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林业成唤了一声，李氏故作愁苦的抬了抬眼皮子，“林大夫，我今日身子颇为不适，您快些给我瞧瞧，到底是何处出了毛病。”
“是。”
林业成弓着腰往前走了几步，手指覆上李氏的脉搏，余光却瞥到了李氏半露的丰盈，吓得赶紧低下了头。
李氏对林业成的反应颇为满意，又将身上的外袍褪去，柔声道：“林大夫，您可诊出了什么？”
“夫人您身子一切妥当，可否告知在下，是何处不舒服？”
李氏掩唇娇笑，伸手抓住了林业成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抚着，“我这心啊，不知道怎么的，一见到林大夫，就好似要跳出来了一样，可若是见不着，又一阵阵的刺痛，您说，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林业成眸光一闪，手指突然在她手心一搔，惹得李氏低呼了一声，“林大夫，您这是……”
“夫人今日唤我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
不同于往日的儒雅之态，此刻的林业成如同一只饥饿了许久的财狼一般，毫不客气的将李氏拉入了怀中，嗤嗤笑着，“夫人，良辰美景，你我自当做些快活事，我知道您最想要的是什么，可依我的眼光来看，那左相早已经做不动那档子事了，倒不如与我快活一番。”
李氏没想到林业成居然这么直接，沉默了片刻，才道：“那我不妨跟你挑明了说，我是想要一个孩子，但我不希望你借着这个来威胁我，你该知道，一旦这件事被揭发出来，你我皆逃不过一死。”
“夫人放心，这个道理我当然明白，你我之间只为了快活，不为其他，待夫人得到了想要的，在下绝对永不踏入左相府一步。”
“很好，你放心吧，等我有了孩儿，绝对不会亏待了你半分。”
林业成不再多言，一把将李氏给抱了起来，却并未往床铺走去，而是直接将李氏压在了软塌上，“夫人，今日，我一定会好好满足你。”
衣衫四处散落着，整整一个下午，李氏与林业成抵死纠缠，直到李氏浑身无力，连声都叫不出时，林业成才起身穿着衣衫，“夫人，今日，你我也算是当了一回露水夫妻，不知可还满意？”
李氏自嫁给了白敬宇，还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活的欢愉，这会儿目光迷醉的看着林业成，模样好不动人，“林大夫身强体健，我自然满意，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快些离去吧，莫要让人发现了。”
林业成啧啧两声，“夫人还真是无情，不过我很期待您下一次唤我来诊脉。”
李氏不言，目送林业成出了房间，这才捡起地上的衣衫穿着。
翠儿见林业成离去，这才推门进了屋内，见李氏神色，忍不住道：“主子，您这是何必啊，若是被老夫人和相爷知道，您可就没命了。”
“富贵险中求，翠儿，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早已经是我的心腹，想必你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若我出了事，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也绝对逃脱不了罪责，所以咱们主仆二人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翠儿含着泪点头，“奴婢明白这些道理，可奴婢就是不明白，眼见小姐马上就要成四皇子妃了，您想要的东西都唾手可得，又何必用这么险的法子。”
李氏冷笑，“你懂什么，我这一切正是为了我的灵儿。若她出嫁时，是以庶女身份被迎入皇子府，那她以后势必要被四皇子其他的女人看不起。我能做的，就是为她铺平所有的路，让她做最尊贵的嫡女和皇子妃。”
翠儿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踌蹴许久，还是将话给咽了下去。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说什么都为时已晚，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李氏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
转眼已经过去两月有余，一切都无比平静，但让整个左相府上下都尤为欢喜的是，李氏居然怀了身孕。
白敬宇请了数个大夫为李氏把脉，但结果都是有了一个月身孕。
白敬宇高兴的午膳都多吃了两碗，他现在连那种事都做不了了，原以为真的要就此断后，没想到李氏居然这么争气。
“李氏，你这些年为左相府操劳也辛苦了，切记要注意身子，莫要做什么累活，想吃什么便吩咐人下去做，莫要亏待了腹中孩子，知道么？”
李氏点了点头，含羞不已的看了白敬宇一眼，“妾身之前也怀过灵儿，所以娘交代的这些妾身都明白，只是近日要让老爷费心了。”
“费心些又何妨，若是你真的能给敬宇再诞下一个儿子，那你可就是我们左相府的功臣。”
老夫人拍了拍李氏的手，原本有些惨白的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你现在就好好养胎，其他的事情都不要费心了，明白么？”
李氏应了声，手掌轻轻抚着自己的腹部，“妾身都明白，多谢娘教导。”
“嗯，那你赶紧回去歇着吧，敬宇啊，等这孩子降生，不如就立她为主母吧，我瞧着那林氏做什么事都是一副慢吞吞的模样，看着就心烦。”
李氏眼底闪过些许讥讽，老夫人这哪里是心烦林氏，分明就是没能在白幽那里捞到好处。
自从白敬宇和白幽撕破了脸，老夫人连医馆里的药都吃不起了，哪里还能给林氏半分好脸色。
“是，儿子都明白，娘放心吧。”
“嗯，你们先回去歇着吧，稍后我会派人去请一尊送子观音到你的房中，保佑我的孙儿平平安安降生。”
“多谢娘。”李氏被白敬宇搀扶起身，两人一副恩爱不疑的模样并肩走出了院子。
烟儿见老夫人欢喜成了这副模样，偷笑着驭起轻功往皇子府赶去。
“你说，李氏有身孕了？”
烟儿不断点头，“正是呢，奴婢原本还好奇，那白敬宇被喂下药物，原不该有生育能力了，后来您猜怎么着，奴婢居然看到李氏和一个大夫眼神颇为异样，估摸着是早就勾搭上了。”
“很好，白敬宇的头上正缺一顶帽子，这李氏送的还真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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