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草嘻嘻媚笑道:“英雄不英雄,暂且不论……不过我看得出来,你从未领略过女人,你还是个孩子。”
萧千一顿时为之语塞,本来通红的脸更加绯红,如同火烧……
“我好冷……”水中草突然贴着萧千一的耳朵,低声呢喃。
刹那间,她粉面绯红,呼吸变得急促……
雪白的身体一滑,已钻进了被窝里……
“啊……”
萧千一骇了一大跳,他再也顾不得其它,如遭针棘般从床上跳起……
水中草又白又嫩的手突然捏住了他的臂弯,他手足如触电般一麻,顿时身不由己地跌躺在床上……
水中草一伸玉腿,便跨坐在萧千一身上,随手在他身上捏了捏,浪笑道:“我的乖乖,你好费劲呢……你就不能听话一点么……嗯……”
就在两人即将冲旋涡的一瞬间,窗外倏地传来一声冷笑,“嗤”地一声,寒光一闪,一柄短剑从窗外射入……
“啊……”激情中的两人一个冷颤,吓得个半死。
床上,原本已熊熊燃烧的欲火,瞬间熄灭……
“叮……”地一声,本要刺进被窝的利剑突然往上一斜,钉在床头的横木上。
“好险,再往下三寸,自己的命就没了”萧千一侥幸地吐了口气,已吓出一身冷汗。
水中草更是花容失色,她惊恐万分地望着窗外,栗声道:“你……你是……什么人?”
身体却不停地往床内蜷缩……
窗外,又一声冷哼,随后,一个冷酷的声音传来:“你年纪轻轻,却放荡得像个妓女……”
“你若是再不滚下床来,就得找人帮你收尸了……”
声音低细不大,却如一根钢针扎在她心头。
水中草瞬间面色煞白,她咬咬牙,穿好衣服,走下床来……
床头上,那支利剑正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若不是对方手下留情,早已有人横尸当场。
屋中二人只觉背脊发凉,互相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窗外望去。
窗外,月黑风高,一片昏暗,根本看不到任何事物。
倏然,又一道寒光透窗射入……
水中草“啊”地一声惊呼,吓得瘫软在地。
只听见“叮当”一声,寒光又一闪,瞬间消失在窗外……
一切快疾闪电,窗外又复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窗外再没有任何动静。水中草才颤抖着站起来……
她目光惊疑地四下一扫,赫然发现,刺在床头横方上的利剑已然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深深的剑孔。
她这才明白,就在刚才那寒光飞射的一瞬间,对方已隔空取走了床头的短剑。
只闻声,不见人。
只见剑,不见影,这岂不是太过恐怖?
这庄中向无外人,是谁吃饱了撑着,在这里多管闲事呢?
水中草一时怔立当场。
这种以物取物的功夫在江湖中极为少见,也极为惊人,萧千一还是第一次见到,不由面色一变再变。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萧千一心中一连串疑问。
直到过了一阵,窗外再无动静,二人才长长吐了口气,悬在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水中草走到床前,垂首道:“刚才多有失礼,还请公子恕罪、包涵”
她情形肃整,已无半点放浪之态。
想起刚才的情景,萧千一仍然感觉脸上火烧火辣,他头一低,叹息道:“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房休息了。”
“是”
水中草目光黯然,点头道:“奴婢今晚就睡在外屋的椅子上,公子若有什么事,随时都可差唤我。”
说着,她已走出厢房,关上了房门。
一连几天,萧千一东走走,西逛逛,在水中草、雾中花的陪伴下,庄院中的环境也渐渐熟悉。
他在寻找离开这里的机会。
这是一个冬末里难得的好天气,太阳高照,无风,暖意溶溶。
吃过早饭后,萧千一倘佯在屋前,对跟在身后的水中草道:“这院中我都逛过看过了……闲来太过无聊,不如我们去外面的金陵城看看,怎么样?”
水中草、雾中花两人面色都微微一变……
水中草忙拉住萧千一的衣襟:“据说,这几天城里面形势紧张,老爷早已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走出此院的大门。”
萧千一闻言一怔,心中不由沉了一沉……
但他随即微微笑道:“那不过是你们老爷为你们的安全做考虑吧……对我,也许是个例外吧。”
他一边说,一边大步向前行去,任由两个紫衫少女跟在身后。
高逾数丈的围墙远远在望,大门就在前方……
当他刚刚走到大门前一丈左右,一声断喝传来:“请留步……”
话未落音,人影一闪,两个手持大刀的大汉挡住了他的去路。
萧千一心中一惊,连忙拱手道:“两位大哥,我是你们老爷请来的朋友,我想出去城中走走。”
那两个大汉约三十来岁,表情肃冷,上上下下对萧千一看了几个来回后,冷冷道:“上面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本院,你当然也不能例外,请回吧!”
对方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萧千一心中一沉,他本想出去打听打听负青楼的消息,不料,満腔希望顿时成了泡影。
水中草、雾中花走到他身边,一人拉住他一只手腕,水中草娇声道:“此处如此安乐,公子又何必妄生二意,我们回去吧。”
萧千一面孔发热,想挣却挣不脱,他只得转身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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