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怒气冲冲的赵瑶愤怒的表情一瞬间僵硬在了脸上。
顾小嫣身为无辜群众的茫然眼神也在瞬间消失。
啥玩意儿？
妖里妖气，勾引男人？？
这两个词跟她顾小嫣有关系吗？！！
到底是那个营销号在这里胡说八道，必须拖下去重大八十大板！！！
“噗——”
赵瑶在短暂的震惊后，回过神来，正好瞧见顾小嫣不可置信的表情，她没忍住，一瞬间笑出声。
场面形式骤转。
原本暴跳如雷的赵瑶跟旁观看戏的顾小嫣换了位置。
赵瑶重新坐了下来，冲顾小嫣挤眉弄眼，捂嘴呵呵笑道，“哎呀，这事儿还真的不怪你，那个人说得也没错。要论起漂亮，好看，我肯定是不差的。可要是说起妖里妖气，一看就不是个好人，那我就真的没法比了，甘拜下风。”
赵瑶冲顾小嫣双手抱拳，做了一个“失敬失敬”的动作，还贱兮兮地挂着虚伪的笑容，感叹道，“说起这个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我是真的比不过比不过。妖气四溢，魅惑众生，小嫣你真的不用谦虚，人民的眼光是雪亮的。”
赵瑶得瑟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顾小嫣皮笑肉不笑地道，“你真是太夸张了。”
即便被营销号说“不是全剧组最漂亮的女明星”，赵瑶也不想被冠以“妖里妖气”的名头。
两相一对比，赵瑶心情舒畅，看苏琴都变得顺眼起来。
赵瑶咳嗽一声，“好了，妖里妖气，然后呢？”
苏琴，“……然后，我就拍照了。”
莫名其妙变成“妖精”的顾小嫣心情不大痛快。
她盯着苏琴，伸出食指叩了叩桌面，将苏琴的注意力拉到了她的身上。
“你说了半天，还是没告诉我，是谁指使你来拍我的照片的。你敷衍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啊，大姐。”
听出顾小嫣不高兴了，苏琴赶忙解释道，“不，不是我不说，是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啊。”
顾小嫣笑了，“哦？不知道对方是谁，你就答应了替他拍照？看不出来你还挺乐于助人的。既然你这么慷概，那不如对我也大方点。”
经过先前的铺垫，苏琴自然而然地就猜到了这“大方”的方式是要给予顾小嫣赔偿。
苏琴眼里闪过一丝纠结，却很快不见。
“是他说了我要是拍到他满意的照片，就会付给我一万块。当时他联系我的时候，就先转了两千块给我做订金。他说你们都是大明星，被偷拍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即便被发现了也不会有大问题，我就答应了他的条件。”
苏琴原本因为心虚、愧疚而放轻的声音逐渐变大，也不知道是在说服在场的人，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是真的不知道，几张照片竟然会给你们带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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