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林扬显然有些疑惑，没想到系统竟然给自己来这一出。
审判空间中，他转身望向小邪灵：“小家伙，告诉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他能够操控几具身体任意转换，而且同时操控也没有大碍，谁让他现在已经适应了呢。
红衣小邪灵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我哪里知道哟，不过，你可不要欺负我在名称上占我便宜啦，我现在懂的很多了！”
说完，她炫耀似地拿起了电脑给林扬看，上面度娘显示的某条搜索结果：“如果别人让你叫他爸爸，你怎么办？”
“1.他在侮辱你，打他一顿！”
“2.占你便宜，这种便太老男人太多了，坚决不叫。”
“3.男朋友玩刺激的话，没事。”
“4.小妹妹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愿意出双倍的，前提得看脸。”
？？？
林扬先是脑袋上冒出几个问号，但旋即似乎想到了，顿时冒出了一阵冷汗。
“你从哪里学会上网乱问乱查东西了……再胡乱查，我就把你送进学校好好呆呆，也省得我心烦。”林扬捂了捂额头，早知道当初就选林巧瑜或者是那个大xiong姐林宇婧来当助手了，虽然有些可惜天赋，但是比起这个一问三不知，还得问度娘的小邪灵，明显要靠谱多了！
“为什么呢？”
林扬的训斥声，引得她一阵疑惑，满是好奇地望着他。
“没有为什么，好了，我得全神贯注里面了。”林扬摆了摆手：“你汲取一些有用的知识，乱七八糟的，对你的进化，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顿时进入了死亡审判场。
现在，他发现自己正处于某个医室，而且晚上似乎有些冷，自己没带什么衣服啊。
就一白大褂，医院真是扣门！
满是抱怨的林扬刚刚打开门，顿时一阵冷风吹来，与此同时，一视同仁的系统音响了起来。
“你的医生身份有些特殊，难以启齿。”
“够了，难以启齿就不要说了，还得给我说这么多遍，烦死了！”林扬无奈地回到床边，唔，披一张床单也不错，反正嘛，薄薄的，也跟衣服一样，就是有点拖。
他的训斥，让系统一阵沉默。
旋即，当林扬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这一次不是冷风了，对面的大玻璃上，顿时露出了一个凄怨的灵脸，脸上遍布着血腥，与他不足一米。
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恐怕此时已经尖叫出声，然而，林扬只是平静地关上门。
“开门杀？太多灵片这样玩了，啧啧，并不新鲜。”
林扬耸了耸肩膀，他上一场场景清空了上千点的死亡点数以及数颗恐惧水晶，这才兑换出黄金约柜将那萨麦尔邪神消灭，那才只是无数时光长河中的一片精神投影碎片啊，幸好这样的攻击下，也将它的碎片保留了下来，而不是完全的抹去，而虽然能够弄掉邪神，从本质上，他还是一个凡人，或许说强大的凡人也差不多，比起经过救赎，已经脱离空间去处的阿蕾莎，他明显还需要多多锻炼。
尤其在这场审判之中，他发现自己参与其中，并且力量越是渺小，就越会获得更大的回报，就懒得去弄些什么权限之类的。
才不当权限狗呢，轻轻松松玩一把。
不过，很显然，做为一个不是审判者的存在，系统当然是一视同仁了。
正当他耸肩打算去拿根钢管，打算将玻璃敲碎的时候，突然，背后一个冷冷血手，拍在了他的白色大卦上。
“你……要……去……哪……”
如同九幽之下的魂灵，怨气满满，令人心寒的语气响了起来。
不过，他的力量也不小，顿时将那物体踢到了床上，撞碎了落地窗，直接掉下了楼，深夜里传来一阵回响。
“呼！清净了！”
林扬撇了撇嘴，望着地上被拖出一片血迹的模样，喃喃道：“出血量，真是超大啊……”
骤然间，他察觉到了不对，因为一缕白影，也就是被他踢下去的白影，突然间，全身沾染着血液，直接从地上飘了上来。
那副怨毒的面孔，似乎是盯上他了。
“啊！！！”
每一次撕扯下来的面皮，就会造成一次撕面的伤害，这种创伤简直令直播间的观众们心生寒意。
“我靠，这个张凡，真是悲剧啊，刚刚入场就是死地，而且还死不了，起码得经过几千次甚至上万次的换皮，才有可能死掉。”
“这个无脸女，真是太恐怖了，难道是现实之中，相亲失败的丑女化成的？不然怎么这么不满意自己的脸，已经换了上百张脸了，还不满意。”
似乎想弄出一个世间上最美的脸，但几百还是一千张人皮，各有各的争执，哪里会同意。
所以，争执之下，那人的面孔，就千变百怪，弄得他惨叫连连，偏偏还死不了。
如果不知道这种痛楚的人，大概可以理解成，有人拿刀在脸上打开面皮，开始刻画自己的面容，然后又有着更多的刀子参加了这一场盛宴。
这是都市怪谈中的无脸女。
传说中的不要脸。
“卧槽……”
林扬此时也怔然发现，除了飞上来的怨魂，他摆在工作台上的镜子里面，突然间也出现了一个怪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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