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肯定是错过了什么,不然为什么好感系统的第二颗爱心满了!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然而,管他呢!好感系统有波动就是胜利!
“四哥。”他笑得特别甜,嘴巴也特别甜。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离清面对他时有一丝难言的别扭。
不过他很快便没有在意,而是假意控诉道:“四哥,我给你写了那么多封信,你竟一封都没有回我!”见离清没回应,便又自顾自说道:“不过反正我现在都已经自由了,所以,四哥,我们来画画吧!”
淑妃对这个儿子已经彻底没辙,总不能一直关着他,同他讲道理,他表面应了,第二天还是风雨无阻地去重华宫。就这样又过了几日,离清的画作终于要完成了。前一日,他还特意提醒萧溶月带着他的画过去。
萧溶月苦着脸,点头称是。他以为这么久过去了,他这个日理万机的哥哥已经把这事儿忘了。他这么点小事儿哪值得他记挂了?!
哎!
这一晚,萧溶月铺开笔墨纸砚,打算大干一场。然而,提起笔却又不知从何下手。难道,要让他祭出江湖失传已久的“小鸡啄米图”吗?!可他这个灵魂画手画出来,大概又是另一种风格。他傻愣愣地坐在桌前,眼睛呆呆地注视着纸面,仿佛已经灵魂出窍。
月过中天,萧溶月打着哈欠,仍旧一无所获。溢满眼眶的泪水让他显得楚楚可怜。
小德子心疼自家主子,轻声提醒道:“皇子殿下,要早些休息吗?”
“不行。作业还没完成。”
“那,皇子殿下您饿不饿,要奴才送点东西过来吗?”
“不必了,都深夜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我还有得磨呢。”
“奴才还是陪着您吧。”小德子笑笑。
萧溶月有些不好意思,但也明白自己现在身在等级森严的“古代”,便不再强求,转而和小德子拉起家常来。
小德子原本也是出身书香世家,可到他父亲这一代,却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输得一无所有,穷得揭不开锅了,没法子才把他送进宫来。在他记忆里,小时候家中还有专门的教书先生呢!这命运也真是可悲可叹。
萧溶月感慨良多,说道:“小德子,这样吧,我书房里的那些书,你要是空了,便随意去看看。”
“奴才惶恐。”
“有什么好惶恐的。书本来就是有人看才有价值,不然和废纸有什么区别。你听话,准你看了,你便去看。”
“奴才谢谢殿下。”说罢伏**行了个跪拜大礼。
“起来起来。”萧溶月最受不了这样。
等等——“所以小德子你画画怎么样?”
“回禀殿下,幼时学过几年,已经很久没有提笔了。”
“没关系没关系。”萧溶月大喜过望,把毛笔往小德子怀里一塞,“随便画幅画,让我交个差。反正我失忆了,啥也不懂。”
小德子哭笑不得:“是。”
第二日,萧溶月眉开眼笑地去送画。
“四哥,送给你。我的画呢?”
离清没急着回应,反而打开画卷仔细欣赏起来。萧溶月暗自嘀咕,反正谁也不知道失忆后的离月真实的作画水平,肯定看不出什么来吧。果不其然,离清收起画卷,什么反应也无。
“四哥,我的画呢?”萧溶月再次兴致勃勃问道。
“掉水里了。”
“哎?!”萧溶月傻眼了,“掉水里是什么意思?”
“没有了。”怎么有人“做错了事”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萧溶月气鼓鼓地瞪着离清,眼眶中的泪水蓄势待发。虽然自己当初的目的不纯,但好歹期待了那么久,希望一下子落空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悲从中来。
“我送你另一幅吧。”离清表面仍然镇定,从画缸中抽出另一幅画。
萧溶月吸吸鼻子,看也不看一把接过,口气仍有些委屈:“好吧。”他心里不舒坦,却又不敢顶嘴,谁让人家是大佬呢!离清的嘴巴动了动,终是未发一言。
“我先告辞了。下次再来见四哥。”
“好。”
萧溶月走得迅速,没看到后面那人手抬起又轻轻放下。
消失了很久的裘容趁着夜色神不知鬼不觉地飘入离清的书房,离清有些慌张地把一幅画卷起,放入画缸。
“呦,是什么让一向警觉的四皇子入了神,连我进来都不知道。”说话间,就伸手去抢。离清反应敏捷,抬手接招。两人在书房内你来我往,竟未发出大动静,武艺之高,令人叹为观止。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裘容投降,心中却好奇无比。但也知道再玩下去,某人怕是要翻脸了,于是见好就收。
“综合多方消息,离月确实是离月,并未被人掉包。”
“查探清楚了?”
“就连他宫里的苍蝇蚊子我都没放过。”裘容翻翻白眼。
“可是,真的太奇怪了。”离清想到那一晚,又想到他的那些信。失忆真有那么大的作用,能将一个人硬生生转换成另一种人格,还做出如此多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来?
“我那表弟又做了何事,让你如此纳闷?”裘容笑道。
“没什么。”离清淡淡说道。裘容看他那神色,便也不再追问下去。
“对了,差点把正事忘了。你猜,上次刺杀你的刺客里,有谁的踪迹?”
“东懿人?”
“正是。”
“不奇怪。东懿虽表面称臣,实则狼子野心,皇后娘家实力不强,自然只能找外援。早先我就发现有东懿人频频出入京城,却没想到这二人竟会蠢到与外族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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