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军政部总务厅厅长吴锡祺见王慧敏竟自走了,不免气急败坏,回过头来指着任铁大声嚷嚷。
任铁却恍似末闻,眯缝起了眼睛似好笑,又似好奇地只把吴锡祺打量。
“你看什么看!我要见你们军长,你快带路!”吴锡祺见任铁发呆,颇为不耐,上前推了推任铁,没想到任铁面带笑意,身子却岿然不动,仍只用好奇审视的眼光来打量他。
这算是怎么回事,他新第十七军的人脑子都有问题么?吴锡祺终于失控了,脸上的笑容直接变得狰狞,准备不顾一切出手了,他腾地拨出了身上佩枪,哗地一声上了膛,枪口指着任铁,厉吼:“你还傻愣着干什么?信不信老子一枪崩了你……给老子把你们军长叫来!”
任铁伸手揉了揉自己的手背,自言自语般嘀咕道:“这下子可就不好办了,好不容易才被军长瞧上,总不成……哎!”这家伙一边说还一边哎声叹气,左右为难样。
“小子,你傻了还是怎地?我要见你们、军、长!”吴锡祺咬着牙一字字地说着,同时,还把手上的枪管在任铁胸口上狠狠一顶。
任铁目光一缩,随又象想起了什么,只抬起手来,似嫌肮脏般地伸手轻拍了下被枪戳过的衣襟。下一刻,他脸上挂着懒散的笑意,望向了吴锡祺,懒洋洋道:“吴将军,我给你说,我们军长你是不用见了……你嘛,也早些把那些大洋交出来就算了,大家好说好散,留团日后见面的和气……是吧,吴将军!”
“是个屁!老子不交!难道你们还敢放抢!”吴锡祺快气疯了,他把枪举起来,直顶着任铁的面门。
任铁这会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微阖起眼,悠悠地说道:“交不交由不得你,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难道……”吴锡祺一听脸上矍然变色,试探道:“你们敢……”
“当然。为何不敢?”任铁双眼张开,射出刀锋一般地寒芒,“吴将军,你身为国府中将,想必就应该知道,我军以一军之力,月余间沙场浴血毙敌达十余万人次,试问,我军这五十万军晌该不该拿?能不能拿……吴将军,别怪兄弟不提醒你,你若还一味恶意扣留,挟之以图别有用心,我军便是将你等立既就地枪决,大面上,相信国府也只能装聋作哑,更相信,国民也只会说一声……毙得好!早该杀!”
“你……”
“就是如此。”任铁截然打断他的话,肯定道,“吴将军,任某之所以还留在这里陪你废话,是因身负有监督之责,还望吴将军早点把事了了,日后也还有个见面余地。否则,兄弟也只有下狠手了,吴将军,您好自思之……”
“我……”吴锡祺语塞。
任铁但笑不语。
吴锡祺目光闪烁,不断权衡着利益得失。怅然片刻,悠悠叹道:“江湖岁月摧人老……此事,吴某人受教了……”
任铁沉吟了一下,说:“那么,吴将军……请!”
这边厢,任铁在指挥战士们认真盘点,显得很是兴高采烈。那边厢,以秦丽为首,新第十七军七大高层人物也正在和日本国首相林铣铣在进行一场看不见硝烟的斗智斗力。
秦丽、程家辉、金燕、杨雨、李冬、黄会、胡方梅,现时的新第十七军七大高层人物齐齐出动,把以林铣为正使,石原莞尔、土肥原贤二为副使的日本特使团迎进了一间豪绰的办公室。
落座毕,秦丽好整以暇地笑道:“林铣特使,您是日本首相,想必是清楚我军把你们请过来的意思的,费话我也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就直入主题……我想就此事听听你们肯拿出的价码。”
话落,站于她身后的张文书立既就把话大声地翻译成了日语。
“是的,秦将军,鄙人和二位同伴来之前,确实对于此行有了个基本商议。”林铣用字正腔圆的中国话回答道,接着他将身子向前一俯,脸上带起淡定的笑容:“对于贵国精美的文化,鄙于二位同伴都有共同的爱好,倒还能说上一说,我想……既是密秘会谈,也就不用玩那些虚的,干脆都直接用华语交谈吧。”
“啪、啪、啪!”秦丽击掌赞赏,翘了翘大拇指道:“和有能力人说话。就是省力气。林铣特使,您请继续。”
“过奖,过奖……”林铣铣喜形于色,笑道:“秦将军,在回答之前,鄙人还要请教一下,不知秦将军招我等来,就我日本叛逆一事,贵军能拿出多少诚意呢?”
秦丽微一蹙眉,问道:“林铣特使,若我军有意把现所有日本救国军卖给你,你国……能出多少钱?”
“所有人?”
“所有。”
“现有多少人?”
“全体1364人。另外,若你出价好,我军还可以附送你万余套你国武器,若不好……”秦丽脸色一阴,冷冷地道:“我不介意再浪费点弹药,好再积攒些你国武器!”
“秦将军,你……”林铣声色俱厉而起。
“怎地?”秦丽挑了挑眉,讽道:“你还不服气,对吧?很好,金燕!”
“到。”金燕忙立起身。
“去,把你的坦克集群动起来,作好攻击准备。”
“是。”
金燕啪地敬了一个礼,一转身,风风火火地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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