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对儿不般配的夫妻,赶着马车,没有目的性地闲逛着。
坐在司韶的身侧,细细品味着别人的目光,竟觉得如此惬意。
若遇到为某位女子痴迷司韶,我便会挽上她的胳膊,亲热地叫上一声,相公~那声音当真是含糖量颇高,已经到了一定份儿上了。
司韶十分配合我的恶作剧。但凡我向她靠去,她都会揽住我的腰肢,深情款款地唤上一声,娘子~
爽!
这一路向来,若是看见新鲜的玩意儿,我伸手便将其据为己有。不是我混得好,而是司韶的银子付的比较及时。
我们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玩。不冷不热的天气,很是怡情。
山山水水,熙熙攘攘,好不自在。
没有目的地,只是随心而欲。
累了,便选一家干净的客栈住下。休息够了,再继续上路。
溜溜达达,半个月过去了。
这一日,我洗涑完毕,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无聊至极地晃着小腿,哼着小调。
一没有管住自己的思想,它便屁颠颠地跑回到逸风、逸清和郁森的身上。哎......不知道他们现在做什么呢?有没有想念我?是不是很死我了?时间隔得越久,我越不敢回去。
司韶坐到床边,问:又愣什么神儿?
我感慨道:别理我,我正看见烤鸭满天飞。
司韶挑眉,问: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白日做梦?
我指着窗外,说:大姐,你什么时候变得不分黑白了?你出去看看天,是黑还是白啊?
说不过你!司韶好笑地看着我耍宝。
我咧嘴一笑,颇为得意。
司韶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说:送你一样东西。
什么?我眼也不抬起问。
一个十分熟悉的东西,停在了我的眼前。
呀?!我的包!我从床上一跃而起,抱住包包,兴奋得不得了。
我扑倒司韶的身上,抱住她,用力啵了一口,司韶,你真好!你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
司韶任我抱着,但笑不语。
我问:你是怎么找到它的?
司韶回道:掠你来的时候,那个包被人私吞了。我找上门的时候,他已经将它脱手。几经辗转,这个包又到了我的手中。
原来我的包包,也跟着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的波折。真是可怜的家伙。包包啊,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在弄丢你了。就算把我自己丢了,也不丢你。我信誓旦旦的安慰着失而复得的宝贝包,故意逗司韶开心。我知道,她所谓的几经辗转一定相当不容易,但她不提,我也不想十分正式地说感谢。有些事,心里有就行了。
司韶粉嫩的唇瓣扬起,形成诱人的弧线。
你等一下!
我快速打开包包,发现里面的东西尚未丢失,简直就是不幸中的大幸!初步估计,这和包包拉链上的防盗扣有关。买到这个包的人,没弄明白如何打开。他们不想破坏这个包,就只能干瞪眼。
我从包里拿出唇彩,然后把司韶按到梳妆镜前,拧开唇彩,仔细涂抹在她的唇上。
画好后,我示意她看向镜子,司韶,你看!你多美!
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绝世的冷艳容颜。精致的唇,在色彩的勾画下,越发地引人遐想。
司韶显然没有我的兴致来高昂,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用食指擦掉自己唇上的唇膏,将其转移到我的唇上。
我喊道:喂,咱不用这么节省吧?
司韶将我拉入怀中,让我坐在她的腿上,继续认真地涂抹着。
我说:你觉不觉得咱俩这个造型挺奇怪的?
司韶画好后,勾唇一笑,说:还是馨儿最漂亮。
我将唇彩塞进她的手中,送你了!
司韶攥着唇彩,说:如果能为馨儿画一辈子的唇,才是最美。
我喊道:大姐啊,你就别总这么夸我了,行不行?这唇彩送你了,你好歹也涂抹两下,臭美一番啊!唔......啊?!!!
司韶在我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放开我,淡淡道:味道也不错。
我疯了......
司韶,你丫没疯吧?竟然调戏我?!你死定了!!!
我和司韶打打闹闹,停停走走,好不热闹。
她从来不问我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跟在我的身边,摸摸陪伴着我。我曾不只一次地想,如果她是个男人,我一准儿嫁她!真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男人!
我问过司韶,问她用不用回血毒寨?她也只是笑一笑,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让她小心点儿他们的那变态的寨主,免得哪天被吸了血!
有美相伴的日子,总是很逍遥自在的。这种惬意,正好和离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天,司韶对我说:馨儿,我有事要去办。你在客栈里等我,我速去速回。
我问:速去速回是多久?
她答道:少则十天,多则......半个月。
我无语了。让我在客栈里等十天?那岂不是要了我的小命?要知道,等人是最无聊乏味的事儿。坚决不同意!
我执意要独自闯荡江湖,司韶知道拧不过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嘱咐我,你要低调行事,切莫引人注意。如果......如果与人发生冲突,切忌不能硬来。有仇,待我回来,定会为你十倍讨来。
我摆手,快走吧,快走吧,都成唠叨的老太婆了。
司韶临走前,赛给我一块化石,让我在停留过的地方画上特殊的符号,方便她找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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