷血的说:“你此时要做的不是在这里哭,而是尽快接受事实,儒家的各个官员已经分泌了朝廷,你要把他们全都揪出来”
“江长歌!”连江山都有点听不下去了,他打断了江长歌,轻声道:“给他点时间冷静一会……吧。”
江山的最后一个字显得很踌躇。
由于在说这个字的时候,江长歌已经转过了身看着他。
那是很可骇的眼神。
眼里尽是血丝,瞳孔一动不动,像是在谛视着一块石头。
“时间?哪来的时间?”江长歌闭上眼睛转过了身,不再去看江山,他捂着头,狂躁无比,“我们没偶然间的啊!一秒钟时间都没有!”
他放开手,睁开尽是血丝的眼睛。
随后,他按住了蓝天启的肩膀。
“听着,给我听着!”江长歌对着他狂吼道:“不管人皇此时是死是活,我们此时找不到他,那就把他看成死的,此时,你,蓝天启,在这一刻成为夏国的国主!你要去秉承人皇的全部,而后实现他未实现的任务!”
“天外邪魔不会给我们时间!他们此时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我们只能被动接受,毫无选定的权益!”
“我们没有选定,天外邪魔下一秒就会来,你还要在这里哭哭啼啼?我汇报你,人皇也好,江山也好,我也好,我们都不是什麽救世主!我们救得了祖光一次,救不了一百次!”
江长歌的声音陆续的在大殿之中回荡着,他像是一头暴怒的雄狮,不断的咆哮着。
“天外邪魔不会给你时间让你慢慢发展,蓝天启,给我听好了!你别无选定,你此时必需立马成为一个及格的掌权者,你会碰到许多困难,儒家余党的反攻,朝中官员的质疑与不信任,武者们的藐视,你没有选定,一点选定的余地都没有,这世上已经没人会为你扛着了。”
江长歌慢慢松开了蓝天启的肩膀。
“发展下去,秉承人皇之名,让他在九幽之下也能以你为荣,这才是你该做的事儿。”
“我”蓝天启嘴巴张了几次,最后还是疲乏的低下了头。
“我做不到的……”
是的,这不是靠着信念就能做到的事儿。
蓝天启自小就在天行宗学武,关于怎么样成为天子这种事一点观点都没有,他关于天子的唯一了解就是‘要上朝’‘要批阅奏折’,怎么样做一个及格的天子关于这种事他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
“无妨,我会赞助你。”
有一人推开了门,徐徐走了进入。
来人看着蓝天启,一字一句道。
“我会教训你,怎么样成为一个及格的天子。”
蓝天启呆呆的看着那人,嘴中下意识的呢喃道:“叔……”
来人,便是蓝倦竹。
江长歌拿着一个装着白虎血液的小瓶子,和江山一起离开了洛阳。
夏国此时还是处于大乱之中,乃至主事者可能完全就没有离开洛阳,但江长歌和江山的确是没偶然间在这里继续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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