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小说绝对是好小说，但是在他们看来，有些描写有点阴暗，暂时不适合中学生阅读。
看出了叶宁的失望，刘建川呵呵一笑，“小宁啊，你不要失望，虽然不适合我们出版，但是我给你找个合适的，《华国教师报》怎么样？我会推荐过去的，相信他们一定不会错过这么好的一篇歌颂教师的小说。”
叶宁见事情无法改变，叹了一口气，“哎，我就是觉得我们不能发表好可惜啊，明明这么好的小说。王小小信任我们出版社，才会投到这来，结果我们还要往外推。”
“只能说他成长的太快了，超过了我们业务范围，你可以跟他说说，多写点贴近当代中学生生活的文章。当然有其他优秀的作品也可以发过来，我们不能出版的也会给他找到合适的渠道。”
刘建川也觉得可惜，但是没办法啊，全国上下这么多出版单位，尤其是部委所属的单位，都是有自己业务范围的，基本上都是按行业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他们又不是《读者》，《青年文摘》这种大众通俗读物，只要不反党反政府，什么玩意儿都可以往里塞。
虽然这篇小说不适合发表，但是王小小这个优秀的写手资源还是要牢牢的捏在手里的，这也是刘建川主动提出要把小说推荐到《华国教师报》去的原因。
叶宁无奈道：“那好吧，不过他最近没写短篇了，据他自己讲，在写一部长篇童话小说。可能近期是不能给咱社供稿了。”
“童话？”刘建川皱了皱眉，王小小这家伙有点飘啊，刚写了科幻小说，又开始写童话，他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正当自己是全能的吗？
《同学文艺》当然能刊发童话，一些有语言哲理的小童话还是很有市场的。但是‘长篇童话小说’？这可不是写几个小故事那么简单。
刘建川皱眉思考了片刻，“你可以先让他发一部分过来，我们一起审审，如果合适的话……不过你还是要多给他建议，先积累些短篇的写作经验，再慢慢往长篇发展，毕竟他才十五岁，不要这么好高骛远。”想了想，觉得言辞有点激烈，“好高骛远就不要说了，跟他说脚踏实地吧。”
刘建川知道这些文字工作者的通病——心高气傲，王小小才十五岁，说他好高骛远，肯定会激起他的逆反心理，所以换成‘脚踏实地’，算是劝勉吧。
“好的，我会劝他的。”王小小当初告诉叶宁要写长篇童话时，她也抱有同样的看法。
“总编，我们真不能发表啊？”叶宁临出门时还是忍不住要挽救一下。
刘建川头也不抬的挥挥手赶她出去，懒得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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