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老者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看着陈牧道：“你到底是何人？”
“我，我就是我啊。你不是都说了么，陈牧。”
陈牧看到老者的神情，当即知道老者却是想错了，当即笑道：“我还是陈牧，不过你能出现在这天门之中，也够我想一些东西了。”
“那你倒是挺聪明了。”
老者脸上的神色这才有所缓和，淡淡道：“不错，那你接着猜猜，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陈牧看了眼老者，道：“想必前辈你出现在这儿，也是为我解答这个问题来的吧。”
“哈哈哈。”
听到这话，老者当即哈哈大笑了起来。
老者冲着陈牧连连点头，道：“不错，很不错，小子，我倒是没挑错人。”
“不错，这一切，都是我们刻意为之。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老者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在每一个世界当中，都有一个……”
“界灵？”陈牧脱口而出。
老者诧异的看了眼陈牧，却也没有多问，直接道：“不错，正是界灵。原本这界灵乃是为了维持整个世界的公平运转而存在的，但当界灵生出灵智，想要控制整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要行动了。”
“而界灵控制世界，便需要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加强大。而吞噬其他的界灵便是一个最佳的选择。而此时，异族空间出现在了一旁。”
“两个空间界灵抱着相同的想法开始接触，甚至我们所在的空间界灵故意让这些异族进入我们空间之中大肆屠戮，当时，我们便明白，这界灵必须死！”
老者的话让陈牧眉头一皱。
老者笑着解释道：“除了老夫之外，还有我人族、妖族、异族当中的几位圣境之上的强者。”
“这些强者都不是傻子，既然两个界灵想要让我们往死了拼杀，那我们就刻意拼杀，而在暗中找寻机会封印这界灵。”
老者叹了口气，道：“可就是一万年前，界灵发现了我们的举动。我们无奈之下只能和界灵大战一场，而听到你们耳边，便成了我们和异族之间的大战。”
“原来如此。”
听到这话，陈牧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陈牧看着老者，轻轻笑道：“所以大战结果是你们输了？”
“自然，要是我们赢了，我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不过虽然输了，但我们却没有打算认输，就算是输，我们也不能直接认输。”
老者眼睛微眯，道：“紧接着，我们又和异族之中的强者商议一番，决定联手击败这两个界灵。”
“不过近些年，这两个界灵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一直出手想要击杀我这个老东西，不过我虽然实力不强，但想要击杀我，也没那么容易。”
老者笑着又是看向陈牧，一阵打量，满意的点了点头。
陈牧却是一脸不解，又道：“那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和你当然有关系了。”
老者笑着开口道：“进入圣殿的人，就将是我们下一任的选拔之人，也就是我们人族和异族之间共同培养的人，不管是人族或者是异族。”
“原来我以为天门在异族空间当中，进来的一定会是一个异族，却没想到进来的和你一个人族，哈哈哈……”
说着话，老者便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脸上满是得意。
而看到老者这幅模样，陈牧更是忍俊不禁，脸上满是无奈神色。
而这时，陈牧看着老者，道：“我现在也才意念刚刚突破圣境，你觉得我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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