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神在一旁接口道:“你猜不猜出来,还不都是一样……毒,是黑血传人下的,几百号人,也是他杀的。”
“但是,却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负青楼却沉吟着摇了摇头:“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情节曲折肯定不一样。”
话刚出口,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目光闪了闪,看着百草尝道:”那次参会武林大会的人,个个都是一派宗师,无论是心智阅历,还是耳目,都开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可以比的。”
“所以,天下的绝大部份毒药,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但是、他们却不知不觉全栽在了这“伶仃草”上……莫非,这东西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惊人之处?”
百草尝点点头道:“不错。这种草药在未被人吃进肚中之前,是算不上毒药的……而且,它除了淡淡的清香味外,没有任何其它的刺激性气味。”
“所以,根本就发现不了的。”
负青楼想了想,点点头道:“嗯,这种毒确是防不胜防……却不知这种毒,是用什么方式下、最合适有效呢?”
百草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灰暗的目光闪过一丝光亮:“你想问题,果然有独到之处,精细无比。”
说到这里,他又接着道:“这种药非常特殊,既不能烘干研成粉末,也不能制成水剂,那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功效。”
“所以,这“伶仃草”只有新鲜的,才是毒性最强。”
负青楼目光一动:“既然是这样,这毒下起来就很有难度……总不会有人傻到直接去吃草吧?”
百草尝摇摇头道:“不……不……当然不是……其实,这也简单,只要将这种草放到饭菜之中煮一煮,就算下毒成功了。”
负青楼的双眼之中,闪出一丝光亮:“这就是说,有人冒充钱塘世家的厨师,在烧菜饭的时候加入了“伶仃草”?
“极有可能就是这样,”
百草尝重重地点了点头。
听到这句话,负青楼没有回应百草尝,他似乎已经沉浸在往事当中……。
过了一会儿,突然,他似想起什么来,自言自语语:“但是,钱塘世家平时警戒森严,固若金汤,钱老爷更是精明过人,威仪群雄之辈……。”
“又怎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
他像是问百草尝跟庙神,又像是在问自己。
百草尝和庙神怔怔地看着他,自然无法回答。
突然,负青楼抬起头来,双掌一击,大喝道:成了。
神情间,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双眼中吐出万丈神光。
“你……”
一旁的百草尝、庙神骇了一大跳,奇怪地看着他。
负青楼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道:“刚才吓到两位,不过你这地方果真是灵山宝地,一直梗在我心中十几年的问题……居然,在这里一点就通。”
百草尝正想开口询问什么,庙神已接口道:“灵山宝地老夫还真不敢说……莫非,你刚才已发现了,你那朋友失踪的珠丝马迹不成?”
负青楼目光一黯,摇了摇头:“没有……我发现的是另外一桩疑案。”
说话间,他的目光看了四周,沉吟道:“刚才,我已经里里外外找了一遍,都不见他的踪迹……可以肯定,他已经不在这山崖上了。”
百草尝焦急道:“那我们应该怎样办呢?”
负青楼没有回答,而是垂下目光看了看,此刻,他怀里的杜月依然一动不动,睡得正香。
他无奈地笑了笑,抬起头,看着百草尝道:“一个人,要无声无息地失踪,只有两种途径,第一种,就是他本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里。”
“第二种,就是别人强行把他掳走。”
“所以,在想办法之前,我们要搞清楚,他是怎样离开这里的?”
百草尝想了想道:“以他的伤势来说,一时半日,他是无法醒过来的……所以,第一种的可能性不大。”
“所以是第二种,他被人掳走了?”
一边的庙神,突然疑声问道。
“嗯……极有可能”,
百草尝迟疑地点点头。
负青楼眉头微微一皱:“他一个大男人,无财无色,又重伤昏迷,什么人会掳走他呢?”
“这……,”
百草尝想了想,又道:“这还真有点难说,说不定是什么仇人盯上他,也有可能的……。”
“若是仇人,就直接手起刀落了,何必如此费劲呢?”
负青楼摇了摇头。
听到这句话,百草尝怔了一怔:“莫非负公子认为是他自己离开这里的?”
“这种可能性虽然不大,但也并不是没有可能”,
负青楼点点头,又徐徐道:“所以,我更想了解他伤势的情况,或许就能找出答案。”
百草尝缓缓道:“当时,我从你手中接过来他的时候,他面闪金光,似乎伤势极重……后来,我仔细察看了一遍,其实,他伤势并不算重。”
“哦……,”
负青楼怔了一怔,又不解道.“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你居然说他伤得不重?”
“不错,其实他真正的内伤并不重……他是因为吸入了太多的金迦玄功和佛罗神掌的功力,才导致气血不通,百脉滞流,从而昏迷不醒的……。”
“他不就是伤在了这两门武学之下么……怎么能说成吸入呢?”
负青楼不解地看着百草尝。
“你不懂,如果他只是受伤,就不会全身变成金色的……也不会一直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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