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菜鸟毕竟是菜鸟,在刚刚登陆不久,就有几个人无意中暴露了身份,然后在迷幻蝴蝶粉下,他们把什么都招了,同时指认出了所有通过各个途径进入大陆的菜鸟们。
刘佳欣并不在菜鸟的名单上,但是,陆明光认为,菜鸟只是明面上的,是用来掩人耳目的,白头鹰肯定还派出了别的鸟!
种花家没有收网,依然让菜鸟们到处乱逛,看看能不能通过他们,捕捉到更大的更狡猾的鸟。
与刘佳欣有关的情报源源不绝送过来,几乎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了个遍。这并不是夸张之言,很多情报甚至直接来自台湾的户籍管理部门。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天下无人不通共。在台湾,除了一些真正的脑残,谁都知道T独是没有出路的,就连那些绿色人渣,也只借这个口号大捞好处,没人把它当真事。
有不少人更是脚踩两条船,与T共暗通款曲,不要说一个十八线小演员的材料,就连菜菜子今晚穿什么底裤都能送到T共的案头。
这些绿人渣连自己的祖宗都能出卖,更何况白头鹰和脚盆国主子?主子,就是用来出卖的,区别只是价格的高低。在抗战岁月,就有大量的汉奸、伪军,白天对着鬼子点头哈腰,晚上就跑到八路那儿,把鬼子的动向汇报了一个底儿掉。背叛和出卖,是这些人渣的天性。
经过再三检查的结果,刘佳欣是干净的,何况此后她再没有与王路、陈薇接触,情报部门给她打了个标记后,就存入内档。
刘佳欣在结束旅行团的行程后,跑到了杭州,不久,她的微信上接到了热情的老阿姨的邀请,说宁波有个影视公司在招人,问她有没有兴趣应聘。
刘佳欣在和台北的家人通话后,在父母的鼓励下,决定前去应聘,因为她的父亲语重心长的对她说:“全世界华人的未来都在大陆,你还年轻,一定要趁早在大陆立足。你看刘乐妍就是个挺好的例子,台湾的娱乐市场这样小,你又不会读书,总不能要爸爸妈妈养你一辈子。”
刘佳欣跺着脚在电话里埋怨:“爸,在你眼中,你女儿就这样没本事啊。好,我就在大陆找工作,争口气给你看看!”
次日,刘佳欣就坐高铁从杭州到了宁波,在热心的老阿姨陪同下到了影视公司,她以往的演出经验,和漂亮的外貌,很快让她签下了合约。
宁波的这家影视公司成立并不久,拍微电影,也制作一些动漫,最近接了个大电影的项目,所以急需招人。这家公司合作单位不少,其中就有一家叫南辰北斗的动漫公司。
刘佳欣的薪水并不高,在镇海和同事合租了一套房子,天天坐地铁上下班,幸好宁波的地铁不象北上广那样拥挤,刘佳欣很快习惯并爱上了宁波这座城市,尤其是新鲜的海鲜更是让她赞不绝口。
镇海,在宁波的东部,而维拉小镇,在宁波的西部,两者相遇非常远,连直达的公交车都没有。
似乎刘佳欣和王路、陈薇在这个几百万人口的三线城市里,永远不会相遇、相交。
这天,和刘佳欣合租的女孩子抱回一迭资料,埋怨道:“讨厌死了,又有新项目,这段时间又要加班了。”
刘佳欣知道,和台湾年轻人抱怨工作强度太大,“爆肝”一样,大陆年青人的工作压力只大不小,不过,大陆青年有种勃勃向上的生机,因为他们相信,自己的每一份投入都会有回报,这就是希望,这就是梦想。
而台湾年轻人的小确幸,只不过是随波逐流,只不过是躲进一个并不厚并不坚固的蝸牛壳。
刘佳欣帮着同事接过资料:“是什么项目啊?我最近空着,可以帮你一点忙。”
女同事道:“有家小动漫公司想和我们联合制作一部大电影。让我负责脚本改编。”
刘佳欣随手翻了翻,动漫的故事名叫《罪八仙》,材料里有动漫原来的脚本和分镜头,她突然咦了一声:“奇怪,这个动漫脚本的前期和后期风格怎么大不一样?”
女同事漫不经心地道:“听说动漫公司不满意前期的脚本师,后来找了个《尸兄》原创小说作家,叫什么路人飞的合作,所以脚本前后的风格大不一样。这样截然不同风格的脚本要让我修改出来,真是头都大了。”
刘佳欣道:“我给你泡杯奶茶,你慢慢做。”
刘佳欣在狭小的厨房里泡奶茶,女同事正在打电话:“王老师吗?我是某某电影公司的啊,对对对,你的脚本在我这儿,我正着手改编呢。不过前后风格差异实在太大了,我想向你请教请教--”
刘佳欣端着奶茶出来,看到女同事身边放在一张名片,上面印着“王路”,她一怔,等女同事打完电话,她一边端上奶茶,一边不在意地道:“这给谁打电话呢?一口一个老师,客气得不得了。”
女同事吐了吐舌头:“就是路人飞嘛,他的本名叫王路,人家可是教授呢,我叫他一声老师可不吃亏。好了,不和你聊了,我得开工了。”
罪八仙、动漫公司、南辰北斗、临时更换文本原创--刘佳欣心里飞快闪过那天在溪口听到的中年夫妻的对话。
原来,王比安的父亲,叫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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