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陈松话音未落,暗洞里的岩浆如同冲天炮一样喷发出来,将压在洞口的钟乳石碎片如同炮弹一样喷到了穹洞内各处,灼热的赤红的岩浆喷泉几乎触到穹顶,然后如同天女散花一样掉落下来。
陈松躲在一株极大的钟乳石缝隙内,躲过了致命的岩浆雨和乱飞的钟乳石碎块,藏身的钟乳石被碎块砸得咚咚直响。
岩浆雨终于平息下来,陈松探出头,只见被堵住的暗洞已经复原,源源不绝的岩浆流动着,重新将光明和温暖带到凤形爆炸鸟蛋之间,不过,陈松顾不上蛋是否会被重新孵化,他焦急地呼唤着:“郭大路!郭大路!”
在一堆完好无损的蛋后面,郭大路探出了头:“我在这儿,我没事--哈哈,这岩浆喷发得好!把蛋给毁坏了不少!”
陈松定晴一看,只见许多蛋被喷发的岩浆或钟乳石碎片砸中,硬生生砸出了大大小小的洞,或裂纹,有的蛋还被喷发的岩浆给包裹住,岩浆一凝固,蛋壳表面就变成了岩石,要知道,这蛋壳表面可是有极细微的小孔,里面的胚胎可是要借助这些微孔呼吸的,如今蛋壳被岩浆包裹,自然断了里面胚胎的生路。
不仅如此,因为岩浆河忽尔断流,忽尔复流,岸边大块大块的岩石因为温度的剧烈变化而剥落,连带着将岸边的蛋也给掉落到了涌动的岩浆里,这蛋刹那间就被烫熟了。
转眼间,穹洞里的凤形爆炸鸟的蛋被毁得七七八八,十中仅存二三。
郭大路哈哈大笑:“我以前在长白山倒是吃过温泉煮鸡蛋,怎么就没想到岩浆煮蛋呢?”
郭大路连踢带踹,将位于岩浆河边的蛋统统滚到了岩浆河里,岩浆温度极高,在刹那间就把蛋给烫熟了,有的蛋壳还因为剧烈的温度变化而碎裂,里面的蛋清都流了出来,又立刻凝固
成白花花的蛋白。
陈松也从钟乳石上飞身而下,两人一起动手,将堆积在岩浆河边的蛋清理得一干二净,空气中飘荡着烫得发黑的蛋壳焦味。
穹洞时,只剩下几处离岩浆河较远的蛋了,郭大路大步朝着蛋走去,陈松略有些脱力,调整着气息,他心里想着,刚才进穹洞时,看到有好几个岔洞,也不知是不是通向别的穹洞,那里是不是也有很多的凤形爆炸鸟的蛋正在孵化?
自己恐怕得联系一下陈早挺,动用钻地炸弹,把一个又一个穹洞都给炸了。
就在这时,惊变突发!
郭大路走向的蛋窝里,有一枚蛋突然剧烈的动了起来,笃笃笃,随着一阵剥啄声,一只长着凤的头从啄破的蛋壳里探了出来。
是凤形爆炸鸟!
郭大路暗叫一声不好,猛扑过去,一掌击向还没有完全出壳的稚鸟,没想到那稚鸟极机灵,居然将头一缩,又躲回到蛋壳里,郭大路一掌拍在蛋壳上,只是将蛋壳打出了几条裂纹。
郭大路一不做二不休,飞起一脚,将蛋向岩浆河踢去,骨碌碌,蛋带着里面的稚鸟跌进了岩浆里,眼看着就变成了烤小鸟。
郭大路正在得意,突然呯一声响,蛋壳四分五裂,光秃秃的稚鸟就在站在流淌的岩浆,发出阵阵惨叫,不对,那不是惨叫,而是得意的啼叫!只见凤形爆炸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了华丽的羽毛!
陈松一把扯住郭大路,就往洞外飞奔--这凤形爆炸鸟显然可以吸收岩浆的能量进化自己,在这狭小的穹洞内,自己和郭大路根本打不过可以不断重生的凤形爆炸鸟,更糟糕的是,又有几枚残破的蛋正在晃动,出现了裂纹,更多的凤形爆炸鸟就要出世了!
陈松和郭大路跑出洞穴,后面传来凤形爆炸鸟的尖鸣声,陈松大吼道:“准备防空导弹!”
王启年、林行军等人早已经把飞弩6扛在肩膀上,对准了陈松和郭大路身后的洞穴,随着冷却剂流过红外探头的表面,红外探头急剧降温,对温度反映极为灵敏,当凤形爆炸鸟还在洞穴里时,它散发出的高热量,已经被红外探头捕捉到了!
陈松和郭大路刚跳出洞穴,紧追不舍的凤形爆炸鸟也扑了出来,一跳出洞穴,就展开了双翅--几乎在同时,呼,一枚飞弩6导弹当面疾射而至,凤形爆炸鸟连躲闪、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击了个正着!
轰,剧烈的爆炸在洞穴口响起,半边洞穴被当场炸塌,可怜的凤形爆炸鸟才刚孵出来不久,就遭此重击,半声鸣叫卡在喉咙里,就化成灰烬跌落到峡谷里。
“电磁枪!”林千军吼道!
小张扑了上来,站在高达上千度的灰烬旁边,举起了电磁枪,高温扭曲了空气,让影像颤抖不停,如果电磁枪只是击中凤形爆炸鸟的身体,以其身体之庞大,很可能再次重生,所以必须击中它的脑袋。
小张端着电磁枪的胳膊纹丝不动,但他身上的军装已经被烤焦,胳膊上大块大块皮肤起了水泡,然后剥落--温度实在是太高了!就算是穿着金茧丝衣,但金茧丝无法阻挡高温,依然遵守着热能守恒定律。更何况灵体们穿的金茧线衣是马甲式的,并没有连体防护。
让灵体们穿马甲式金茧丝衣,而非连体式,原因很简单,因为陈早挺要防灵体一手,如果灵体一旦叛变,马甲式金茧丝衣无法提供完全的保护,方便穿越众们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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